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发微信似的回了个色眼来瞧,俺的出现对于他,那是印度色徒遇上了单身女。跟这名符其实的什么学家,勾搭成双很有希望。”
想到这里,潘金莲心中突又像晴空飘起雪花般蓦地一冷,脸上蓦地一丧:“可俺已提前落在了高淫俅手里,这样,俺可就得面临只能眼睁睁地瞅着西高富帅在面前走来逛去,难以跟他搞‘拍拖’了!”
为防被人看出端倪,潘金莲急急抹去心中的眼泪,往丧脸上洒上一层假笑,装着不以为然地指着厅堂里的摆设对高俅道:“干爹,他这些要跟干爹比,简直是拿擦皮鞋的箱子,比大明星的豪宅。”
“那是那是!”
西门庆抢先点着头道:“我哪敢跟干爹比嘛!我这些破东西,连擦皮鞋的放刷子和鞋油的工具箱都不如。”
由于高俅正不亦乐乎地忙着调戏孟玉楼,对潘金莲他们的话睬都没睬,使潘金莲觉得向西门庆表明心迹的时机到了。“应该抓住时机创造个跟心上人‘深入交流’的机会。”
潘金莲想着,眼珠一转,却见李娇儿正满脸嫉妒地看着孟玉楼,一副恨不能将孟玉楼一把头发揪出,自己填进的模样,心里立时一动。“站累了吧?你来陪一会儿干爹吧!”
潘金莲假惺惺地说着站了起来,一边暗示地偷瞟了西门庆一眼。潘金莲这一手可谓一箭四雕:李娇儿听了,脸上立时露出了掏到票夹一样的惊喜状;高俅听了,脸上也随即增浮了数十丝淫纹;西门庆则更因意识到这可能是能与潘美货搭上不正当关系的最佳机会,而使心中不由得涌出一阵污水般的窃喜。说实在的,如果没有高俅此后无意间的配合,这一对荡婆和淫棍只怕一生都不会再有勾搭的机会,以后也就不会生出那么乱七八糟的故事来。那样,好容易遇上西土豪的潘荡婆,就只能像小偷掏到空钱包那样,变成一场空欢喜。李娇儿见潘金莲站起身准备让位,立即急三忙四地一边嚷着“早就该让出来了”,一边抢上前揪住潘金莲衣服一拖,没等潘金莲“噔噔噔”地借机跑出,已往潘金莲身后一挤,膝盖一弯、屁股一扭,“卟”地坐在了高俅身边。李娇儿一坐下便带着遗憾对高俅道:“干爹,奴家这副膏药早想贴上来了,可那些下三滥老占着不让,我这高素质又不会跟人家搞争夺……”说到这里,李娇儿朝孟玉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胁下朝高俅胁下“啪”地贴住,嗲嗲地问高俅道:“干爹,感觉是不是好极了?”
高俅硬柴手在李娇儿腰里一圈道:“感觉还可以,基本达标。”
说罢,高俅搂着西门庆的二个小妾道:“像墙上的瓷砖那样贴住,中间不得有丝毫缝隙地、一块散散步。”
“是!”
李娇儿、孟玉楼应罢,随高俅站起,然后像被绑在一起的木排一样,和高俅在厅堂里逛了起来。这一下,沙发边便只剩下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个人。“深入交流”的机会出现了,只听“嚓嚓嚓”三声,潘金莲的眼睛已闪光灯般,朝西门庆送出三个秋波。西门庆在确定高俅没注意这边后,才回了个貌似含情的目光,接着用饥汉看水果摊上的苹果样的眼神,罩在潘金莲苹果似的脸蛋上,假装正经地奉承道:“像潘小姐这么色艺俱佳、才貌双全的美眉,一千年都难遇一个,在下今天是瞎老鼠掉进了泔水桶——太幸运啦!”
“嗯……”潘金莲做作地扭扭腰,然后用灌满情色的双眸罩在西门庆脸上道:“你真能形容,你才是成功人士嘛!”
说罢,潘金莲眼睛一斜,确定高俅他们朝着别处后,声音突然由轰炸机变成蚊子叫地、动情地道:“庆哥俺喜欢你,俺找你找得好苦。”
西门庆闻听一愣,他在经过声呐定位,确定此话发自潘金莲后,眼中立冒出了惊喜,急悄声回道:“真的?这么说我俩一拍即合。不瞒你说,在下一见到你,就出现了老狼见到小兔一样冲动。”
“真的?果然不出所料,俺俩是一路货。”
潘金莲眉眼中的欢喜,一下便波及到了嘴巴、鼻子甚至耳朵上,连抛着媚眼悄声道:“俺,是一桶汽油,你,是一只火机,只需‘吧嗒’一声,就能烧起火焰。”
由于高俅正忙着与李娇儿和孟玉楼不三不四地调情,潘金莲和西门庆趁机心往一处想的你盯着我、我看着你,你乱挤着眉、我胡弄着眼地、不由各自在心里开始了不三不四的独白。潘金莲的不三不四独白,是激动得有点变调的:“亲……亲爱的西土豪,想不到真会找到你。只可惜现在只能鬼鬼祟祟地送送秋波、偷偷摸摸地勾勾手指,没法跟你‘啪嗒’一声,燃起火焰。”
西门庆不三不四的独白,同样兴奋得有点变调:“这脸简直越瞧越美丽冻人,如此色艺俱佳的尤物要能搞定,肯定销魂的死去又活来。”
西门庆的“内心独白”不仅有极度的喜悦,还有无比的愤恨:“怎么会被这个死爹妈的高淫俅横插一杠子?这一下我不只能垂涎欲滴地看,不能下筷子夹了?”
西门庆“内心独白”的最后,是悔恨的“内心独叫”:“我来迟了,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