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带着秋游留下的的懒散后遗症,坐到了御科马场软绵绵的黄沙上,场边马廊里的军马争相嘶叫。“赵襄王学御于王子朝,俄而与子期逐,三易马而三后。襄王曰:‘子之教我御,术未尽也?’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人心调于马,而后可以进速致远。今君后则欲逮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诱道争远非先则后也;而先后心在于臣,上何以调于马?此君之所后也。’”面罩青铜魔鬼面具的陈昂驹,目光一扫:“谁来给解释一下这篇御科经典按例?”
门生们你瞅我、我看你,几个学渣子更下意识的往同伴身后缩,最后还是小胖同学弱弱地举起了小胖爪儿,陈昂驹见状,点名道:“楚德纯,你来说一下。”
楚德纯笨戳戳站起,吸了把大鼻涕,提了下肥裤子:“战国赵襄王向王子期学习驾车技术,没多久就要跟王子期比赛。赛时,他三次改换马匹而三次都落在王子期后边。襄王说:‘你教我驾车的技术,一定留着一手,没有完全教给我。’王子期回答道:‘我已经把技术全都教给您了,只是您在使用的时候有毛病。不管驾驶什么车辆,最最重要的是,马套上辕,要跟车辆配合稳妥;人赶着马,注意力要放在人的指引与马的奔跑相协调上,然后,才可以加快速度,跑得很远。现在,你在我后面,一心只想追上我:你在我前面,又怕我追了上来。其实。驾驭马匹长途竞争,不跑在前面,便是落在后面。而你的在前在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还顾得上与马匹的奔跑协调一致吗?这就是你落在后边的原因了。’夫子,我回答完了。”
“好!”
桃小夭精神病似的给“闺蜜”鼓掌叫好。陈昂驹目光一冷:“桃小夭,你来阐述一下‘赵襄王学御于王子朝’的启发和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