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凤雨溪!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变成凤雨溪?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很可怕的念头,难道,她重生了,但是却重生在了凤雨溪的身上。凤雨溪不是南朝的女将军么,怎么会被这两个人给……一系列的问题冲击着她的大脑,脑中剧烈一疼,不属于她的记忆像光速源源不断涌进脑海里。有战争,有嬉笑,有宴会,有虐打甚至是鞭笞……这全部都是凤雨溪的记忆,难怪她会被这些人毒打,原来她早在一年前就被人下毒暗害,变成了傻子,之所以被鞭笞就是因为偷了眼前女子的一盒脂粉。就被这个女人动用了私刑,她才会没有承受的住死了。“鞭子试过了,那接下来我们试试这个吧!”
女子轻描淡写地说着,手里拿着火钳子在火盆里来回翻动,而一双明媚的眸却紧紧注视着妙思雨的脸。此时,她已经是重生后的妙思雨,可她拥有的却是凤雨溪的身躯,那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用原来的名字。凤雨溪似乎已经洞悉到女子的心思,开始用力挣扎了几下,虽身体血肉模糊,可这具身体却暗藏着一股力量。众所周知,凤雨溪是个武功极高的人,即使变成了傻子,她依然有武功傍身。所以,刚才体内的那股力量是凤雨溪的内力么!她只是稍稍运用了下那股力量,就已经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能量,瞬间变得有些精神抖擞。即使身子受了刑,但在这股力量下根本算不了什么。女子拿起火钳,美艳的脸上勾起一抹阴霾,她盯着手上被烧的通红的火钳,面目狰狞地望向凤雨溪。“他们都说你是南朝第一美人,就连南帝都夸你是他所见过的女子当中最绝色的一个。你说我要是将你这张脸毁了,你说他们还会不会这么称赞于你?”
女人嫉妒的眸子快要喷出火苗,恨不得将凤雨溪的脸彻底摧毁。凤雨溪冷凝着面容望着她,被绑在刑架上的手慢慢攥起,就等着她动手之际,挣脱束缚。果然,不等她回神,女子拿着火钳朝她脸杵了过来,绳索断裂,大手勒住女子的手腕,火钳非但没触及到凤雨溪的脸,反而落到了她的手上。女子大惊失色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凤雨溪,一双眸里掺杂着些许疑惑与震惊。凤雨溪可没给她任何追问自己的机会,直接拿着火钳烙了下去,只听她惨叫响起,脸上冒气了蓝烟,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臭味。许久都未敢出声的男家丁,亲眼目睹凤雨溪拿着火钳烫伤了二小姐的脸,整个人扑腾跪了下来。“大大小姐,这不管奴才的事,是是她……”他抬手指向疼的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女人,“是二小姐逼小的这么做的,小的是迫不得已才动的手,您饶了小的吧!”
“哦,是吗!”
凤雨溪清冷一说,收回烙在凤玉瑶的火钳,一脸邪肆地“啧啧啧”了几声,“呀,真是抱歉,一时失手烫到了妹妹,妹妹,你的脸可还好?”
她故作紧张地想要伸手去看凤玉瑶。哪知,凤玉瑶看到她那只手就如同见了鬼一般拼命地往后躲,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嘴里发出呜呜声。显然是被凤雨溪给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能哑着嗓子恐惧地躲在一旁看着她。“妹妹,瞧把你吓得,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只是一时手疼失了手,下次,一定会看准了再下手。”
最后这几个字说得极重,似乎有意说给凤玉瑶听的。果然,凤玉瑶听到她这番话,一张脸早已吓得面色如土,原本已经烫烂了半张脸,敢情另外半张脸都保不住了么!她头摇的更猛了些,情绪激动却又不敢高声呼救,她只能发出简单的几声求救。“姐,姐姐,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凤玉瑶快要吓死了,她顾不得脸上的剧痛,头磕着地面,发出彭彭的巨响声。“玉瑶妹妹别怕,姐姐刚才那是一时失了手,才会烫到你,这次,可不会了。”
她说的一脸妖娆,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凤玉瑶不敢相信她,将信将疑地望着她,见她又从火盆里拿出火钳子,她整个身子都开始发抖。这次,凤雨溪没有烫凤玉瑶,而是,转眸将火钳烙在了那家奴身上。只听那家奴疼的满地打滚,惨叫连连,痛苦的模样吓得凤玉瑶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像这种吃里扒外的奴才,最会见风使舵了。他们就像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边倒,妹妹,你明白姐姐说的话吗?”
她走进凤玉瑶,慢条斯理地说。凤玉瑶此刻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五魄,哪还有心思听她说的话。她没有当场昏死过去,已经算是奇迹。家奴不堪疼痛疼晕了过去,凤玉瑶吓得面色发白,一双眼死死盯着那家奴。凤雨溪捕捉到了她的神色,勾唇阴冷一笑,从旁边拾起一把匕首,她瞄了一眼,在刀鞘上面看到了一个“瑶”字,嘴角勾勒起一抹好看的冷弧。拿着匕首走近凤玉瑶,弯下身蛊惑人心地道,“妹妹,把它拿着。”
她声音温和却夹杂着一抹透心凉的寒意。凤玉瑶不知道她又想干嘛,但她也不敢当场拒绝,就按她说的,缓缓伸手接住了那把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