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089(1 / 1)

企鹅们的基地总有些化学药剂。

因为企鹅里的科学家,科沃斯基,制作武器时需要这些小东西。

这些药剂通常稳稳地放在企鹅瑞克的肚子里,只有要用的时候,才会被它呕出来。

现在,瑞克正在天花板的夹层,跟着老大调查“这场派对里会不会发生什么阴谋”。

“如果不会,我们就直接从天花板上跳到舞池里,给这些愚蠢的人类来点嗨的。”老大说,“没人不喜欢超酷的企鹅。”

瑞克向来听从命令。

但是在爬行过程中,那些药剂在它的腹部下坠:它在厨房的时候偷吃了太多好东西。

终于,这种难受让它卡着嗓子,吐出一瓶药剂,为胃里腾出空间。

老大“嘿!”了一声,扇了它一巴掌,但瑞克不在乎。

它感觉好多了。

它们谁也没注意到,这瓶药剂被砸了一下,摔坏了瓶盖:

致命的液体从天花板的缝隙里流下去,滴在下方的酒杯里。

贝莱尔抓住这只混了药物的酒杯。

“你最好别喝了。”斯科特摁住他的手,“我们都知道你的酒量……”

“你一整晚都在盯着我,”贝莱尔可怜兮兮地说,“我已经没有自由了吗?”

“我想想,”斯科特装模作样地歪了歪头,接着笃定地说,“是的,在酒精这块,你已经没有话语权了。”

贝莱尔假装哀嚎着放开手,突然杀了个“回马枪”,重新摸向杯子。

斯科特比他更快,一边抓住他的手,一边看向杯子。

在他控制眼睛,放出一道镭射光后,杯子和里面的液体一起被烧化了。

贝莱尔扑个空,悻悻地说:“这倒是方便。”

斯科特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

在他们打闹的时候,贝莱尔口袋里的精灵球滚出来。

它落在地上,立刻放出一只哥斯拉,巨大的怪兽顿时穿透半个天花板。

原本很嗨的英雄们顿时震惊:“什么情况?”

他们各显身手,准备将哥斯拉原地捕捉。

“等等,这是镇上的……”贝莱尔给哥斯拉找了个职位,“吉祥物!”

哥斯拉获得自由,暴怒不已,一脚朝他踩来,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拒绝成为打工兽”的强烈意志。

斯科特将贝莱尔扑到一边,躲开哥斯拉的踩踏。

接着,找不到目标的哥斯拉冲出屋子,在镇上暴走起来。

“巨大怪兽。”哈尔吹了声口哨,“这派对值了。”

他飞上天空,用灯戒制成笼子,想要抓住哥斯拉。

绿色的光链却反被哥斯拉挣碎。

贝莱尔掏出精灵球,向哥斯拉丢过去。

他原本是想拿一个空的,结果却丢出装着小龙的那只。

在月球上被凤凰能量孵化的小龙,直径落在哥斯拉怀里。

它扑腾着,弱小,可怜,无助,鲜红色,看起来很眼熟。

贝莱尔迷惑地问:“我怎么觉得它更像是鲤鱼王?”

——他们是要等它进化成龙吗?

不管是什么,哥斯拉抱着它,看起来挺高兴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看着它们其乐融融地互动。

雷神收起锤子:“吾怀念此等猛兽,在我们的成年礼上,大家会比谁捉到的怪兽更加巨大。”

神奇女侠点着头:“天堂岛也是。这么大的怪兽,能抓住一定会得到女王的荣誉奖赏。”

“吾爱荣誉如生命。”雷神感叹。

他和神奇女侠对视,邀请:“要比一场吗?女士。”

神奇女侠取出真言套索,“乐意至极。”

他们两一起走出门去。

康纳纠结地问:“它们都不是一个物种的吧?”

提姆伸出一根手指,说:“不要小看’男妈妈‘,只要有‘母性’,物种根本不是问题。”

前方的杰森瞪起眼睛:“你tm是在指着我吗?”

“怎么会,”提姆很淡定,“是你正好错误地站在我的手指对面。”

尽管蝙蝠侠不擅长制造气氛。

可只要钞票砸够,自然有这方面的专家过来效劳。

送走哥斯拉后,他雇的一支著名乐队也从天而降。

再加上突然跳到舞池上的企鹅们,整个场面瞬间再度热闹起来。

贝莱尔拉着斯科特,将哥斯拉运到外面。

刚出门,他们遇到牵着玛莎的汉尼拔,正一脸失望。

贝莱尔茫然地问:“怎么了?”

汉尼拔顿了顿:“看你们死了没有。”

通常,汉尼拔不喜欢往这么多人聚集的宴会里凑。

他在厨房里,边直播做菜,边陪着妹妹玛莎。

好消息是,出于日以继夜的稳定更新,他的粉丝人数暴涨。

已经有广告商联络他,提出“直播带货”合作了。

突然,玛莎指着窗外说:“那个大哥哥要死了。”

汉尼拔尝了口汤,看了眼窗外:

正看见坐在窗边拿酒贝莱尔。

他不以为然地说:“那家伙不会死,尽管我很想。妹妹,可他无数次地活下来了。”

玛莎说得有理有据:“不,他会喝下有毒的酒,哥斯拉会吐出激光,把他烧成碳。”

汉尼拔发现一个疑点:哥斯拉?玛莎怎么会知道这个陌生的名字?

这个细节点让他有些激动:莫非这是玛莎的预言能力?贝莱尔真的会死?

所以,当哥斯拉暴走后,他兴冲冲地过来看热闹,才会如此失望。

汉尼拔:“我早说他不会有事,祸害遗千年。”

玛莎仰起头,认真地对他说:“死神不喜欢被欺骗。”

如果汉尼拔真的有兴趣,就会分析出,贝莱尔现在正在遭遇《死神来了》里的故事。

《死神来了》是一套恐怖片,讲述死神含辛茹苦地设计“巧合”,取走一群人性命的故事。

此刻,死神已经潜入了这座小镇,她正是那支乐队里的吉他手:

一个衣着是哥特风格的大姐姐。

在x金属毁灭七个平行宇宙时,同时也击碎了地狱和人间的界限。

“无尽家族”的成员得以出现在人间。

这个家族的成员也有七个,分别是人类的七种灾难的具现体:

其中一个,也是最著名的那个,就是“死亡”。

“死亡女神”已经忍受贝莱尔很久了:

第一次,她想要取走贝莱尔的灵魂,贝莱尔又活了。

死神:超能力人类么,忍了。

但经过贝莱尔的无数次复生之后,死神终于生气了:

这来来回回的,走城门呢?

好奇,愤怒,不解……种种情绪环绕着死神。

一句话概括,死亡女神霸道地说:“很好,男人,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于是,她亲自上门,制造种种意外杀人来了。

小丑的炸,弹,掉出来的药剂,放出来的哥斯拉……全部都在她的计划中。

但事实证明,“制造巧合取人性命”的效率对于贝莱尔来说太低,甚至不如小丑拿刀子直接进行“捅肾行为”。

眼见贝莱尔和另一个人离场,死神万般不服,正要追击。

乐队主唱突然指着她:“吉他手,专心演奏!”

毕竟是给人打工,死神决定一心二用:边弹曲边杀人。

贝莱尔对“死神的可怕”一无所知。

站在室外,他对斯科特说:“你听这首歌。”

他跃跃欲试地抬起手:“我练过,想跳舞吗?”

斯科特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问:“不如回房间,你教我?”

演奏着柔情的舞曲的同时,死神从他们进门开始,一路追杀。

用落下的电线向他们冲击过来,让他们脚下的楼梯突然下陷,让他们头顶上的吊灯和风扇砸下来,让火焰烧燃地毯,让贝莱尔脚滑绊倒……

都被两个人精准地躲开,但房子大大受损。

斯科特纳闷地说:“我开始觉得,宇宙里有一道‘死也不让我们回房间’的意志。”

贝莱尔安慰道:“这分明是豆腐渣工程害人。”

系统:“我的专业不允许受到污蔑。”

贝莱尔想:“那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系统:“……可能是年久失修,改天考虑升级吧?”

历经比“期末考试”还难的过程,他们终于挣扎着回到房间。

贝莱尔打开灯,开关失控,电火花闪烁,天花板上的灯眼看就要爆炸。

斯科特用镭射光直接烧得它无法运转,直接碎裂。

床上布满灯片碎玻璃,房间里失去了光。

黑暗中,两个人之间最先感受到的是体温,接着是呼吸,心跳……

有一段时间,他们只是拥抱着,安安静静地随着窗外传来的音乐声移动,像是真的在慢舞。

贝莱尔将额头抵在斯科特的肩膀上,无奈地问:“我的床完了,换个房间?”

走廊旁有一个房间是斯科特的。

打开门,他们闻到陌生的香水味:

猫女不知道房间的安排,在一段身心受累的时间里,她住在这里。

桌子上都放着猫女的化妆品,两人只好再换房间:

幸好如此,因为这些香水分子遇见不知道哪儿升起的火花,刚关上门,整个房间里就发出害人的炸响。

在死神契而不舍地追杀下,他们又付出了一间浴室,三个卧室,两个天花板作为逃生的代价。

整个别墅仿佛被透成了蜂窝,千疮百孔。

死神好生气:

在她的精心设计下,贝莱尔依旧活蹦乱跳,连道闪电疤都没有留下,堪称是“大难不死的爷们”。

对“派对”完全没兴趣的万磁王打开门。

他冷眼看着门外两个“无房可归”的人:“你们干什么?”

“你的房间是这里唯一完整的房间了。”斯科特可怜地说。

相比之下,贝莱尔就直接许多:“收留我们吧!”

别墅里已经没有比“万磁王的房间”更让人安心,更足够吓人的地方了。

万磁王看了看外面的破破烂烂,有些吃惊: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因为不知道原因,贝莱尔根本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

好在万磁王勉强让出房间的地板,允许他们打地铺,

万磁王的能力让他足以掌握房间里的每一颗螺丝钉,每一张纸片,每一点细节。

再极端的“控制狂”在他面前都得自惭形秽。

死神愤愤地踢了一脚音响,换来乐队老板的警告:

“当心,别以为我不敢开除你!”

但死神,作为一个放肆的吉他手根本不管老板的威胁:

今晚,她彻底没了对贝莱尔下手的机会。

斯科特将床具摆好。

贝莱尔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感到斯科特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以及对方的低音安慰:“睡吧。”

贝莱尔笑了一下,抬起双臂,搂住斯科特的脖子。

没等他轻声细语,他们听见万磁王严厉的声音:“你们敢在这里亲热起来,我就敢把你们吊在金门大桥上!”

谁也不想和万磁王抗争,只为了获得“能在地板上胡搞”的权力。

斯科特老实地钻进被子里。

尽管很狼狈,但贝莱尔还是忍不住笑着滚进他的怀里。

聚会结束后,从“一号宇宙”过来的几个人没有马上回去。

他们还要帮“二号宇宙”的人收拾一些烂摊子:

比如那些变成立牌,得以存活下来的人类。

比如这次挽回这次动荡给世界造成的破坏……

这些人也没有住在小镇,而是按照不同的要求,去往不同的地方:

蝙蝠侠和蝙蝠家所有人一起回蝙蝠洞,

钢铁侠和白罐,黑暗里德回到斯塔克大厦……

诸如此类,他们都是成年人,迅速安排了自己——跟着另一个自己走,先回到熟悉的生活轨迹。

教授决定重建学校,迎接从“集中营”回来的变种人孩子们。

在将学校完全修复前,他们暂时住在镇上,在别墅里选了一个房间。

所以现在,镇上除了他们,就是常驻员工和贝莱尔。

算是暂时安静下来。

这样教授放松不少:

读心者很难完全控制自己的能力。

x教授记得他教过的那些会心电感应的学生:

有人做噩梦的时候,噩梦里的可怕怪物会直接出现在学校,走廊,甚至是某个学生的床边,把无辜的受害者吓得魂飞魄散。

有人听过洗脑的bgm,不自觉地把全校所有人带得大脑共同循环“同一首歌”。

通常而言,教授对于能力的掌控,扩大和运用,远超他们所有人。

可自从被镭射眼和斯科特一起复活后,他感觉自己的能力经常处于无意识的失控状态。

幸运的是,“阅读别人的大脑”这项活动是无声无息的。

当他能力大开,吸取所有人的思维活动时,那些人完全不会察觉到,更不存在“感到不适”。

只有教授自己知道,并决定对他“听到”的一切守口如瓶。

在心里,他很抱歉“听见”蝙蝠侠和超人的真实身份(他一直很想说,蝙蝠侠对于读心者做的一切防御工作都是白费)。

他很抱歉“听见”杰森的秘密基地位置。

他也很抱歉“听见”提姆的公司最高机密,以及哈尔的支付卡密码。

更抱歉“听见”阿尔弗雷德的独家秘方

——说真的,作为同一个家庭和联盟的成员,这些人对彼此的秘密是不是太多了点?

比起来,他的学生和贝莱尔的想法可单纯不少了:

“年轻人对恋人的性幻想”对吧?

别误会,教授并不会对此感到尴尬:

他甚至听过很多人当面对自己进行的类似幻想。

尤其是在某些正式场合,或者正被一些士兵追杀时,他却“听见”那些士兵中有一个正对他或万磁王,或者对他和万磁王一起进行“意淫”。

那场面更尴尬得多,他都镇定自若地度过了。

这就是一位读心能力者应具备的承受能力。

更何况他年轻过。

他在牛津大学有一段花花公子式的生活,可能不及钢铁侠,但至少每晚都不缺伴。

所以,当隔壁房间正在发生的事,不受控制地滑进他的大脑里,教授也只是顿了顿,只分了一点注意力过去。

他对自己解释,他已经忍受这两个笨蛋小年轻很久了,必须确定以后还要不要再忍下去。

至于另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事,当然又和两人最近始终不能完成的事有关。

对于“亲热行为”,贝莱尔是这样的:

如果不刻意去提,他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但只要“性意识”萌发了,他就会念念不忘,如鲠在喉。

死神走后,对“她来过”这件事一无所知的贝莱尔,用一天时间将别墅房间重修了一遍。

完工的晚上,他神神秘秘地把斯科特拉进自己的房间里。

斯科特本以为,他已经习惯贝莱尔大胆的脑回路了。

但现在发生的事,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

他语无伦次:“你为什么……从哪里……搞什么……”

贝莱尔将一箱“道具”放在他面前,认真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用得上。”

斯科特试图从这个场面里找到一些感人的逻辑:“为什么你会觉得用——老天。”

他反应过来:“你不会是去问别人了吧?”

“没有。”贝莱尔马上摇头。

他埋怨地说:“你想想,我怎么可能去问康纳——我比他懂得多多了。”

斯科特点明:“你周围的任何人都比康纳懂得多!所以……到底这个……想法怎么出现在你的脑子里的?”

更重要的是,贝莱尔居然还实施了。

他有一瞬间都开始怀疑镭射眼了,这不应当。

贝莱尔理直气壮:“我会看pwp文,里面说两个人需要这些。”

斯科特懂了。

斯科特面无表情:“你知道很多写pwp的人,自己都没有过经验吧?”

“什么?”贝莱尔惊讶到后仰,“那他们是怎么写得如此生动?”

斯科特说:“如果我知道其中的原理,我现在应该也是一名创作者了。显然,我过去的人生里没写出只言片语。”

贝莱尔丧气地揉揉头发:“好吧,我本来还很好奇这个和这个到底要怎么用。”

他从箱子里拿出两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东西。

斯科特努力抛开“羞耻感”:“你把你的好奇心用在不合时宜的地方了。”

但是看着这一箱子,他还是打了个哆嗦:“但是,你从哪搞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想象不出贝莱尔能去实体店买?莫非是网购?

贝莱尔耸肩:“白罐给我的。”

白罐回去后,又回来一趟,说是要感谢贝莱尔“上次的照顾”。

他的本意大概是想让贝莱尔尴尬。

因为当贝莱尔打开箱子时,他问:“你现在有什么感受?”

贝莱尔点头:“有,这些有使用说明书吗?”

白罐:“……”

白罐不屑地抱起双臂:“你是傻瓜吗?当然没有。”

贝莱尔很纳闷地拿起一件:“没有?那么,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要怎么用?”

白罐沉默片刻,丢下一句“跟那个戴墨镜的讨论去”。

他飞出窗户的背影有些踉跄。

贝莱尔说:“其实仔细想想,这没什么难的,我们两个人难道还研究不出用途吗?”

斯科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这是……你不会难为情吗?”

贝莱尔揉揉头发:“刚开始确实……”

最开始,这些东西确实让他想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但逐渐地,他的‘难为情’转化成对‘这些东西如何使用’的好奇心。

贝莱尔努力描述这种不可避免的,正当的好奇:

“我从来不知道人类会发明这么多东西去……去……你懂。”

他从箱子里掏出一个项圈

——这算是这箱东西里最“温和”的一种了。

斯科特拿过项圈,拆开,挂在贝莱尔的脖子上。

端详片刻,他点头:“你说得对。既然他们敢发明,我们为什么不敢一起研究?”

贝莱尔感觉到气氛发生微妙的变化:“那我们……”

话没说完,他被斯科特架起来,摁在床上……

一墙之隔,教授快为这两个无知的小笨蛋笑破肚皮,甚至愉快地回忆起自己那段“胡来的青春”。

他无声地颤抖着,将脸埋进书里:

天才和智障属实只有一线之隔。

但逐渐,他笑不出来了,脸色随着对面的动静“变化”,五颜六色,交替转换。

再也坐不下去,他猛地站起来。

多谢复活后又被恢复的行走能力,他才能挟书带杯子拎猫,跑得如此之迅速。

仿佛昨日重现,万磁王再次打开门:“又干什么?”

教授扒着门框,可怜地说:“用你无坚不摧的房间——收留我吧!”

第二天,教授从地铺里醒来,几乎已经忘记了昨晚的事。

他选中的猫躺在床上的枕头旁摊开四肢,大声打呼。

——天知道一只猫的呼噜声为什么可以这么响亮。

万磁王想杀猫的心是藏不住的。

教授溜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

他哼着歌,愉快地走向餐厅。

在几乎进门前,他听见餐厅里传来仿佛发现新大陆的声音:

“经过详细查找,我知道我们昨晚最大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贝莱尔严肃地说:“我们忘了设定‘安全词’。”

斯科特,他的优秀学生,用最沉稳的声音说最离谱的话:“我们最好现在商量一个,虽然昨晚实在是……”

教授:“……”

教授转头就走,并寻思自己在年轻时有没有这么可怕。

哦,他当时在牛津大学好像有个绰号叫“sexmachine”。

好吧,或许是年轻时的他略胜一筹。

——但这有什么意义?

教授走后,谜语人从外面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这里的画面:

他的老板神采奕奕,没有任何不舒服,仿佛能一趟再跑十公里不喘气,完全看不出丝毫“被睡过”的迹象。

对比起来,斯科特显得凄惨得多:

尽管他穿了高领,但脖子和手腕上的各种红色痕迹还是没掩盖住。

谜语人瞬间脑补两万字激烈无比的小作文,顿时西子捧心:“哦,小可怜,我老板真是个人间活畜=生。”

贝莱尔:“?”

斯科特默默扶额:“……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们都知道这是因为贝莱尔的自愈能力,如同一键删除,完全不留痕迹。

但谜语人轻笑一声,故意曲解其中的意思:“啊哈,自尊心让你不承认——你被糟蹋了,我懂的。”

斯科特:“……”

在谜语人准备对早餐下手时,斯科特默默使用镭射光,将他的早餐烧成一堆碳。

谜语人拍桌而起,委屈道:“你不是吧?!”

以免更多不怀好意的员工出来补刀,斯科特拉着贝莱尔走出餐厅。

来到树下,他打量着贝莱尔:

脸,脖子,胸口,手腕……如果那些痕迹都在的话,应该更鲜明。

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

贝莱尔说:“怎么了?”

斯科特束着他的腰,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齿痕留下了,齿痕消失了。

斯科特不甘心地皱起眉。

贝莱尔不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也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斯科特:“……”

这下好了,他身上的痕迹又多一道。

贝莱尔露出笑容:“我的。”

昨晚他们两“新手上路”,确实该碰的不该碰的都试过了,甚至很大程度上超过了。

但依旧都觉得不够。

想到贝莱尔和他的感觉同样强烈,斯科特几乎立刻不生气了。

仔细想想,这也不是贝莱尔能控制的事。

他抱紧贝莱尔,温和地应道:“好,你的。”

他们的“研究”持续了几个晚上。

隔壁的教授已经盘算着在万磁王的房间里安装新床,打“持久战”。

某个早晨,两个人睁开眼睛,也不算太意外地发现他们身处一片充斥着硫磺烟硝的荒地上。

不远处就是个大血池,他们还穿着睡衣。

绿箭侠站在他们面前,庄严宣布:“欢迎你们下地狱。”

伊蒂的话仿佛响彻在贝莱尔的脑子里:“莱尔,看了这么多pwp,我们迟早会下地狱。”

贝莱尔震惊:竟如此灵验的吗?

不过也是,最近他不仅是看,甚至还“做”了。

贝莱尔细思着,看向斯科特:“我昨晚说了几次’安全词‘?”

斯科特摸不着头脑地努力回忆:“两次?”

贝莱尔很悲愤:“才两次就要下地狱了?”

——地狱的标准这么低吗?

听着他的哀嚎,绿箭侠愣道:“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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