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牌呢？”
江然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档案资料向外推了推：“这些。”
这些全都是与孙晓琼过往有关的纸质文件，路雨菲的电脑里面还有更多。“这些资料我们应该全都筛选过了，不是么？”
路雨菲说道。“我们要重新筛选，这次筛选要细致，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江然继续说道：“想要赶在对手前面，在证据没有销毁前拿到真相，我们必须要将所有的细节都统合起来。”
“一定……一定有什么重要细节，被我们忽略掉了……”江然叹道。众人立刻开始工作，他们翻阅着小山般的资料，尽可能地消化其中内容。刚开始，祁子航心急如焚，很难静下心来看进去，他只能强迫自己，去一个字一个字地啃。然而，他越来越心神不宁，总是不断地回想起那时在楼上的景象，并且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他索性将手里的材料放到一边，用双手按摩着太阳穴，认真梳理着白天发生的事情。祁子航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上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想要忘记都很难。他跟在孙晓琼后面上楼，随后就在楼道里静静等待着。他给孙晓琼发信息，无聊到都快朋友圈贴吧刷起来了，终于等来了某个脚步声。那是杨欣的保姆小张，她提着菜篮子，想要开门，祁子航连忙跟她打招呼。对了，那个时候，保姆阿姨说了什么来着？“你跟里面的女孩是一起的吧。”
祁子航的脑海里，仿佛有闪电划过般，瞬间便将整个世界都照亮了！“该死，该死，我当时怎么没想到？”
他喃喃自语道。“你怎么了？”
江然与路雨菲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祁子航没有回应，他发疯般地扑到了那堆资料上，呼喊道：“快，将与小琼童年有关的资料，全都给我！”
尽管不知道祁子航发的什么邪，但两人还是将资料递给了祁子航。祁子航快速翻阅着，大概五分钟之后，他长出了口气，坐回了沙发上。“发现什么了吗？”
祁子航点了点头。“你们有没有发现，小琼的童年其实非常矛盾？”
“就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听到祁子航的话，江然与路雨菲感觉背上直冒寒气。为什么……会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