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已经都签了,无法挽回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徒增笑话罢了。“没事,刘妈别担心,就是看了一本结局不太好的小说,有点伤感罢了。”
秦初夏收起刚刚的悲伤,他并不想再让别的人再为她再担心,没有什么意义。刘妈赶紧说:“那就好那就好,小姐你好好的就行,刘妈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就好。”
刘妈一边在念叨,一边去了厨房将煮好的银耳莲子羹端出来。软糯的莲子羹盛在黝黑的瓷碗里,上面一颗颗红枣更显得这羹软糯香甜。“小姐以后就少看些不开心的故事,省的伤心,来,尝尝我煮的,好不好吃?”
刘妈一脸慈爱的将万放下,看着秦初夏。秦初夏心里一暖,相比较结婚三年,名义上的老公,相处了三年的刘妈,更为关心自己。秦初夏的小脸上写满了感动,端起碗,小口喝了起来。“刘妈,您煮的羹真好喝,您也喝一点。”
秦初夏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情。刘妈点点头,“好好好,锅里还有,我再去盛一碗,我陪小姐喝。”
这么漂亮温柔的小姐,少爷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哎,身在福中不知福。刘妈的感叹无法说出口,只能随着食物咽进肚里。刘妈将东西收拾完,就回家去了。秦初夏回到房间,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东西,熟悉而陌生。当初这个房间的一切,是她满怀期待的挑选的。窗帘,沙发,地毯,枕头,床件用品……只是,都没什么意义了。想到祁爷爷的话,秦初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七爷爷年纪大了,不好再受什么刺激……正在秦初夏深有的时候,房门被突然打开,紧接着就是祁泽遇的质问。“秦初夏,你就是这么让我放心的?”
祁泽遇怒气冲冲的看着蹲在沙发旁边的人,单薄的身体蜷成一团,像一只小猫,以前看起来圆润的脸上,现在却看起来有些棱角。不对,他在想什么?祁泽遇闭上眼睛再猛的睁开,将这些换七八糟的念头甩开。这个女人找完爷爷以后,爷爷居然更生气了,打电话让他回家给秦初夏道歉?本以为这个女人是有点自知之明,居然是以退为进,去跟爷爷告状。秦初夏被吓了一跳,看着怒气冲冲的祁泽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间无言,只能将嘴唇咬的泛白。这样的反应,在祁泽遇看来就是心虚。“你还真是城府深沉,是我小看你了,居然学会拿爷爷来压我?”
祁泽遇从小就是祁爷爷带大的,父母的话无所谓,但是祁爷爷在祁泽遇心里,是极其重要的。秦初夏摇摇头,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他怎么可以?“祁泽遇,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秦初夏有些着急的站起身来,却因为蹲的太久,血液循环有些阻碍,又无力的摔在了地上。祁泽遇看着秦初夏摔倒,手臂条件反射的想要拉住他,硬生生的止住了这个冲动,这个女人真会装可怜。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哼,听你说什么?狡辩吗?秦初夏,你可真虚伪。”
一想到爷爷奇迹说出的话,祁泽遇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爷爷决然为了这个虚伪的女人,说出不认他这个孙子的话。这个女人不就是仗着去世的秦爷爷,博取自家爷爷的同情心吗?他以前还觉得她至少懂事,现在看来,还是她会藏啊。秦初夏摔的骨头有些疼,听见祁泽遇的话,根本顾不上疼。他在说什么?虚伪?他说她虚伪?他怎么能这么说?秦初夏低下头,长发将她的脸遮住,擦干流出的眼泪。“祁泽遇,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秦初夏撑着旁边的沙发,慢慢站起来,将头发勾到耳后,看着面前的男人。三年以来,她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不给他添麻烦,不让他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感觉的不舒服。这些付出,真的这么不堪吗?宋楠一回来,他的心就已经不在这里了。祁泽遇看着一脸倔强的秦初夏,更加怒火中烧。“你还问我凭什么?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还不够恶心吗?”
祁泽遇!“恶心?你居然说我恶心?祁泽遇,你真混蛋。”
秦初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泪珠就像失去了束缚,大颗大颗的滚落出来,洇湿了秦初夏惊天希璇的暖黄色地毯。秦初夏倔强的将泪珠抹掉,湿漉漉的眼睛瞪着祁泽遇。“一通电话就让你跟在后面摇尾巴,祁泽遇,在你眼里,只有她宋楠不恶心吧!”
话一说出口,秦初夏只感觉有些后悔,这样子的话,他只会更厌恶自己吧。祁泽遇的眼睛里是慢慢的危险。“秦初夏,你也妄想跟宋楠比?你算什么东西?”
真是好样的,秦初夏,竟然敢这么说。单手掐着秦初夏的脸,眼神带着满满的恶意,祁泽遇的声音犹如冰刺一般。“怎么?你还妄图想得到跟宋楠一样的东西吗?不知所谓。”
狠狠地将秦初夏甩开,看着她随着力道再次跌倒在递上,这次,他不再有丝毫的心疼。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关注,跟宋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