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楚觐是想要低调行事将其草草安葬的,可是他身为永安侯身为皇上的宠臣,前来吊念之人可是不少。楚觐拧着眉头与各人寒暄,心里甚是不耐,许久未坐在这个位置了,是以他此刻并不适应。“侯爷节哀!”
丞相沉声道。他现在是被盯的死死的,若不是这种场合他需要出席,都不好出府。楚觐斜了丞相一眼:“你是如何做到一脸认真的说出虚伪之言的?”
他未出事之前和丞相交情也是不错,他有多厌恶这女人丞相也是知晓,他弟弟有多厌恶这女人丞相更是知道。是以这“节哀”二字,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他弟弟说,都更像是一种讽刺。丞相眸中浮现出一抹尴尬,他沉沉一叹:“你竟还是这般介怀,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
楚觐干脆道。刚做回这个位置,好些事情他都没有摸清楚,可别是露了破绽。丞相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压低声音:“罢了,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你一时之间就能想通的……并肩王妃来了,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与她单独相见,你们父女该是有很多话要说,莫要错过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