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的十七懵了一瞬，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故寻，后者此刻的神色他有点看不懂。
于是，十七傻乎乎地发问：“主人，要睡觉了吗？那我去熄灯。”
说着，十七便要从床上坐起身。
只是，故寻却是直接轻轻地坐在了十七的大腿上，右手抬起，按住十七的肩膀，不让人起来。
“不用了，灯火通明下，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故寻的眼底，被勾起了星星点点的火苗。
“啊？主……主人……”
十七见到这样的主人，忽然有一种熟悉感。
好像……
好像原先的那几次，被主人“捉弄”得身体很奇怪的时候，主人也是这般神情。
十七心里一下子变得忐忑不安起来，紧张之下，却还有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在期待着什么。
十七也不懂。
故寻的右手缓缓下滑，指尖勾住了十七腰间的腰带，然后三两下，轻而易举地扯开。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十七原本穿戴得整齐的上衣全都散开了，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
“主人……今晚也要脱衣睡么？”十七呆呆地问着。
“对。”故寻饶有兴致地瞧着十七那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真是叫人想要狠狠的欺负一番。
只是，现在还不能将人彻底吃干抹净，可是……她舔一舔味道，还是可以的。
“主人……”
在十七迷茫纯粹的眼神下，故寻缓缓低下头。
“唔……主人……”
“放松一点，十七。”
“嗯，好的……主人……”
“……”
故寻一点点的在引导着十七，手把手教着后者。
若是一味这般单纯，那到时候来真的话，可就少不很多的乐趣。
故寻低声询问：“十七，知道现在在干什么么？”
“不……不清楚。”
“记得你看过的小册子吧？”
“……嗯。”
“十七，想不想来实践一下？”故寻继续诱哄着。
一提起小册子，十七面上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故寻见状，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看来，十七并不是一无所知。
“想不想呢？十七。”
十七脸上红红的，可还是颇为咬着唇，回抱了故寻：“主人想要的，十七都愿意给的……”
故寻眼眸微眯：“如果，我不是你主人呢？”
“啊？”十七有些迷糊。
为什么主人不是主人？
难道……主人不要十七了？
十七面上一慌：“主人……你别不要十七……”
“没有不要十七。”瞧着十七又想岔了，故寻只能先哄人。
故寻心底一直纠结的，无非就是……
如果她没有成为十七的“主人”，那么，十七可还会这般对她百依百顺。
而那个答案……似乎并不会。
也不知怎么的，故寻开始对这点耿耿于怀了起来。
“唔……”
故寻手上的力气稍稍重了一些，惹得十七闷哼了一声。
随后，十七又蹭了蹭了故寻的脸，继续百般依赖地躺在后者的身侧。
“……十七，知道我的名字么？”
故寻忽然开口。
“嗯？主人的名字？”
“我是故寻。”
“主人……故寻……”
“记住这个名字，十七，”故寻的眼底，带着几分偏执，低声道：“你是属于故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