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心里说罢又思索了起来:“这货长得这么妖、脑子又这么好,跟她在搭档,不仅骗吃混喝会给我带来压力,勾富翁、争豪官方面的竞争也会领先我。西淫棍这家伙要见了我俩,二只淫眼肯定优先锁在她的身上,甚至可能一见到这货,就像藏獒见到陌生人一样,扑上去”“姐在动啥歪脑子呢?”
潘金莲见潘巧云一脸沉思,问道。“怎么会是动歪脑子?要动只会动正脑子。请稍候!”
潘巧云说罢继续地思索了起来。“现在还正到了大动歪脑子、大推恶举措的时候了。”
潘巧云心里道:“而且还得是阴险又卑鄙的毒辣举措,是能让这个二货傍西淫棍计划彻底流产的举措。那种举措才最阴险卑鄙,最又毒又辣呢?”
突然,一个自认为十分奸毒的歹念,被潘巧云从脑子底部挖了出来。“有了!”
潘巧云心里兴奋地道:“用最极端语言,将西淫棍丑化成蝇蛆不如、猪牛不及的色狼、恶魔加狗贼,让这二货从此后,一听到西门庆或西淫棍,立马出现恶心呕吐等不良的条件反射,从此再也不敢找西淫棍。”
“好脑子动好没有?”
急于打听西门庆的潘金莲,忍不住地问道。“好脑子可不会为你动,不过歪脑子已给你安排完毕!”
潘巧云心里恶毒地说罢,然后往脸上挤上貌似亲热实则歹恶的笑容,重新将潘金莲拉到椅子上坐下道:“莲妹,我俩成闺密啦!来,勾下手指,让我俩从此后亲密地像帽子和脑瓜、内裤和屁股,天天在一起。”
说着,潘巧云朝潘金莲伸出了小手指。“好!”
同样怀着鬼胎的潘金莲,点着脑袋伸出了小手指,让二根嫩白如大葱的小手指拉勾在了一起。潘巧云见潘金莲像小野猪那样,正一步步朝自己打造好的陷阱走近,只是距离大喊着救命掉下去似还有一定距离。便决定加大诱骗力度,以让快乐的狂笑来得更早、更猛烈一些。“小妹还是头回吃到这么高端的美食吧?”
潘巧云指指桌上碗碟,显着出副闲聊的样子说道。“嗯!确是头一回。”
潘金莲倒也实话实说。潘巧云道:“跟我成了闺密后,有的吃呢!今天李大傻,明天朱老呆,后天杨冲头……”“李大傻?你是说李逵?”
潘金莲道。“李大傻不是李逵还能是谁?跟着姐,包你像官员视察、领导出游,什么珍禽异兽、西餐洋酒、这个那个、那个这个,不仅能往嘴里死塞、肚里死装。吃不了还能兜着走。”
潘巧云越吹越大地说。“那俺俩就经常联手、默契配合,一起搞它个肚子胀胀、袖筒满满。”
潘金莲决定先让潘巧云兴奋起来,然后趁潘巧云忘乎所以之时,套出西门庆的相关资料。潘巧云手掌在咽喉处一比、袖筒下一托道:“吃白食,就得货品不装到这儿,决不住口,货物不超载得滚地上,决不住手。”
说罢,潘巧云突话锋一转,打量着潘金莲道。“看上去你家里穷得有点叮叮当,平时没好东东吃,是吧?”
潘金莲道:“是的!幸亏遇上了巧姐……”“你长这么漂亮,就没嫁上个大土豪或小官吏?”
潘巧云摸起了潘金莲的底。潘巧云的话点到了潘金莲的痛处,使潘金莲想起了矮如树桩的老公、形如坟堆的茅屋;想起烂泥巴一样的命运;想起在张土豪家时,对着四脚朝天的小强发下的誓言。潘金莲觉得,要让潘巧云在自己寻傍西土豪时站到自己这一边,愿意拿出西门庆的住址等,甚至主动帮着牵线搭桥,就得找个能让她同情理解和支持自己的理由。潘金莲略微一想,便已想出一招恶劣程度不输潘巧云极阴险诈招:这就是对面前这个二货婆,无限放大自己的悲催。并重点放在武大郎身上,将武大郎朝着地下室死贬烂贬,直至将武大郎贬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罢,潘金莲心里默默对武大朗道:“不好意思了大郎,反正现在俺怎么丑化你,你都听不见看不到。”
制订好计划、“安抚”好武大郎后,潘金莲朝桃花脸上扔上五分哭丧表情,然后凑对着潘巧云道:“俺命苦啊!俺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开在茅屋上、一颗灿烂的红宝石躺进了垃圾筒!”
“真的?”
潘巧云道:“你长得这么闭月羞花,你老公却跟你不在同一个级别上?”
潘金莲苦着脸对潘巧云道:“俺闭月羞花,俺老公也闭月羞花啊!”
潘巧云一愣:“你老公帅呆了?不会吧?世界历史上可从没出现过帅得能让月亮闭眼、花儿害羞的男人啊!”
“可丑得让月亮闭眼、花儿害羞的男人有。而且他既不在欧美地区,也不在埃塞俄比亚,他就在咱大宋国!”
潘金莲显出倍受折磨的表情接着道:“俺老公那个丑啊,谁见了都得呆成只转基因木瓜,人送外号九怪公。”
“比最高级别八怪还多一怪?”
潘巧云惊怪无比地道。“已留有余地啦!”
潘金莲的哭丧脸丝毫不像装出来。“不会吧?”
潘巧云道:“丑那么极端,能用闭月羞花这种美好无比的词语吗?”
“你说啊!”
潘金莲道:“俺老公丑成那样,月亮见了能不惊得一头栽晕在地球上吗?月亮晕了,眼睛能不闭上吗?”
“这还真能解释。”
潘巧云说罢接着问道:“那羞花呢?花儿本来就站在地球上,就是一头栽下去,也不会受到啥损伤啊?这你可得用事实说话才行!”
“俺会的。”
潘金莲显出一副进入了“很不美好的回忆”的模样,现场编起了小品:“有一回,俺抓着矮老公那粗不拉几的小手去小公园散步,刚走到花坛边,就听得“嗦”地一声响。”
“有只老虎蹿了出来?”
潘巧云一脸惊异地道。“老虎蹿出能是这声音吗?那是一秒前还开得很盛的牡丹花瞬间消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