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再迟走半分,怕是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还好他理智大过了欲念,让他即刻收了心。上官玉不敢再靠近她半分,只好利用桌前的两把椅子并排在一块,让他身子足够可以躺在上面。他以自己的手臂为枕躺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明月,好将刚才的冲动给冲散掉。晚风袭来,吹拂在他滚烫的身子上到不觉得那么热了,但是他的呼吸还是有些不太稳,他紧闭着双眸想要将脑海里那不宜画面给冲洗干净。可谁知他才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功夫,就感觉一重物压在了他身体上方,猛的睁开了双眼,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一双温热的唇便贴在了他唇瓣上。他眸光瞠大地看着闭着眼睛的凤雨溪,只见她动作熟练地在他唇上啃咬,顿时,大脑嗡嗡作响,手开始不听使唤抚上她后背。翌日,暖暖的阳光撒进厢房,鸟儿在枝头上喳喳叫个不停。上官玉被吵的翻了个身,手臂下意识摸向床边,却发现身侧空空如也,他倏地睁开了眼睛。望着房间内空无一人,他大脑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待他起身时看到床单上的那抹红晕,脑中一热,这才拿起散乱在旁边的长袍。他胡乱穿好后,欲要离开却发现桌面上放着的一封信,双眉轻蹙了下,毫不犹豫打开了书信。“上官,等你醒来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宫里举行赐婚大典的典礼上,别来观礼,典礼上一定会严加防守,莫要来冒险看我。昨晚的一切就当做是我们成婚的见证,你要等着我回来!雨溪字上。”
上官玉看着那封信,心里久久无法平息,原来昨夜她早就酒醒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虽然他对她不辞而别有些生气可看到信里的内容后,他心里竟然心生起一抹温柔。“她说昨晚的是他们成亲的见证,难道是说,她现在是我的娘子。”
上官玉一脸兴奋地念叨着。昨晚都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当然是他的娘子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娘子跑去跟别人订婚,这心里可真是说不出来的难受。若不是凤雨溪在书信上面交代不让他观礼,他此刻怕是飞也要飞到皇宫里去见她。可他不能违背她的意思,更加不能给她添麻烦,可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举行赐婚大典,他此刻心就像蚂蚁诛心一样难受。皇宫里。赐婚大典热热闹闹的举行着,南帝将赐婚册子交给了顾非离,顾非离接过赐婚册子向南帝行礼。行完礼后的顾非离,抬眼看向凤雨溪,凤雨溪凝眉不说话,脸上笑容很甜,他看着她。她则望着台下群臣,嘴角挂着傻傻地笑容,顾非离竟忽然间觉得今日的凤雨溪演技也太炉火纯青了。甚至一度认为她真的是个傻子似得,他盯着她许久,凤雨溪似乎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抬眼看向对面的顾非离。见被凤雨溪发现了,他有些无措地收回了眸,但很快凤雨溪便对他傻傻一笑,还甚至主动向他摆了摆手。“皇上您瞧,郡主今日可真开心!”
坐在南帝身边的华妃抬手指着凤雨溪道。南帝闻言抬眼望去,看到凤雨溪目光盯着对面的顾非离招手的模样,心里下意识腾升起一抹不忍,但一想到接下来的雄伟计划他便将这抹心软化作了虚无。华妃见南帝盯着凤雨溪,她表面上若无其事可心里早已恨的牙痒痒。她娇笑着对南帝道,“皇上,看来你是多虑了,郡主如此开心,想必早就想嫁人了,你给她选了这么好的一桩婚事,她会发自内心感激你的。”
南帝听了她的话,紧抿的薄唇勾起一丝冷嘲,“嗬,是吗?华妃也认为郡主这门亲事,朕做的很好!”
“当然好了,郡主这个状态,皇上敢说除了京都皇帝,谁敢要她?”
华妃侧眸看向南帝,神情中带着一丝对凤雨溪的讥讽。南帝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华妃对她言下之意的暗讽,他侧眸看向华妃,神色中明显带着半分微怒和冰冷。“华妃是说郡主太傻没人要对吗?”
南帝闻声一冷,华妃表情一顿,她立马当着群臣的面站立起身子,然后无视众人的惊骇来到台下跪在了南帝的面前。“臣妾一时失言请皇上息怒。臣妾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皇上莫要误会臣妾。”
华妃当众跪在台下,所有人全都看到皇上与妃嫔之间发生了矛盾。在这种重要的场合下华妃一点面子都不给南帝,南帝自知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给他难堪。南帝看向华妃,目光有了一丝怒意就在这时两名黑衣人举剑向南帝袭来,南帝目光一愣,险些被刺伤。“来人,快保护皇上!”
随着一声呐喊响起,不约而同出现多名黑衣人。幸得被刘淳善出手搭救,刘淳善深藏不露,一直是南帝身边的护盾,他目光幽深地看着黑衣人。“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刺杀皇上,看杂家不把你拿下!”
刘淳善话音一落,身子倏地来到黑衣人面前与其纠缠在了一起。一旁吓得落荒而逃的华妃立在一边神情严肃地看着刘淳善与黑衣人打斗。刘淳善的武功深不可测,没几下就将三四个黑衣人拿下,而她迟迟不见华锦然来救驾。这可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就是为了给华锦然争得一丝殊荣,好在凤锦天因为家事缠身无法抽身担此重任。可没想到她这个侄子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华妃这边忧心忡忡,而华锦然那边却左搂右抱喝的醉生梦死,早已忘记了今日的事物。“美人,美人再陪本将喝一杯!”
他伸手勾住了其中一美人的胳膊将其拽入了怀里。美人娇声唤了声,“将军,你好坏啊!”
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惹得某人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