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压箱底的财富被焦卓查封带走,焦卓也不愿空着两手铩羽而归,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洛少来到一支翠绿的玉如意旁,说:“你想知道本少财富的来路,告诉你也无妨,知道了不要被吓着。这玉如意乃是太后娘娘所赐,你想带走吗?”
“太后娘娘赐的,我没兴趣,再来一个看看。”
“好,你抬头看看,这忠厚传家的牌匾,乃是皇上御笔亲赐,你也想带走吗?”
焦卓看着牌匾,抱拳道:“皇上,枉费您一片苦心,他们哪里对得起忠厚二字?您可知道这‘忠厚之家’已经把牌匾藏在密室之中,无颜见天日。您一定也想把它收回吧?或者,您也想用尚方宝剑把这牌匾劈成两半吧?小的愿意代劳。”
“你大胆!”
洛少挡到焦卓前面,怕焦卓真的做出剑劈牌匾之事,“御赐牌匾你也敢劈,刺史大人,还不快将这大不敬之徒拿下!”
“谁敢动我?尚方宝剑在此,犹如皇上亲临,我现在说的话做的事就代表皇上,不让你们跪着就便宜你们了,不要得寸进尺。来人呐,把金砖和说不出来路或者来路不正的东西都搬走。”
“谁敢搬!先问问我手上的斧子同不同意!”
洛少转身抓起墙上挂着的一把银板斧,本来是一对,但他的另一只伤手没法抓。焦卓愣了愣,心想他要反抗的话,要不要把他就地正法先斩后奏?如果要斩他的话,自己现在没有功力,万一动起手来弄不好先被他的斧头给劈了。不行,宝剑得交给大宝,让他动手。想罢,她便把剑塞到了大宝手中,说:“钦差大人有令,如有反抗,先斩后奏。”
这时刺史又过来当起了和事佬,但洛少手中的大板斧还没有放下。焦卓盯着斧头瞧了瞧,颇感兴趣,“这银板斧哪来的?做工挺精致嘛,不要说是河神送的。”
洛少头一扬没有理会焦卓,焦卓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吩咐道:“说不出来历,一定是受贿之物,把这两把大斧子也一并带走。”
洛少当时就疯了,举起斧子就要劈,大宝唰的拔出剑,刺史赶忙扑上前,一手制止洛少,一手让大宝冷静。他把大板斧夺下扔到一边,拉着洛少去了一耳室说起悄悄话。焦卓示意高觉支起耳朵听着,里面刺史小声训责洛少,外面高觉悄声给焦卓传话。刺史道:“不可鲁莽冲动,大事将临,不要旁生侧节。这点财富算得了什么?他们拿走了,将来还是你的,将来还会有十倍百倍这样的财富,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道理我懂,但说的轻松,这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肉疼。就这么被他们拿走,我不甘心。”
“他们摆明了是要找你麻烦,你若反抗,正中他们下怀。小不忍则乱大谋,话不用我多说了。你若坏了大局,本官也救不了你。”
话讲到这份上,洛少只有咬牙认了。出来后,他给焦卓说:“既然如此,你们不嫌累便搬吧。不过可要保管好了,待我整理好账目,会一一取回,少一样,把你们卖了也赔不起!”
“感谢洛少爷配合我们的工作,您放心,我会安排专人看管,一个铜板也少不了。”
洛少哼了一声便同刺史大人一起离开了密室,气的摔了好多东西。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收罗了这么多年的财宝会以这种荒谬的方式被掠夺。这阵痛更坚定了他办大事的决心,他立刻修书将此事传去了京城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