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只是你太能招惹男人了,谢宴之,温如宁,现在又多了个百里文,再过几日会不会又多个谁。”灵景溪说着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卿依墨搂着他的脖颈,她开口说道:“是我的问题吗?你们一个个往我身上贴还怪我了。”
灵景溪冷呵一声,“也是,这不怪你,但我就见不得他们靠近你,至于你的那个未婚夫,也许很快就不是了。”
卿依墨眼里水光涟漪,她似乎不解的想问原由,不过灵景溪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很快她意识就开始迷糊,所有的一切仅凭本能。
傍晚。
卿依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动了动胳膊发现两只手腕被人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不用看,她的手腕上肯定勒出了红痕,她的肌肤一直很娇弱,稍微重点力道可能就会出现痕迹。
卿依墨紧皱着眉头,她出声说着,“灵景溪,松开我,我手疼。”
身后的人往她身上贴了贴,他胳膊揽住她的纤腰,“嗯~”
卿依墨知道他没完全清醒,她再次出声说道:“我说我手腕疼!你赶紧松开绑住我的绳子!”
灵景溪在她颈窝蹭了下,他嗓音沙哑的说着,“哪里疼?用不用我给你涂点药,做了那么久疼点很正常,而且我的尺寸好像长了点。”
这...如此露骨的话竟然从他口中说出,卿依墨着实有些惊住了,不过也就一秒她就反应过来了。
“你先放开我,你这样绑着我算什么事。”
灵景溪挺了下身子,他手掌握住她两只手腕,指尖细细的碾压了下她的肌肤。
在听到她的倒吸声时,他眼里闪过笑意,“那暂时先放过你,你可以逃,不过若是被我抓到的话,那就要接受惩罚哦~”
卿依墨没有说话,她感觉他对她就像是猫对老鼠一样,她跑的越欢快他越是兴奋。
男人骨子里依存的就是征服欲,他们喜欢新鲜的事物,喜欢征服那些桀骜不驯的猎物。
若是她与他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她选择的不是反抗与挣扎而是顺从与爱慕,那他会不会就厌倦她,也不会如此死死纠缠。
御书房。
帝王坐在椅子上,他手里拿着细长的烟杆,烟杆头冒着浓烈呛鼻的烟草味。
这是一款别的国家进贡的好东西,后劲特别大,他抽完之后身体的疲惫会一扫而空,就连灵魂都有些飘飘然,只是这东西稀贵还容易上瘾。
福公公在他身侧沏着茶,他轻声问道:“陛下,小的跟你说的事你觉得是真是假?”
皇帝无力靠在椅子上,他重重的吸了口回应着,“你说的有可能是真的,毕竟那苏家千金确实长的令人心动,只是这大祭司也不是寻常之人,仅从一面看不出个什么来。”
福公公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他眼里闪过暗芒,“陛下说的是,大祭司毕竟是大祭司,是小的多疑了。”
皇帝懒懒的应了声,“嗯,你先下去吧,今夜不用伺候了。”
“是,那小的告退。”话落,福公公弯着腰慢慢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