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潼冠吧?”
听了掌柜的话阮灵像被讽刺了似得立马翻脸道,“少说废话,刚才那人我根本不认识我是出于好心才帮他开的房,况且,刚才你们没看到有个女人已经找他去了,房钱让她掏吧,把我的钱先还我。”
掌柜听后,老脸微怔。敢情这是两女抢一夫的戏码呀,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两姑娘抢一个男人的。他笑呵呵地看着阮灵,那眼神似乎看出了她就是输了的那一方,要不然她怎么会气冲冲的跑下来让他退钱。阮灵见他再笑,心情就更火了,她冷冷地道,“你笑什么笑,赶快退钱。”
她手掌朝上对他吼了吼,店掌柜也不是吓大的,他老脸一拉目光带着一丝阴沉道,“小姑娘,我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见识,钱既然已经给了,就概不退还。难道,你爹娘就没教过你进了别人口袋的钱哪有要回的礼数。”
“你!”
阮灵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听你话,你是不打算归还了。”
掌柜懒得搭理她,他把头一撇懒得再与她说话,正要准备拨弄桌上的算盘时,阮灵气呼呼地上手将他的算盘拿走然后用力朝桌子上一拍。啪一声剧烈的声响腾空响起,算盘瞬间一分为二,算盘珠子撒落一地。店掌柜见了眸光一惊,抬手指着她道,“你!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死丫头,看我不宰了你。”
他怒然地抬手想要教训阮灵,可还没等他手挥过来,他的胡子就被阮灵给一把抓了住。顿时,疼得他哇哇叫唤了起来,他吃痛地眯着眼睛讨饶了起来,“好痛,好痛啊,你放手,放手!”
阮灵气呼呼地道,“还敢不敢骂我死丫头了,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舍得骂过我,你倒好竟然敢出言辱骂我,看我不把你胡子全拔了,不把你店拆了,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掌柜见她死抓着自己的胡子不松手,疼得他快要昏过去了,他连忙讨饶道,“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这一次。”
阮灵哪会轻易地饶了他,她小脸轻哼了声道,“哼,想让我饶你也行,喊我五十声姑奶奶,把钱退了,我就放了你。”
听到阮灵的胁迫声,掌柜的老脸尴尬地无地自容,他再怎么不济也年纪再她之上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娃娃羞辱自己。他吃痛地道,“不,想也别想,你还是杀了我吧!”
掌柜硬死不屈。阮灵见他如此有骨气,小脸傲娇地一扬,“你不喊是吗,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话音一落,扯着掌柜的胡子就往下拽。只听掌柜一声惨叫,胡子被她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店内的客人见了纷纷抬手斥责起阮灵来。“这是从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出手如此狠辣,真是坏死了。”
其中一个男子不爽地小声念叨。紧接着另外一个人又道,“是啊,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生的如此野蛮,也不知是哪家的野丫头这么得没教养。”
接着各种各样难听的议论声在客栈内响起,阮灵听到辱骂自己的言语,她愤怒地拍向桌子,然后大声斥责他们道,“都给我闭嘴,今天若是不给本小姐一个公道,本小姐就将这客栈连根铲除!”
听到她嚣张之言,顿时将整个客栈的宾客全都惊住。他们纷纷抬手指着她道,“这哪里来的野丫头了,竟然口出狂言,还敢砸店,难道她不知道这家店可是洪县令的亲戚开的,这不是明摆着跟官府作对吗?”
“是啊,是啊,一会儿官差来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有人不嫌事大竟开始幸灾乐祸。阮灵才不管他跟县令是什么关系,她现在只想把钱讨回来,她朝着对她指指点点骂骂咧咧地宾客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赶快给我滚。”
店里的宾客都被她这摔盆子砸碗的吓得全都开始躲避,掌柜的强忍着疼痛看着被砸了东西,一脸的肉痛。店小二乍见这女人跑来这里撒野,他实在没招只好悄然无息离开了客栈去往了县衙。县令洪宇正和师爷忙乎着晚上设宴招呼离王用餐,正讨论安全事宜时,就见一个官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老爷,门外的有个人自称是桂兰坊的店小二,要求见老爷,老爷您看见还是不见。”
“桂兰坊?”
洪宇捋了捋胡须,似乎再回想些什么,他沉吟了半会儿没想起来。还是站在他身边的师爷闻声立马对他道,“老爷,桂兰坊不就是您远亲表弟王星星开的客栈吗?当时开店时,您还过去帮他撑场面来着,您怎么给忘记了?”
听到师爷的话,洪宇这才想了起来,他立马拍腿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赶快让他进来。”
“是老爷。”
那官差领命立刻跑了出去,片刻不到他就将店小二请进了书房。店小二没见过这场面,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头也不敢抬,眼珠子更是不敢瞧。他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双膝跪在地面行礼道,“小的兰桂坊的伙计,参见大人。”
“嗯,你不在店里当差,跑来这里作甚?”
洪宇捋了捋胡须,眯着眼问。店小二忙道,“今日店里来了位很难缠的姑娘,扬言说要将掌柜的店砸烂,还拔了掌柜的胡子,现如今还在店里闹事,小的实在是看掌柜没辙了才跑来向您求助。”
“哦,竟有此等事。”
洪宇闻言,一双眼立刻涌起了怒意,他冷喝道,“难道她不知那家店的店主与本官是亲戚关系?”
店小二闻言立马回道,“当然知晓了,那姑娘十分野蛮,还说不管掌柜是谁的亲戚,今日得罪了她,她就要把店夷为平地,大人,您快过去瞧瞧吧,您若再不出面,我家掌柜的店可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