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遭人侮辱,能不气吗!”
余枕戈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面不改色的接收着关于这站在台上的桃老板的信息。“你这叫的比我家猪圈的猪还难听,这样吧,有时间我让我家猪教教你,不用不好意思,毕竟人要不耻下问。”
说到这,秦馡突然捂住嘴,一脸歉意的说道:“还真是对不住,我忘记了,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说这桃老板不可能受了气还不出,这不就骂起人来了哈哈哈!”
余枕戈也轻笑出声,这人还真是得理不饶人,这张嘴确实毒。“你——你等着!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的衣裳扒下来给你扔出去不可!”
“淮江的秦家,秦家生,家生家生还真是家生,一点都拿不出手,这名字你家秦老爷子也起的妙。”
秦馡轻笑,随即微微撩起裙摆,坐在了戏台上的锦凳上,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余枕戈看着她这副样子却突然心生不快,这人一旦不唱戏了,就像是个看客,冷眼旁观所有人的笑话。他余枕戈都在戏中,她区区一个戏子又怎能是看客,这整个世界都是一场大戏,她这么优秀的一个戏子在戏外岂不是可惜了!“哼!”
那男子突然趾高气昂起来:“怕了吧!还不快过来给本大爷舔舔脚趾,说不定本大爷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呵……”秦馡突然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却又戛然而止,一拍桌子,厉喝道:“给我把这个秦家的混账扒光了吊到我上京的城墙上活活冻死!”
余枕戈敲着桌子的手指陡然停住,目光惊异的看向戏台上的秦馡,一时间整个戏堂鸦雀无声。“你敢——你不过区区一个贱戏子!”
“我怎么不敢!你秦家倒卖私盐给倭寇卖命杀害了多少祖国同胞!你秦家就是淮江第一大蛀虫第一大卖国贼!你秦家生年岁不过二十便奸淫少女二十名之多,先奸后杀你又有何不敢做的!为灭口你又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你小小年纪手段便如此凶残做人便如此肮脏龌龊,我今日不把你绳之以法以儆效尤我便不是桃皎!”
掷地有声,那秦家生震惊过后便是软了腿,只呆呆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你管我怎么知道!”
秦馡一拍桌子,从锦凳上站了起来,低头抚了抚有些褶皱的戏服,漫不经心的开口:“给我扒光了吊到城墙上,什么时候冻死什么时候给秦家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