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伏位最弱。那么生气在西方,就是那里。”
凤雨溪目光瞄准西方部位的台阶,她飞身掠过那里朝花火道,“跳到那个台阶上,快。”
花火没有半分犹豫,动作麻利跳了下去,只见彭的一声,铜人停止了射箭的动作,追着凤雨溪的羽箭也顿时掉落下来。凤雨溪这才飞身来到花火身边,花火吓得睁开了眼,看到羽箭落地,再看凤雨溪毫发无伤。“小姐,机关破了。”
花火一脸惊喜道。凤雨溪这才轻松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眯眼看向花火,花火一脸崇拜道,“小姐,你好厉害,奴婢以为这次凶多吉少了,没想到小姐你居然这么厉害,这么轻易就破了这个机关,奴婢是越来越崇拜您了。”
花火一脸开心地抱住凤雨溪,凤雨溪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道,“还好吧!”
刚才真的是有惊无险,若不是她看过那本书籍,怕是现在已经与花火变成刺猬了。然而,茅草屋里的白衣男子,正端着手上的药强迫敖七往下喝,还没碰到敖七的嘴唇就感应到自己的机关被迫。他顿时停下手上的药,目光冷然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药碗,便起身离开。敖七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看到白衣男子离开,他把目光落到桌上的药碗,挪动着身子朝着桌子驶来。虽然药效使得他浑身无力,但比起先前那无力感眼下好了些许,大概是药效快要过去了。他硬撑着挪动着身子来到了桌上,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桌子,桌子上的药碗顿时跌倒,汤药撒了出来,他继续撞击,直到那碗啪的掉在地面,摔了个粉碎。他倒在地上挪动着身子来到碎掉的碗片上,手指扒拉着碗片强行将碗片拿到手,开始一点点往断割绳子。白衣男子赶到机关时,发现机关果然被人破坏,只是没有发现破了机关的人。他气愤着正要转身离开,却不知头顶上迎来一股强劲的内力,直接将他击退数步。凤雨溪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终于逮到你了。”
白衣男子捂着心口,冷然一笑道,“是么,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衣男子将敖七身上的腰牌拿了出来,凤雨溪一愣,花火认了出来。“小姐,那是敖将军的令牌。”
凤雨溪也认得那令牌,只是没想到敖七会在他的手上,她目光冰冷地扫过男人的脸,男人带着半张银色面具,将他的真容掩盖,她无法看得到他的真容。“你到底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抓我的人。”
凤雨溪凤眸冷凝,眼里迸射出一抹火光。“是你们先擅闯进我的禁地,还乱动我的东西,我在此隐居多年,你们扰了我清静,你说我该不该罚。”
男子眸色清冷,语气里充满了被惊扰后的怒意。凤雨溪这才明白原来此人就是茅草屋里的主人,难怪当时她在茅草屋总觉的有人盯着自己,原来他一直都在屋里。“是该罚!只不过,我们是遭人追杀坠崖后才误闯进去的,并非有意。而且,我们对你也没造成任何伤害,也没破坏了你屋里的一切,反倒是你,不但把我的人抓了,还差点害我们命丧于此,你说这件事我该怎么处置?”
凤雨溪眯起冷眸,眼底涌起浓浓地不快。白衣男子微愣,有种被怼的哑口无言的趋势。“这……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我在此呆了那么多年,无人闯入,突然一下来了三个,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想!”
白衣男子颇有些委屈地道。“听你这么说,反怪我了?”
凤雨溪有点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