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
夏逸惊呼一声,拉着宋悦秋赶紧往拐角处跑去。与此同时,施工大楼内。“滚开!”
林雅被刀疤脸推倒在墙边,清冷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充满杀意。“嘿嘿,老子就喜欢你装清高的样子,等会保证让你爽上天!”
刀疤脸兴奋地搓了搓双手,感觉体内有股热血直冲头顶。啧啧,今天遇到这么个极品美女,真是赚大方了!想到这儿,他舔了舔嘴角的口水,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林雅姐!”
宋悦秋看见衣衫不整的林雅倒在墙边,眼泪猝不及防地流了下来。“畜生!”
夏逸呵斥一声,眼睛里充满血丝。他拿起水泥堆旁边的铁锹,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踏马的,哪个兔崽子敢来捣乱,信不信老子……”哐!刀疤脸话还没说完,背后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疼得哎哟哎哟叫了起来。“王八蛋!谁让你做这种事的!?”
夏逸揪住刀疤脸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拎了起来,重重甩到旁边。“林雅姐!”
宋悦秋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心疼地给林雅披上。她的眼泪簌簌而落,哽咽道:“林雅姐,你没事儿吧?那个刀疤脸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
林雅摇摇头,穿好外套之后,她摸了摸宋悦秋的脑袋,笑着道:“别哭,没多大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肯定吓坏了吧……”宋悦秋搂住林雅,心里揪得要死。哪个女孩子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会觉得真的没事呢?林雅越表现得云淡风轻,她就越觉得难过。“宝贝,照顾好林雅姐,我把这个小瘪三先解决了。”
夏逸给宋悦秋投去一个眼神,马上拖着铁锹向刀疤脸走过去了,从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了。“你…你不要过来啊!”
刀疤脸倒在地上,两条腿踩着地板,快速往后移动着。“怕了?”
夏逸勾起冷笑,脸色阴沉可怖。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铁锹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在地上留下长长的线。“我警告你啊!不要过来!否则……”哐!“草啊!”
铁锹砸下来,刀疤脸痛苦地瞪大眼睛,感觉肩胛骨都要震碎了!“真怕了!?”
夏逸伸手抓住刀疤脸的衣领,一字一句地逼问。他冷眼盯着对方,咬牙切齿道:“你个乌龟王八蛋!真是我们男人的耻辱!弄死算了!免得出去祸害妹子!”
“疼…疼疼疼……”刀疤脸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吓得冷汗直冒。“疼就对了!这就是代价!”
夏逸抬脚踹向刀疤脸的肚子,拿起铁锹朝着他的胸口准备砸下去。“慢着!”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道深沉的男声。夏逸扭头看过去,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手里的铁锹指向了来者。“小兄弟,戾气这么重?”
男人淡淡看向夏逸,看似毫无波澜的眼神里,其实暗藏杀机。“你是什么人?”
夏逸也不惧怕,直接打量眼前的人。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本应该发福的时候,却丝毫没有削弱他五官的俊朗;身材修长匀称,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帽子,裤子和皮鞋也是黑色,冷峻的气质中透着位高权重的压迫感。“阿泽。”
就在这时,林雅慢慢走了过来,她看见靳泽出现了,清冷的眸色中终于出现了波澜。更确切的来说,那似乎是小小雀跃的微光。“阿雅。”
靳泽将林雅拥入怀中,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过了几分钟,他松开林雅,温柔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一点点。”
林雅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神里闪着亮光。她的整个姿态,像极了可爱的小女人。夏逸和宋悦秋见了,不由得感到震惊。他们对视一眼,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微妙感。这个看起来很冷酷的黑衣男人,极有可能是林雅的老公。“下次不要单独出门了。”
靳泽抚摸着林雅的脸颊,眼神中充满爱意。这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温柔绵远着爱,似乎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给人非常美妙的感觉。“我有手环。”
林雅傲娇地抬起手腕,“你说过,只要我按响它,你什么时候都会出现。”
“真是拿你没办法。”
靳泽微微叹了一口气,宠溺地问:“想怎么处理他?”
“老规矩吧。”
林雅勾起笑容,吻了吻面前的男人。她踩着高跟鞋走到刀疤脸面前,居高临下道:“你想怎么死呢?”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刀疤脸看到靳泽从风衣的腰间拿出了匕首,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落。“取你狗命的人。”
靳泽眼神冰冷,握着匕首步步紧逼。“你是靳爷!?”
刀疤脸惊恐地瞪大眼睛,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了。他看到那枚刻着游龙的玉扳指,瞬间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同时,也深知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倒霉的话,很有可能搭上一条命,直接上西天了。“知道就好。”
靳泽走到刀疤脸面前蹲下,目光冷冽地看着他,“想怎么死?”
“靳爷,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刀疤脸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双眼死死瞥着脖子边上的匕首,硬着头皮道:“靳爷,我要是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就算谁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两道叫声不约而同响起。那是刀疤脸的惨叫,以及宋悦秋的尖叫。“别怕。”
夏逸扔掉手里的铁锹,快速捂住宋悦秋的眼睛。他皱起眉头看着正前方,心情无比沉重。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狠人。想要站的稳,手腕必须狠。“还没完呢。”
林雅看着刀疤脸冷漠地笑了笑,对靳泽道:“阿泽,他的右手也碰过我。”
“嗯。”
靳泽点了点头,下一秒直接抓着刀疤脸的右手,把他按在了墙壁上。“不要啊靳爷!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吧!”
刀疤脸哭着求饶,一股温热带着浓厚异味的黄色液体,从他的裤脚留了出来,地面瞬间湿了大片。“在我的字典里,没有‘饶’这个说法。”
靳泽语气冰冷,强硬的态度不容置喙。下一秒,刀起刀落,空旷的施工楼里,响起杀猪般的哀嚎!夏逸看到眼前的血腥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