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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白蔹,我要跟你一起睡~(1 / 1)

由于实在帮不上忙,尊煌只好听白蔹的话,出去看动漫。

随便找了一部高评分的动漫播放,尊煌醉翁之意不在酒,受伤的修长手指探进裤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监控软件。

没错,这栋房子里每一个房间角落,除了浴室之外,全部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方便随时掌控白蔹的情况,以防意外发生。

尊煌在众多监控画面里,点开放大了一楼的厨房监控。

白蔹正站在流理台前,处理着他不让尊煌碰的海虾仁,动作娴熟,却缓慢,仿佛湿润的冷白长指没有力气。

他似乎不太放心尊煌一个人待着,时不时回头,望向客厅,确定尊煌是否还在。

动漫才播到五分三十秒,尊煌不过刚离开厨房一会儿,白蔹回头确定了两次。

第三次时,白蔹放下切菜刀,再次走到水池边洗手。

他抽了一张纸巾擦净水珠,转身走向冰箱。

打开。

白蔹拿出了那瓶尊煌喝剩下的矿泉水。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对食物和水源有需求,甚至早就被疼痛折磨的麻木不仁,丧失了饥饿渴感。但现在,他对尊煌喝过的水,极为渴望。

口干舌燥。

难以自控。

不是没挣扎唾弃过这种病态的念头,可他满脑子全是,尊煌柔软绯红的唇瓣,含裹住瓶口的画面。

以及尊煌仰头吞咽时的喉结滚动线条……

白蔹垂眸拧开瓶盖,指尖微颤,他呼吸有些急促,深邃暗红的桃花眼盯着湿漉漉的瓶口,那些压抑克制的情感在这一刻释放涌现。

他喉结滑动,干咽了下。

缓缓举起矿泉水瓶,递到唇边。

张开的苍白唇瓣,发着颤的触碰到瓶口。

或许是精神病情加重,白蔹真的尝到了尊煌的味道。

他们其实没有接过几次吻,可白蔹永远记得尊煌唇瓣的软度。清甜,多汁,缠吻时像是在吃一颗浸泡在水里的奶糖。

白蔹仰头,闭眸,干渴的喉咙咽下冰凉清甜的水。

尊煌墨眸紧盯着监控画面,心软心疼得要命。

他赌对了。

赌白蔹会偷偷喝掉他故意剩下的半瓶水。

厨房里,白蔹喝光水后,连瓶子都不舍得扔掉,又放回了冰箱,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望向客厅的方向,皮革沙发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尊煌半截毛茸茸的后脑勺,人还在,幻觉没有消失,白蔹勾了下唇角,转身继续做饭。

同时,另一栋房子里,盯着显示屏同步监视的鬼卿,仿佛被刺到般猛然摘了耳麦,涨见识的大骂了句卧槽。

上一秒还在疯狂吐槽尊煌脑子有病,把陆沉辞给的药粉倒进自己喝的矿泉水瓶里,是打算药倒自己的大傻逼吗!?

然而下一秒,看到白蔹打开冰箱,仰头将水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骂骂咧咧的鬼卿:“……”

僵硬石化的鬼卿:“……”

啪啪打脸的鬼卿:“……”

他妈的,这是他吃过最暴击的狗粮!!!!

~

白蔹煮了海虾仁汤,用黄油煎了两份牛排。没有蔬菜,只有冷冻的青豌豆和玉米粒,白蔹撒了厚厚的一层芝士,烤了尊煌喜欢吃得甜玉米烙。

没有因为是虚构的幻觉,而敷衍。

他也为尊煌做不了几顿饭了。

尊煌闻到饭菜的香味,很乖的关掉了电视,风风火火地跑到餐桌前坐下,伸手扯了一块拉丝的玉米烙就往嘴里塞。

“嘶……好烫!”黏腻香浓的芝士烫到了舌尖,尊煌嚼了两下,蹙着眉头张嘴哈气,试图降温。

白蔹拿着一条湿毛巾走过来,见状,柔声提醒,“晾一会儿再吃,刚拿出来,烫疼了没有?”

他走到尊煌面前,下意识地盯着尊煌微张的唇瓣,想要看看有没有烫红,起水泡。

尊煌咽下还没嚼碎的玉米烙,澄澈的墨眸对视上白蔹关切心疼的桃花眸,他笑,“很好吃,老子没这么娇气。”

说完,他又咬了一大口。

白蔹敛去泄露的情愫,晃了下手中的湿毛巾,“自己擦,还是……”

“你给我擦。”被伺候习惯的尊煌,一手拿着芝士玉米烙慢慢悠悠地吃着,一手递给白蔹擦去灰尘。

擦完,很有默契地换手拿玉米烙,再递上另一只手放在白蔹掌心。

“老子的手干净着呢,我这是配合你的强迫症洁癖,你可别觉得委屈,老子还嫌烦呢……”尊煌一边嚼,一边碎碎念,曾经的他很嫌弃白蔹见不得人脏。

白蔹垂眸勾唇,“不委屈,我自愿的。”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怪怨过尊煌,因为,从头到尾,二十载,全是他一厢情愿的独角戏。他活该。

这顿饭,尊煌跟白蔹其实都没什么胃口。

一个为了计划一路喊饿,实则厌食症。他很久没有吃到过白蔹做得饭菜了,很想念,以为他的厌食会不药而愈,但现在,他连白蔹做得东西都难以下咽,生理性的抗拒。

一个病入膏肓,没有任何的饥饿感,味同嚼蜡,甚至喉咙里开始渗血,他不停地咽,佯装着若无其事,可握刀叉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

两人都吃不下。

可都为了能让对方多吃一点,而努力伪装。

白蔹一碗海虾仁汤从热喝到凉,见了底后,尊煌撂下刀叉,满脸爽了的表情站起身,说了句吃饱了。

“碗筷明天再收拾,白蔹我们睡觉吧?天黑了。”

白蔹应了声好,眸光望向落满灰尘的楼梯口,“你住二楼?”尊煌喜欢高处。

“你住哪里?”尊煌反问。

“一楼主卧。”

尊煌:“我也住一楼。”

白蔹颇为意外,习惯性宠溺,“那你睡主卧,我先去给你换新的床单被子……”

“你也睡主卧,我要跟你一起睡。”

没心没肺的少年就是能说出这么露骨却眼神纯洁的话。

“……”白蔹沉默了两秒,“怕鬼?”

“怕怕怕!”尊煌点头如捣蒜,直接拉住白蔹的胳膊,大步往主卧的方向走,“一起换床单,换完再一起洗澡,节省时间,速战速决,老子累。”

白蔹:“……”

默默监视这一切的鬼卿:“……”

他总算明白白蔹为什么弯了,纯属是尊煌撩而不自知娇里娇气硬生生掰的!

年少时的尊煌不止是自私得欠抽欠踹的白眼狼,还是毫无分寸边界感没心没肺却处处勾引人的小狐狸精!

时不时地往白蔹怀里一扑,哭唧唧的要抱,要背,要安慰,关键脸蛋漂亮,腰细腿长,还是斩男的冷白皮,越晒越白的牛奶肌,暴晒下也只是泛粉……这么个玩意儿,在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懵懂期缠上来,很难心如止水吧。

“妈的……”鬼卿第n次骂脏话。这玩意儿还总骂白蔹变态觊觎他,这玩意儿一直在搞擦边,一直手握板子在掰啊……

~

尊煌没能如愿的跟白蔹一起洗澡。

里里外外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被罩后,白蔹从衣柜里给尊煌选好宽松的衣服,放在床边,让尊煌在主卧洗澡,他去客房洗。

“洗完要回来睡,我们在一个宿舍住习惯了,你不在,我睡不好。”

尊煌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解释着他缠着白蔹一起睡的原因,怕鬼,习惯,完美且合理。

白蔹勾唇笑了笑,“嗯,我很快回来。”

尊煌知道白蔹不想让他看到一些不堪,注射止痛镇定剂的针眼,左胸口处剜掉定位芯片的刀疤,瘦骨嶙峋的骨架身躯……所以,他放白蔹去客房。

尊煌现在也没有勇气,直面白蔹的痛苦印记,他怕会露馅,他一定会崩溃。

二十分钟后。

尊煌从浴室出来,穿着纯棉的白色短袖,很宽松,空空荡荡的,隐约透出纤细的劲腰轮廓,同样纯棉柔软的黑色长裤一直罩到脚踝,他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梢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脖颈流入衣领,墨眸被水蒸汽熏得微微发红。

坐在沙发上的白蔹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有些僵硬地拍了一下身侧的枕头被子,声线紧绷暗哑,“你睡床,我睡沙发。”

“那是当然。”白蔹孔融让梨的觉悟深得尊煌欢心,他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兴奋得跳上了弹性十足的柔软大床。

“啊好舒服……”尊煌撒欢儿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宽松的短袖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细腰。

“老子终于不用再睡沙漠峡谷那张破铁床了!”

“好软!好宽敞!”

“白蔹!你要不要上来体验一下弹簧床?我让给你五分……不,十分钟!”

白蔹已经在沙发上躺下,睡得角度刚好可以观察床上的尊煌,他微阖着眼皮,浓密的眼睫毛遮挡了眼底的情绪,他盯着尊煌的目光可以稍微放肆这么一点点。

看着尊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撒欢儿,他唇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好像活着也没有那么煎熬了,只是好疼。

“不体验,我就想睡沙发。”

尊煌消停了,趴在枕头上望向白蔹,难以理解的吐槽,“你是一点都不懂得享受,沙发跟狭窄的单人上铺有什么区别吗?”

白蔹笑了笑,答非所问,“我喜欢这种角度。”只要睁开眼睛,时时刻刻便能看到你。

“哈?什么角度?”

白蔹眸光掠过尊煌细白的窄腰,“盖好被子。”

“哦。”

尊煌掀起蚕丝薄被盖上,仰躺,墨眸盯着樱花瓣形状的吸顶灯,“老子烦死了宿舍里的准时熄灯,白蔹,我们亮一夜灯好不好?”这样,你想看便能看到我。

“好。”

尊煌闭上眼睛,“白蔹。”

“嗯?”

“我睡了。”

白蔹温柔的嗓音低哑缱绻,“晚安。”

“你也早点睡白蔹。”

“好。”

明亮的卧室静谧。

尊煌的心情却紧张忐忑。

耳麦里传来鬼卿同样紧张得声音,“他闭眼了,可我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被催眠?妈的,主要是他太听你的话了,你自己试探吧。”

想要催眠一个精通巫蛊之术擅长各类心理战术的神医白蔹,连陆沉辞都不敢轻易出手,一旦较量失败,让白蔹察觉到危险圈套,那么拟定好的所有计划都将付诸东流。

这世上,只有尊煌能让白蔹放下心理防线,只有尊煌能轻易的掌控操纵白蔹的情绪,所以,尊煌是催眠的不二人选。

是唯一失败不会露破绽的人。

“……白蔹?”

尊煌佯装睡不着,起身下床。

白蔹平躺着,桃花眸紧闭,冷白修长的大手交叠放在薄被上,似乎真得陷入了催眠,深度昏迷,醒来不会察觉任何异常,不留痕迹。

“白蔹……”尊煌在沙发边蹲下,试探性的用手指戳了戳白蔹的胳膊。

白蔹几乎立刻睁开眼睛,深邃疲倦的桃花眸有些愣怔,“……怎么不睡了?”

催眠失败的尊煌:“……”

他一直在用话术引导喝了类似安定地西泮药物的白蔹,可还是没能成功。白蔹的心理防御太强了。

“突然不困了,可能是飞机上睡得太久了。”尊煌胳膊肘撑在沙发边缘,一手托腮,亲昵地凑近白蔹,“你也别睡了,咱俩聊天吧?”

距离太近,笑眯眯的尊煌近在咫尺,白蔹有些心慌,不自然的呼吸紊乱。

“……好。”

尊煌又凑近了一点,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眯眸盯着白蔹的眼睛,“你好像很紧张?”

白蔹眼神闪躲,喉咙干咽了下,否认,“没有。”

“你说谎,你耳朵好红。”

“……”

“别动,你这里有印子。”尊煌勾着白蔹的心绪起伏,微凉的指尖缓缓落在他的眼睑下方,一道被黑色布条压出的浅浅红痕。

布条粗糙,又蒙系了太久。

鬼卿说的没错,白蔹确实太听他的话了。

白蔹脊背绷紧,深邃的桃花眸里倒映着尊煌清俊的脸蛋,他说不出话来,任由尊煌的手指轻缓抚触。

“白蔹,疼不疼?”

白蔹轻摇了一下头,尊煌摩挲他眼尾的大手顺势垫下,包裹住他侧脸,消瘦又冰凉。

不得已亮出锥心的杀手锏,“白蔹,我很喜欢这里,不会消失太久。”

白蔹敏锐察觉到这句话的意思,破碎的湿红浮满眼眶,他笑,却唇瓣颤得厉害,脸颊下意识地轻蹭着尊煌的掌心。

“要走了对吗?”

尊煌忍着心痛,勾唇,“我会回来的。”

“天亮……天亮再走好不好?”

白蔹第一次开口挽留幻觉,无情的伪装全然支离破碎,他眼尾坠下热泪,烫疼了尊煌,又很快地妥协让步。

“再陪我一会儿,不用天亮,我……我撑不到你下次回来……!”

“啪”一个清脆的响指在白蔹浸泪的眼前闪过,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般一瞬间剪断了所有感官意识。

白蔹双眼失焦,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眼皮阖下,泪珠砸落,在情绪恐慌崩溃的临界点,陷入了催眠术操控的昏迷中。

“……对不起,对不起白蔹……”尊煌轻柔虔诚得吻去白蔹眼尾的泪痕,发誓他这辈子再也不会伤害白蔹。

大概几分钟后,一群人步伐急匆的现身。

裴蜜,鬼卿一左一右,正中间一身黑衣的斯文英俊男人,正是陆沉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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