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原因,那就是高俅是有着高淫俅之称的渣男,往往只要是女人,他基本都来者不拒。故而,他在见到细竹婆抓揪而来时,还是不避没让,反而见赵佶不注意稍稍凑上了半步。再说赵佶见揪抓自己的油桶妞的粗野的动作和兴奋的神色,简直像野狼扑兔子,顿时心中大恐、双脚乱跳,急苦着脸对油桶妞解释道:“情况严重不对头,我要找的不是你。”
赵佶原以为这么一说,油桶妞就会放开自己,或者在向自己了解了情况后,说声“搞错了,不好意思”后再放开自己。没想油桶妞像夏天听到“嗡嗡”的蚊子叫一样,没作出任何反应。一直将青楼当洗手间跑的高淫俅,比赵佶可镇定太多了。他用老乌龟跟小母鸡说话样的腔调对细竹婆道:“小窑婆,我们已像订生日蛋糕那样订好了小姐,你们这二只‘蛋糕’质量很不过关,并不是我们的指定产品。”
细竹妞摆着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无赖婆模样道:“不都同样的服务内容吗?我俩可也是百里挑一的货。”
“是吗?”
高俅说罢,分别看看油桶妞和细竹婆,然后假装惊怪地调侃道:“你们二个……也能算百里挑一?”
“怎么不能算?”
细竹妞厚脸不怕唾沫喷地道:“你去找九十九条特大恐龙,然后将我塞入进去,瞧我算不算百里挑一的美眉。”
高俅道:“要这么说,你俩千里挑一都算得上!”
“就是嘛!”
揪赵佶的油桶妞脖子朝高俅有力地一梗道:“找妹子和摸彩票一样,全凭手气。遇上我们俩,说明你俩今天的手气已经不错了。比我俩恐龙好多倍的‘丑眉’多了去了。”
赵佶可没心思跟二个“丑眉”调笑。他不敢使劲、却又不能不挣扎地扭动着恳求油桶妞道:“快放开我吧!我们真有预定好的蛋糕、指定好的小姐……”“你指定好的小姐凭啥不能是我?养猪专业户给牲口喂食,给啥吃啥!”
油桶妞对赵佶说罢,接着不满地转对细竹婆埋怨道:“娘也太不公平了,明知看上我俩的高档‘客户’不是非常多,也不给我俩按排大众型的,搞得我俩都快成这儿的‘不动产’了。”
细竹婆一脸不满地附和道:“就是,今天要不是我俩预先潜伏在阴暗角落里,一发现目标就果断出击,并一下锁定客人,这个月准又得吃零鸭蛋。”
见油桶妞将自己的话当成了秋天的风,急火攻心的赵佶便责怪起高俅来:“你这是怎么搞的嘛?怎么会搞出这么不良的局面嘛!”
“对啊!如任由情况发展,后果将不堪设想。必须立马带着皇上撤离。”
皇上这么一怪罪,高俅心里才顿觉情况不妙。于是,高俅立即动起脑子地在心里道:“这种情况下如使出硬功夫,拳甩脚飞地将二个窑女揍个脑瓜扁、胳膊断、成死尸,事情就会闹大。只有采用悍妇打架式的软功夫,也就是像在家里打老婆那样,突然揪住二货色的头发拖翻,每人一拳KO掉,然后利用二个货色瘫晕在地、没法追赶的时机,和小杂碎冲出,去那幢二层楼屋找李师师。”
没料,高俅设计好揍翻小姐的“计划”后,眼球刚刚起瞪、恶相刚刚开露,揪细竹婆头发的手还没启动,赵佶禁止高俅动手的眼晴已连眨而至。高俅知道,这是胆小得树叶掉下、都怕脑袋砸出个大窟窿的小杂碎怕事情闹大。无奈之下,高俅只得心里大骂着“小杂碎、娘希匹”等类低劣脏臭话,将计划搁置。恰巧这时,李姥喊着“欢迎欢迎”,急急如漏网之鱼地从门外窜进,一进门就习惯性地敷衍道:“没来得及迎候二位,不好意思。”
见突然窜进的老鸨这么说,高俅以为李姥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物,顿时精神一振地急忙道:“喂喂!怎么给我们安排这么低端的八婆?我们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