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中毒之事与我无关。”
楚若初眸中浮现出一丝慌乱,却是强装镇定:“并肩王有何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当日我也是被吓坏了的。”
君莫尘冷笑一声,杀气凛然:“吓坏了的你转身上了别人的花轿,这是吓坏了还是高兴坏了?”
楚若初垂下眼眸,咬了咬唇:“承蒙誉王不嫌弃,不然我……”“不然你要一死了之了吗?”
楚晚秋杏目之中尽是疑问,看着像是虔诚发问的样子:“事实如何你心里知晓大家心里更是知晓,不能因为大家畏惧强权不敢非议你便是理直气壮,还是说你这谎话说着说着就自己信了去?”
楚若初愤恨的看着楚晚秋:“过往之事并肩王妃并不知情,是以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楚晚秋嗤笑一声,想到昨日惊马想到昔日羞辱,想到这楚若初曾想方设法的挑拨她和君莫尘的关系,眸中流光慢慢转冷,无害的柔和转为利刃。她幽幽轻叹:“是啊,过往之事我全然不知,可是你对我夫君余情未了这是真的,就算你不承认各家夫人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几次三番你都是往我身前凑,说的也尽是些惹人误会的话,你方才说承蒙誉王不嫌弃,说的像是对誉王感恩戴德一般,可是你行的却是三心二意之事。”
楚若初以家族为傲以才情为荣,是以无论做错了什么都带着高高在上理所当然之感,既然如此她今天就将楚若初的骄傲击碎好了。若是杀人不成,那就诛心!楚若初给君莫尘下毒又改嫁誉王之事是永安侯压下的,各家夫人也都因此对此时闭口不言,可不说归不说,在见到楚若初的时候心里也是难免嘀咕几句。面上都是恭敬热切的很,心里却是不屑的,只是一时没有寻到发泄的出口。现在楚晚秋将此事摆到了明面来说,各家夫人看楚若初的目光马上就变了,这让楚若初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脸色由红转白,随后看向永安侯:“爹……”永安侯咬了咬牙,警告道:“勿要多言,言多必失。”
“不,不是这样的,和我没有关系!”
楚若初见永安侯没有出言相护,觉得自己的傲气龟裂蜕皮,被藏好的不堪正一点点的展现,这让她恐慌也绝望。她眼睛通红的瞪着楚晚秋:“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楚若初越是如此楚晚秋便越是淡然,她轻笑一声:“公道自在人心,你看看大家的目光便知,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的多了便是逃不开报应。”
“莫要与她多言,也莫要多看她一眼。”
君莫尘很自然的用大手捂住楚晚秋的杏目:“脏了眼睛可怎么是好?”
楚若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所有的理智被尽数击溃,她眼中的不甘被所有人都看了个真切。各家夫人也是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窃窃私语。誉王自己觉得异常难堪,他千方百计娶回来并以为可以以此来践踏君莫尘尊严的女人,实际上却是对君莫尘念念不忘。不光如此,这份心思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展露无余,这让他如何自处?这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