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令牌一时半会赶制不出来,府台大人想让秦捕头把她的先给焦卓,打发走太子再说,可看秦捕头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开这个口。正为难之际,马彪从外面回来了。马彪和太子也是老相识了,棋盘寨一别,谁也没想到还会再见。“马捕头,你来的正好,把你的令牌交出来。”
知府说道。马彪一愣,瞅了眼焦卓,心想难道自己被焦卓给黑了?“大人,卑职做错什么了吗?为何没收令牌?”
“不是没收,先借用一下,回头再给你发一个。”
马彪不信,他认为一定是太子和焦卓背后搞他,想卸他的职,又不好意思明说,才一步步的来。先收了他的牌子,然后再收了刀,脱了差服,最后扫地走人。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岂能任他人玩弄,马彪抱拳道:“大人,卑职忘带牌牌了,这就回去取,大人稍等。”
说完他转身便要溜,但焦卓喝了一声:“站住。”
马彪立刻像个木头人一样定在了那里,眼珠子转向焦卓,“珍珠姑娘有何贵干?”
“牌牌忘带了,你腰上挂的是啥?”
马彪下意识猛的一捂,“这,这这是饭卡。”
“什么饭卡?拿来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马彪夺路欲逃,焦卓手已经伸了过去,一番争夺,马彪被焦卓膝盖按在了地上,牌牌到了焦卓手里。“饭卡,没错,可不是饭卡,吃的就是捕头这碗饭。”
焦卓举着捕头的令牌说道。此情此景,太子没有说啥,知府也默许他们继续闹下去。马彪半扑在地上,给焦卓说:“珍珠姑娘,你我往日虽有情分,但恩怨早已了结。马某今日只是一小小捕头,混口饭吃而已,您何必追着不放苦苦相逼?”
焦卓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谁跟你有情分?谁追着你不放了?少在那自作多情,我只是帮大人把你的牌子收回来!”
说完,焦卓把令牌抛给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慌忙接住,又给焦卓送了回来,说:“这块令牌就先交于你使用吧,从今日起,你就是一名捕头了,京城里的贼人任你抓,不必每日向本府报到。”
焦卓翻看了下令牌两面,也没啥特别,一个大大的“捕”字很亮眼,有了这个,将来在京城行走十分方便,想抓谁就抓谁。“好吧,我就拿回去洗洗将就用吧,多谢大人了。”
在秦捕头和马彪复杂的眼神中,焦卓志得意满如愿以偿的离开了府衙。一出衙门,就见高明高觉在外面伸着脖子等着呢。“掌柜的出来了!”
高明叫道。高觉拍了他一下,“说什么呢哥!让别人听到,还以为咱掌柜的被抓进去了呢。”
“你们怎么来了?”
焦卓问。高觉回道:“叶将军通知我俩过来保护您。”
“切,他还真较真了。好吧,本捕头新官上任,正缺人呢,你们以后就天天跟着我行动吧。”
“捕头?掌柜的您做捕头啦?”
高明高觉都很兴奋。焦卓把令牌亮给他们看了一眼,两人高兴的手舞足蹈,说以后可以跟在后面耀武扬威了。对他们来说,做大官都不如做捕头,因为捕头是最接地气的,离老百姓最近的权力执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