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老爷应该冷静下来,若是不能相互交心那就利用好了,总是不能多一敌人。”
永安侯沉默半响,沉沉的叹了口气:“本侯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心绪一时之间还是难以平复,是以现在不是见丞相的时候,得是本侯能无波无澜的面对他才能完全清醒的走下一步。”
鲁府“他娘的,他是怎么发现老子派人盯着他的?”
鲁应气的一连摔了好几个杯子:“知道老子盯着他,他可以找老子理论,他爷派人盯着老子这叫什么事,这人还真是阴损的可以了!”
王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大人你冷静一下,人家永安侯是什么人?人家楚家的势力是虚的?人家要是发现不了才不正常呢,而且你能盯着人家,人家凭啥就不能盯着你了?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算君子所为吧?”
“君子个屁啊,你他娘的到底是哪伙的?”
鲁应眼睛喷火道。“如果可以选择,小的是真不想和大人一伙。”
王五一脸的麻木之色:“事情败露就要想解决之道,骂娘有什么用啊?”
鲁应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我要是有办法我就不骂娘了。”
王五:“……”大人是怎么做到如此无能却又如此理直气壮的呢?“他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他没有办法……”鲁应暴躁之气有一瞬间被精明之气掩盖,然后又快速的归于正常:“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要的不是压制,我要的是时机。”
他现在就是要尽可能的减低永安侯对他的防范之心,这样在机遇到来的时候才能一击即中、扭转乾坤。“时机?”
王五眼中的疑惑之色愈发浓重,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人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
鲁应哼笑一声:“你不需要懂,你只需按我说的做便可。”
王五敷衍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一直按大人的意思来的嘛,不然现在也不是这般景象。”
本来是被皇上特意请回来的,按理来说回京之后应该是大权在握好不威风,可再看看现在……跟了个这么不着调的大人也真是够折寿的了。楚晚秋这边一连几日都在京中走街串巷,她现在装起生意人家的浪荡公子哥装的愈发的得心应手,也成了各家掌柜眼中的“肥肉”。“王妃,现在各家价格都打听的差不多了,咱们也查了哪个马家也知道了那些账的进价和卖价有多离谱了,是不是应该开始收拾他们了?”
巧玉有些兴奋的说。楚晚秋轻轻摇头,从茶楼的二楼向下望去果然看见了贼头贼脑的布庄店小二,柳眉便是蹙了起来。“这人怎还一直跟着?”
巧玉眼中尽是厌恶之色:“王妃莫要动气,他们已经是秋后的蚂蚁蹦哒不了几天了。”
楚晚秋没有言语,将茶杯端起抿了一口,心里悄然思量。王府不差这几个铺子,也不差这点进账,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证明这些铺子有问题,也不是替换掌柜让自己的人重新接管,而是要查出钱财的去向。若是掌柜中饱私囊还好,若掌柜幕后还有他人,那这个人便有叛了君莫尘之嫌。是以她要查的从来都不是账,而是卷走钱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