第一次见到了无,这一次,也才第二次。盛锦姝忙睁开了眼睛:“那他什么时候离开?”
“嗯?”
阎北铮下意识的问:“你找他有事?”
“我……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意识到自己表现的过于急切了,盛锦姝的声音弱了弱:“是我自己的一些事。”
“了无大师既然是了空大师的师兄,又见识颇广,我想请他帮我测算一二。”
阎北铮心里的怀疑加深,但并没有表露出来,只说:“好!我们先去禅房那边,等那边的事情结束了,我带你来见他。”
“好的……”盛锦姝只能点头答应。她也不是要现在就去见了无,她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去见高僧。“这茅屋后头有一眼温汤,你先去洗一洗,穿戴整齐了再出来。”
阎北铮说:“我在屋前等你。”
他将手放在盛锦姝的肩膀上:“小心些,别滑倒了。”
说完,他才转身出了屋子,并拉好了柴门。这屋子的密封性并不那么好,盛锦姝赶紧的下了床榻,抱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屋后……阎北铮已经走到了药田里,了无正在给一棵与他一样高的药果树做好支架,避免这药果树被风雨吹倒。“你认识姝儿。”
阎北铮往他面前一站,开门见山的问。“这世间的芸芸众生,我都认识。”
了无平静的说。“本王不认为你们见过面。”
阎北铮说:“本王五岁那边见过你之后,你就离开了大兴,这几日才回来,你不可能见过姝儿!”
“那或许,是前世见过吧。”
了无用红绸子绑木架子的动作停了停,转身看向阎北铮:“摄政王信鬼神吗?”
“本王只信自己。”
阎北铮答的好不犹豫。“摄政王是双极命格。”
了无将头转回去,继续绑红绸子:“更是性情之中,大善的极,泽被苍穹;大恶的极,屠戮天下!”
“这话,本王五岁那年,你已经说过了。”
阎北铮眉头微微皱起。“这和姝儿有什么关系?”
“她是你行大善或是大恶的根源和助力。”
了无将红绸子打了个死结,才松了手。“摄政王,我有一句话问你,”了无说:“若是盛锦姝被人戕害,死状凄惨,你会怎么做?”
就这么一句话,阎北铮的身上瞬间腾起阴冷至极的杀意:“谁敢!”
“本王剁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