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辣手搞这个二货。可这第一毒手用在了这货身上,那个贱货岂不大赚了?这让我还怎么用更残忍手段搞那个货?我可是讲信用守合同的高太尉。”
潘金莲见高俅恶脸有所缓和,立即抓住战机吹捧道:“看得出来,大人是个大讲仁义道德,爱憎很分明的大善人加大官员。”
“虽说在我高淫俅面前从没公平这词。可让我怒火万丈的还真是那溜掉的贱货。”
高俅狠毒地想罢,然后自问道:“那现在该不该将最残忍的辣手,用在这货身上呢?”
高俅纠结了起来,赞成方和反对方在脑子掐起了架。高俅脸上的变化没有逃过潘金莲的眼睛。为了让高俅脑子里的反对占得上风,潘金莲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道:“大人,俺对你辣么好,俺温柔地像小绵羊给小兔兔喂草似的喂你烧饼,你却要将俺残忍搞死。大人这么做,是对不起你舅妈的。”
“放屁!别说我那老不死的舅妈,就是死不要脸的舅舅我都对得起!”
没待潘金莲说完,高俅便一拍桌子道:“你给我喂烧饼不假,可你为啥不把上面的便便擦掉?为啥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九三十六地将臭哄哄部分往我嘴巴里死塞?”
“俺以为沾到的巧克力呀!”
潘金莲立即装出很委屈的样子,挤出眼泪哭着鼻道:“呜呜……俺那么做,完全是怕你被饿死呀!呜呜……俺可是一片好心可对天呀!呜呜……俺哪会想到大人不仅不表扬俺,反而……”“还想表扬?”
高俅厉声道:“巧克力能是那种颜色吗?”
高俅这时的口气虽依然强硬,却因已被潘金莲假装出的柔情,和那越看越美的楚楚脸蛋打动,嗓音中的粳性已大为减少:“不许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可面对即将迎来的抽筋剥皮等等等等,俺除了哭鼻子没第二选项呀,呜呜……”潘金莲见自己的“演出”效果颇有成效,假哭的更欢了:“呜呜哇哇……大人你怎么能将俺的哭泣权力给剥夺掉呀,呜呜!刑法中并没有囚婆受审时候不许哭泣这一条呀,呜呜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