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就抛给了愁眉苦脸的同僚们。“青梧,你们‘礼部’收到什么切实消息了吗?”
另外一位年老德高的宋太傅,无法回答太师的问题,把焦虑的目光看向了最年轻的女总长。“女儿得到的情报,是白须鲸得到燕国部分少壮军官的武力直接支持,带领‘白衣社’信徒连夜返回旧都,在城内故国遗老的接应下,打开废都城门,血洗了本国在该处维持秩序的驻军和家属,青梧可以断言,白须鲸这次不自量力的冒险行动,背后定于季朝雨的策划推动密切相关。”
火炉边,白清野拢手向火:“先帝爷和太后,感念白扬眉旧恩,对他留下的子民太宽纵了,这才酿成了今日之祸。这事儿决不能拖趁着白须鲸立国未稳,我等应当机立断,遣派精锐部队旦夕剿平,否则影响扩大,潜伏底地下的那些看不见的敌对势力,都会趁机蠢蠢欲动,到那时,我们就太被动了。”
几位总长纷纷点头赞成,“工部”总长秦朝宗向空空的王座张望了好几眼:“已经派出三波人敦请摄政王了,王家千岁怎么还没到……莫非伤情又反复了……”脚步声响起,一身甲胄的红袍少年自内室走了出来。宋青梧马上问道:“屈郡马,王爷他……”屈鹰扬血红的鹰眸扫过十数张焦灼的面孔,最后落在其中三人身上:“叶太师、宋太傅、白首相,王爷请三位移步过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