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
裴蜜要莉姬两样全占。
“……不……不会的……夜冥哥哥不会杀我的……”
莉姬满嘴鲜血,狼狈至极,裴蜜尖锐的高跟鞋跟扎刺进她颈间皮肉里。这些年来,她痴迷钻研巫邪之术,荒废了防身武术,此时,她毫无还手之力。
一百个莉姬也不是杀手之王血罂的对手!
须臾。
通往顶楼的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莉姬颤抖的瞳孔死死盯着楼梯口,恐惧忐忑,又怀揣着一丝幻想。
夜冥哥哥一定不会杀她的……
就算念在她哥哥的情分上,夜冥哥哥也会饶了她这一次吧……
裴蜜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根香烟,她冰冷的美眸微眯,红唇含着烟蒂,脚下踩着头颅,在这浓墨漆黑的夜里,惬意慵懒的轻吐烟圈。
明明残暴嗜血,却美得惊心动魄,让人挪不开眼。
又一口烟雾散去后。
裴蜜冰冷精致的美眸,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对视上沈醉宴深沉暗红的眼睛。
沈醉宴穿着黑衬衫黑西裤,敞开的领口微微褶皱,眼圈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胡茬冒了出来,唇色苍白干裂,仿佛大病了一场,整个人憔悴瘦了一圈。
这两夜一天,他滴水未进,连眼不敢闭的守在裴蜜身旁。
又时时刻刻自责担忧着,他快疯了。
“……蜜儿。”
他声线温柔艰涩,在确定裴蜜是否真的没事。
裴蜜夹着薄荷香烟的手指轻颤,心尖也跟着泛起细密的疼。
她不该隐瞒沈醉宴,让沈醉宴担心难过,但莉姬的注意力全在沈醉宴身上,为了逼真引莉姬上钩,别无选择。
她会补偿沈醉宴的。
裴蜜唇瓣紧抿,她垂眸,踩着莉姬头颅的高跟鞋碾了碾。
现在不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得先虐渣报仇。
“……啊!夜……夜冥哥哥救我……啊……”莉姬疼得哭喊嚎叫,伸着颤抖的手向沈醉宴求救。
她满嘴黏液血水,搬出哥哥恩情的护身符,“……你答应过我哥哥的,要……要好好照顾我……夜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不会用巫术害人了……”
沈醉宴寒眸里裹挟着暴戾怒火,他很少动怒,也很少杀人,但现在,他要莉姬下地狱。
他上前,脸色寒沉,手里多了一把黑色短枪。
“你害的不是别人,是她,她于我而言是命!你哥哥的恩情庇护不了你!”
他本来就是要下地狱的。
天大的恩情也比不上裴蜜的一根头发丝。
莉姬绝望至极,遍体生寒,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血罂在沈醉宴心中的分量,但为时已晚,她触碰了沈醉宴的逆鳞底线,彻底惹怒了沈醉宴,没有悔过的机会。
她也不会悔过。
她唯一后悔的,是没早点对血罂下手!
“夜冥哥哥……”莉姬露出绝望疯癫的笑容,“杀了我……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艹!”裴蜜轻挑雾眉,冷笑着骂了句脏话,她眼神示意沈醉宴收手,指尖轻弹烟灰。
她睥睨着闭眼心甘情愿死在沈醉宴枪下的莉姬,语调嘲讽佩服,“啧,杀你都能高潮,你这绝世大痴女,不去拍av真是可惜了。”
这时,一个白色窜天炮窜来了——
“对对对!宝说得对!”
“就应该送她去拍那什么a什么v的菩萨片!”
“宝~~!你踩了这么久的脏东西,脚疼不疼?我帮你踩一会儿好不好?”
尊煌宛如成精的大型哈士奇,还是摇着尾巴对主人谄媚的那种,星星眼的围着裴蜜迷弟痴笑。
裴蜜一脚将莉姬踢远,冰冷的眼神落在尊煌身上,“她交给你了,先自食恶果,之后你随意发挥,尸体留给我处置!”
论惩罚折磨人,尊煌有千万种变态残忍的酷刑。
莉姬交给尊煌,最为合适。
“可是宝……”尊煌攥住了裴蜜一点点衣袖,一副纯情少年的模样,抿着唇瓣,羞耻不安,“她……她用眼神……”
尊煌怯懦地瞥了眼沈醉宴,看沈醉宴眉心紧蹙,脸色阴沉,冷眸紧紧盯着他扯裴蜜衣袖的手,那极其介意,恨不得剁掉的狠戾眼神……尊煌茶艺高超人胆大,直接拉住了裴蜜的手!
“放心吧宝,我不像某人,不守男德,杀个人都能让对手爽到。”
沈醉宴:“……”
无语了一瞬的裴蜜,冷冷甩开尊煌的手,怼,“那是因为你丑!”
尊煌:“……”
“呜呜呜呜呜呜宝~!我很丑吗?那我走?”
裴蜜:“……”
“过时的烂梗,别拿出来丢人了!”
尊煌:“……”
等白蔹赶来的时候,尊煌正哭唧唧的对戳食指。
沈醉宴半蹲在裴蜜脚边,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攥住她脚踝,脱掉染血的高跟鞋,扔了,他直接横抱起裴蜜,大步下了楼。
莉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内脏破裂出血,剧烈的疼痛让她陷入了半昏迷。
尊煌使唤白蔹使唤的心安理得,“你来得正好,这痴女交给你了,你负责让她潮!”
白蔹:“……”
巫蛊邪术也是白蔹擅长的。
莉姬不止给裴蜜下了药蛊,还给她精心挑选的两名肌肉猛男同时下了蛊,区别是,裴蜜下的是引魂蛊,两名肌肉猛男是情蛊。
白蔹施法召唤肌肉猛男来到顶楼。
莉姬自己挑选的肌肉猛男,自己用。
好奇心作祟的尊煌,眼巴巴地伸着脖子观战,还没来及看到精彩刺激的马赛克画面,他人被白蔹强行拉拽走。
尊煌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
最终,白蔹实在拗不过好奇宝宝的尊煌,同意尊煌在百米远外的另一栋顶楼上观战,他全程陪同。
由于距离实在太远,尊煌只能看到大概动作。
“妈耶!”
“刺激!”
“这也行!?”
“还能这样!?”
尊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惊叹着战况。
没察觉白蔹一直盯着他逐渐火热的视线。
尊煌吐掉瓜子皮,舔了舔咸香的嘴唇,蹙眉发出疑问,“她嗷嗷嗷的叫,是疼,还是爽?”
白蔹喉结滚动,心痒的厉害,他声线沙哑戏谑,“要不,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