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边逸阳在收到了这样的信息之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出现在重症室病房之外。“让我进去,我是医生。”
医生?当边逸阳出现的那一刻,他直接绕过了司凛寒,朝着手术室里不停的说着。可是,司凛寒却是站在一旁不停的朝着着。“边大少爷,你不会还在想着自己手拿手术刀,替别人完成梦想吧?”
“司大少爷,你还是管好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叶晚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答应我要好好的照顾叶晚晚,怎么还能够给照顾到手术台上去?”
边逸阳的话里话外都在表达自己能够将一切都交给叶晚晚。更加像是在嘲笑为何司凛寒这样一个手无寸铁之人。“边逸阳,你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已经记录在案,如果你以后要是达不到你所说的。”
边逸阳欲言又止,目光看向了手术室里熄灭的灯光。叶晚晚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医生,我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司先生,司太太如今已经没有什么样的大事,只要是能够醒过来,就没事了。”
医生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这也是边逸阳以前经常和病人家属说出的这句话。看着自己面前的白大褂,边逸阳的眼神之中也是闪烁着小星星。“你说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能够醒过来就没有任何的事情?为什么会醒不过来?”
“这位是?”
医生原本也只是想要说一些可以让司凛寒感觉到开心的人。毕竟,巴结司凛寒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医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竟然还有一个能够听得懂医生的话的人。“你……你是边逸阳?是整个帝都之中最年轻的中层药师?”
“所以……你们最好不要骗我们,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就行了。”
医生听着边逸阳的这句话,自然是不敢继续搪塞下去。更何况,不管是边逸阳还是司凛寒,这两个人的存在,都是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主动的得罪的人。“既然……边医生在这里,我就长话短说。”
“方才我们已经替司太太将她身体里破损的胃刚刚做过整合手术。”
“这手术结束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够预料得到的。”
“想必不用我多说,边医生也能够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性。”
可是,边逸阳压根就没有听见医生所说的话,只是单纯的听见了他口中的整合。在这里,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计较这件事情。病房里。看着叶晚晚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司凛寒的心就跟着她一样,毫无生机。更多是……司凛寒不知道叶晚晚什么时候能够醒的过来,内心的那一份恐惧和慌张。“你……不应该好好的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叶晚晚会躺在病床上吗?”
“和你解释?边逸阳,你会不会把自己想的实在是太重要了?你当真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的吗?”
此话一出,边逸阳的双手早就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从小到大,他一直都不忍心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可是,自从叶晚晚认识了司凛寒之后,她就已经是三番四次的受到伤害。“司凛寒,你们司家虽然有不能够离婚的规矩,但是……我们边家却没有不能够迎娶离婚的女人的规矩。”
“边逸阳,你这是想要和叶晚晚在一起?若是真的可以,怎么会有我的机会。”
“你就应该好好的听你妈妈的话,不应该说出其他的话。”
司凛寒看着边逸阳的这个样子,轻声的笑了笑。从他开始认识边逸阳的那一刻开始,不管边逸阳做出任何的事情。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他家人的支持,特别是在叶晚晚的这件事情上。“你……你放心好了,你一定会向所有的人证明我的能力。”
“我也会让我妈同意我和叶晚晚在一起的。”
“边逸阳,你还真的是自恋的可以,即便你妈同意了,我也不一定会同意让叶晚晚和你在一起的。”
司凛寒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叶晚晚的双手。哪怕是叶晚晚在睡梦之中的时候,司凛寒也不愿意让叶晚晚独自一个人。边逸阳准备上前,继续据理力争。“边逸阳,你最好好好的想一想你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该不会认为叶晚晚会原谅你?”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安悦诗她可是你的家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可都是证据确凿的。”
边逸阳听见这句话,才松了一口气。原本,他还认为是司凛寒看出了自己的破绽。可如今,司凛寒并没有想象之中那样的厉害。“司先生,如果你当真是证据确凿,你完全可以走法律的途径,让他们都受到代价,而不是偷偷的藏在这里。”
边逸阳说完,满脸不舍得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叶晚晚。他也不愿意主动的离开这里。此时此刻的叶晚晚,她感觉自己一个人就像是在梦境之中寻找那个说话的人。她自己的心里知道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在那里,没有车水马龙的喧闹,也没有尔虞我诈的争权夺利。对于这样的生活,叶晚晚早就已经开始厌恶了。“晚晚。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够听得见,可突如其来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情,我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可为了你,我依旧是可以学着去面对这一切。”
没错,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好几次在自己的睡梦之中。叶晚晚每一次都能够听得见这样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看见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突然,叶晚晚感受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是被人给束缚住了。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无奈。眼看着叶晚晚额头上的汗珠,“也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