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苏小七想太多,这边定边侯世子欧阳保保被眼前苏小七的姿容勾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指挥着手底下一群人年过来抢人抢马车了。“你们敢。”
沈昀也怒了。这该死的定边侯世子,完全是个浑不吝,根本不讲道理,也丝毫不懂礼让。不仅把撞马车的责任赖在他头上,还敢觊觎他的妻子,对她不敬。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拦住定边侯府的家丁,张雨飞身而上,将那些只会花拳绣腿的家丁打得屁滚尿流。“啊……”“哎呀,哎呀……”呼痛声一阵阵传来。苏小七有些担心沈昀招惹到欧阳保保,那毕竟是定边侯府。一方驻疆大吏,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沈昀微眯眼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何惧之有。堂堂七尺男儿,若连娘子都护不住,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沈昀说得头头是道,苏小七不由连连点头,他说得太有道理了,她竟无法反驳。只来得叮嘱不要闹出人命来,否则不好收场。于是张雨等人下手更重了,哭嚎声越发响亮。欧阳保保被刺激得一脸心烦,回身连着踹了一脚跑得最快的家丁,瞪着他不准他往后退。“爷,爷,这个娘们,娘们厉害,小的们打不过。”
“你们,你们敢,去,搞清楚他们是谁,把他暂且记下来。”
欧阳保保看得着面前的女子对着那男子笑靥如花,却是吃不着,心里一阵抑郁。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人抢过来,就在马车上狠狠地收拾她一顿。可惜他的人连她的一个小小侍女都打不过。欧阳保保色欲熏心,根本没有想过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他只知道,他自小到大想要的人,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要不到过。在沈昀带着人走了后,他立刻就让人跟了上去。很快就查清楚了。“世子爷,查到了,今天那巷子里的马车是今科状元府的,那女子便是他的嫡妻苏氏。”
人就住在状元府,很好查。他们是亲眼看到马车进去状元府里的。“哼,不过是个状元,有甚了不起。尚书的儿媳妇老子都敢抢,区区一个状元,本世子又有何惧。来福,你给本世子找人把她绑来,本世子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惹了一身的火。”
“好嘞,世子爷宽心,小的这就安排人去做,只是世子爷要是忍得难受,不如先去烟雨阁找芳姑解解馋。”
欧阳保保舔了舔嘴唇,猥琐地哈哈大笑着去了烟雨阁。他就等着品尝状元府的小娘子了。可惜这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他的小厮来福带上了跟在欧阳保保身边的好几个能飞檐走壁的护院往状元府去。只刚跳进院墙就被逮住了。被暴打一顿扔到了顺天府。欧阳保保想要的美人儿没有要到,反而还得拿着自家老爹的名贴到顺天府去领人。他气得够呛,心头一股邪火噌噌直冒。冲到烟雨阁连着找了好几个姑娘折腾。把自己弄得差点不举,最后还是芳姑最懂他留了下来。“哎呀,奴的世子爷,您这是怎么着了,谁惹您不高兴了?”
芳姑一边伺候他一边问。“哼,该死的沈昀,该死的新科状元。”
欧阳保保大声咒骂。芳姑一听沈昀的名字,心里“咯噔”一跳,想到了那次敬酒不成,反被无视甚至是被侮辱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转,用非凡的手段把欧阳保保伺候得直呼大爽,毫不设防的把今天两车相撞,他看上了人家娘子的事情说了。一听是这么有趣的,芳姑立刻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颜。她被沈昀所拒,心里一直惦记着他,前后找上门了好几次。只可惜,她的帖子一递过去,人家连收都不收。越是得不到,她就越是念着。就想着在路上当面拦着她。她想凭她的本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得住她的魅力。只可惜,人家根本不吃她这套。她送上门去不过是又给了他一个侮辱她的机会罢了。没错,沈昀怒斥了她。说她连他娘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让她以后都不要再去找他,否则一定会让她连京城都呆不下去。她气得半死。又去了一次,果真被沈昀派人送离了京城,但备不住她又回来了。只以后她确实再不敢去找他了也因此由爱生恨,时刻都在想着该怎么报复他。可他是朝廷命官,而她只是区区一个花娘。虽然在京城之中小有名气。但当她伺候朝中的某些官员,跟他们提到沈昀的名头时,大家却全都是一通夸。就算少有的不夸的,也是警告她这个人惹不得。他是目前来说皇帝最为宠信的官员之一,能力卓绝,以后定然前途远大。最好是不要轻易得罪。听得太多人说沈昀怎么样怎么样厉害,芳姑慢慢地便生了怯意,不敢再提报复的事。但仇恨却依然记在心里,只要有机会还是会慢慢地冒出头来。今日总算是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终于有人主动在她面前说想要出手收拾沈昀了。“世子爷想要,就跟以往一样将人抓了来便是。”
以往欧阳保保都是这么做的。“哼,那沈昀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家里却养着好几个高手。我派去的人都动不了他们。”
欧阳保保将自己派出去的人刚进他们的院门就被打出来了,还得他出手相救。“那不如请几个厉害的人来帮世子爷。”
芳姑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哦,你有办法?”
欧阳保保一双熊猫眼盯着芳姑,那叫一个高兴。喜得双手开动,在她的突起上直接拧了两把,痛得芳姑“啊啊”直叫唤。欧阳保保却由此更加兴奋起来,当下也是无比的卖力。三两下就到位了。二人停下,又再次细细地商量起来。芳姑说她以往接待的客人里面除了达官贵人以外,还有一些江湖中人。其中不乏身手好的,可以求他们帮忙,不过他们都是认钱的主。恐怕欧阳保保需要破点费。“哼,本世子他娘的有的是钱,破费就破费。”
欧阳保保玩了一盘后,只觉得没有过瘾,但看到芳姑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体却又没有了什么兴致。他现在脑海里全是那个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的女人。想的也全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