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工作日的最后一天,食堂人口稀少,薛青丘正吃着晚饭,秦深思事业正走上正轨,忙得很,几乎不着家。这周放假也正在出差,反正都是一个人,薛青丘也懒得回去。
突然侧面的视线被挡住了,司裴也端着饭坐在了薛青丘旁边,一脸玩味的看着她:“诶,我可是正经直男,但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多年的?”司裴不急着吃饭,单手支着脑袋,好奇地观察青丘的反应。
薛青丘吃饭的动作突然静止了,张大眼睛机械地转过头,如同嚼蜡地把饭吞下去了,有点心虚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那个声音不是我啊?”
司裴扑哧一笑:“你整蛊人的方式,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狡猾呢,怎么实际上是个笨蛋啊!哈哈,青丘山上的小狐狸,这不是明晃晃的吗?哈哈哈哈!”
“我又不知道连音响设备还会留下记录,不过也是你先整蛊我的,我室友差点中招,我顶多算礼尚往来。”薛青丘抗议道。
司裴一脸雾水:“我什么时候整你呢?”
“你居然还不承认,敢做不敢当,不是你叫王武官转送给我发洗发水吗?实际上里面装的全是脱毛膏!要我洗了就秃头了!”薛青丘皱着眉指责道。
司裴:“王武官是吧,但我确实没叫任何人转送礼物给你,说好补给你的生日礼物现在还在我车上,应该是王武官在整你,没关系,我替你教训他的。”
“啊?可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跟他也没仇啊?”薛青丘更是一头雾水。
“问问不就知道了。”司裴说道。
在操场上司裴和青丘找到正在跑步的王武官,司裴箍着人脖子把人逮到青丘面前问缘由。
“自由节整人还要什么理由啊,就好玩呗,怎么还带秋后算账的!”王武官有点没好气的答道。
“你小子跟青丘很熟吗?居然还假借我的名义!”司裴又加大手上的力气,把人脖子箍得生疼。
“诶诶诶!疼,我就是不熟才用你的名义的。”王武官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用我的名义来整蛊薛青丘,看上人家啦?想引起她的注意?嗯?答话!”司裴眼神有点阴沉地问道。
王武官:“你以为全世界都稀罕她呀,我只是替我表哥钱森抱不平,薛青丘你没眼光就算了,钱森哥给你表白你居然还让司裴在旁边羞辱他。”
“我是先支开了司裴再拒绝他的,并没有让司裴羞辱他,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司裴要嘴欠不关我的事,但你整蛊我,我也要整回来。”薛青丘说着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刮眉刀,心情大好的把王武官的眉毛剃了一只,这事就算了了。
青丘司裴弄完王武官就往停车场走去,去拿司裴前两周所承若的礼物。
司裴:“诶,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刚才在帮你,你居然骂我嘴欠,还说跟你无关!”
薛青丘:“你的嘴又不长在我身上,我有什么办法?”
司裴:“你这女人真冷血,那我又无辜遭你整蛊一次,这怎么算?”
薛青丘:“我也不知道是王武官搞的鬼,你想怎么样,不如请你吃饭赔罪,行吗?”薛青丘底气一下就不足了,有点心虚地嘟囔着。唉!请这公子哥吃饭估计得破一大笔费,薛青丘在心里默默叹气心疼钱。
司裴:“就一顿饭?被你整蛊后我不仅桃花断尽,(在学院里女生少得可怜,本来就没桃花),还遭到不知道多少男的骚扰(就是宿舍那几个人的调侃),大家都以为我是
gay,我的名声全毁了(因为是自由节其实没几个人相信),身心也遭到了巨大伤害。”司裴假装痛苦的哀嚎。
“那你想怎么样?”薛青丘都有点要被这样的司裴逗笑了。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司裴车旁停了下来
司裴:“我的身家清白都被你毁掉了,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司裴突然压低声音,面对着青丘,头微微低下来,微笑着俯视端详薛青丘的脸。
薛青丘被这突然慢慢升起的暧昧氛围烧红了耳朵,她羞的别开脸不去看司裴。
薛青丘:“学院外面的人又不知道,等还有一两月结束培训后就不影响了;你快给我看看你说的礼物。”薛青丘赶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