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人请回!”
君莫尘眉心微微收拢,语气略有生硬:“你的所作所为无人在意,无需解释。”
鲁应不满的将眼睛瞪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无需解释?什么叫无人在意?你怎么知道她不在意?她指不定怎么伤心呢!你说这晚秋丫头也是个狠心的,她怎么就忍心让我内疚着,让她娘难受着呢?”
君莫尘抿了一下薄唇,努力的压制自己的不悦之感。听风见状翻了个白眼:“鲁大人,过度的自信就是自负了,我家夫人真是半个字都没提过你,甚至都想不起有你这么个人,您啊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得了。”
这鲁大人官职确实不低,但是跟王妃的亲爹、夫人的亲夫君比起来还是差一点的。再看看长相,一个风神俊朗春风般和煦儒雅,一个言行粗鲁满脸都是大胡子,长什么样都看不清楚。所以这该惦念谁不该惦念谁,该把谁放在心上不该把谁当回事还用得着仔细斟酌吗?“你他娘的会不会说话?”
鲁应恼羞成怒,扯着脖子嚷嚷:“罢了,之前男人不在府上硬闯怕吓坏了晚秋丫头,但是现在这面瘫回来了,老子就闯了怎么着吧,老子今天非得进去解释一下。”
君莫尘眸中闪过一抹异色,问风恰好将其捕捉。他眼睛一转,上前一步与鲁应勾肩搭背:“鲁大人啊,咱俩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这也算是诚心,小的很是感动,所以我给你指条明路,至于信与不信全看大人你自己了。”
“你不会是想和老子玩阴的吧?”
鲁应狐疑的目光中还带着点防备:“锁喉?是不是锁喉?”
问风无奈的叹了口气:“鲁大人快把心放肚子里吧,你不能因为自己爱使诈就这么想别人,我有两句话和你说,听了定然是让你受益匪浅,只是不知大人想不想听。”
“对我有好处?说来听听!”
鲁应将信将疑道。“大人想想,这误会啊只要是误会就不用怕,总有解释的明白的时候,根本不用急于一时,也许不马上解释还能让人家心里难受一下,这一难受就不会这么吊着了。”
“但是你要是硬往里面闯就不一样了,人家一看你不光爱听信人言还鲁莽强硬,最主要的是万一你吓坏了王妃,那你这点心思基本就实现不了了。”
鲁应深吸了口气,冷静一下之后竟然还是觉得问风说的很有道理。他啧了一声:“她吊着呢……我矜持点?”
“对对对!”
问风点头道。鲁应沉沉的叹了口气,又啧了一声:“也行吧,那我走了……”听风斜了问风一眼:“早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大忽悠呢?”
“别废话,快把箱子抬进去。”
问风一脸急色:“这箱子重要着呢,别磕了碰了,快快快……”夫人在箱子里待了许久了,可是别闷坏了去,方才看王爷的意思是不怕和鲁应打而是怕时间拖的太长。君莫尘赞许的看了问风一眼:“是个机灵的,一会去管家那领赏,不,等一会儿,我先问问娘子可以赏你多少你再去。”
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