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内心酸酸的，低着头用筷子夹菜的时候，泪水掉进碗里面。“是不是不好吃，我马上让大壮做其他的菜。”
顾徽音对大壮道：“我妈不喜欢吃辣的，一吃辣的就落泪，你快点换了。”
“不用，不用！”
顾留香挤出一丝笑容，“妈不是落泪，是高兴，看到你成功，妈高兴。”
夹起菜放进嘴里，味道鲜美，口齿留香。活了半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真好吃！”
忍不住赞出口。刘春香站在他们桌子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人拉拉刘春香，朝她使了个眼色：“刘老师，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过来吃点吧。”
“哈哈……”刘春香刚坐下，就听到顾徽音他们桌子那边传来开心的笑声，坐在离他们不远处，刘春香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刘老师，刘老师！”
王老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压低声音道：“刘老师，你是不是没钱还啊？我这还有五十，要不先借给你？”
学校正在评优秀教师，他们二人是竞争关系，名额也在他们二人之中产生。刘春香对上她笑意的脸庞，怎么看，怎么觉得讽刺。她欠债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她评不上优秀教师是小，以后都没法再学校混了。猛然站起来，厉声道：“谁说我没钱，我现在就回去取钱。”
她三步并两步迈到顾徽音跟前，扯着嗓子道：“之前说好了，我们郑家的人来这吃饭可以挂账，月底一下子结算，你现在又是几个意思？不同意当初你就该说，这个时候打我脸，有意思吗？”
朝顾徽音使了个眼色，眼帘垂下来，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哀求：“帮帮我，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