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瓶放旧酒,这群人陷害的招数可真是没创意的很。嘲讽的看了一眼宋远安,沈青梨坦然镇定的开口道:“雅莹是我乐园的人,如果她身上真的带了害怜月流产的香包,即便与我无关也难逃辞旧,但我相信雅莹的为人,她生性纯良,绝不会做出这种卑鄙之事。”
“哼,不要以为你三言两语就想抽身,这次若不给怜月一个交代,我沈和平绝不善罢甘休。”
沈和平一番话,表现的还真是兄妹情深。沈青梨赞同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将给怜月诊治的大夫请出来,有些话需得当面问清楚才行。”
沈松和刘氏相互看了一眼,对她的要求并未多想,让侍女将内室诊治的大夫请出来。沈怜星也跟着大夫出来了,秀美的脸上满是怨毒。若不是刘氏拉着,估计已经冲上前要与沈青梨理论了。这次她倒要看看,沈青梨还能玩出什么花来。大夫六十岁上下,京中名医,很多达官贵人生病都会请这位名医过去医治。沈青梨直问道:“怜月小产,大夫可知是因何种药物?”
大夫抬头,左右看了看,回道:“那药材珍稀,滞血病人闻着气味可活血润生的奇效,若是孕妇闻了则有落胎风险,前几年出门采买药材时候曾有幸见过,因着药奇特便记住了药性。”
沈青梨问:“所以,大夫只要一闻,便可知是否是致怜月小产的药材?”
大夫瞧着这一圈身份不小的达官贵人,慎重的点了点头。沈青梨:“当着安王殿下和我沈家族老的面,还请大夫帮忙确认,这香包里面是否就是让怜月小产的草药。”
大夫重新拿过香包,顶着压力,打开香包,仔细的闻着里面的药材。闻着闻着,大夫眉头越皱越厉害。过了一会,沈青梨问:“大夫,这里面可有您方才所说的药物。”
“这……”大夫一脸的犹豫不决,目光再度在室内环绕,忽落在了沈怜星与刘氏所在的那个方向。沈和平看了一眼沈青梨,对大夫道:“安王殿下在,李大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事关皇嗣大事,还请李大夫定要替妹妹讨回公道。”
李大夫点头,“小的明白,但这香包中并无致使怜月小姐小产的药物。”
“什么?”
刘氏红着眼睛怒叫,“方才你明明说药物在这香包中,怎么转眼说辞就变了,是不是沈青梨给了你什么好处!”
“二婶莫要血口喷人。”
沈青梨冷冷的看着疯狗乱咬人的刘氏,“我与大夫拢共说了不过寥寥数语,二婶是从哪里探查出我给了大夫好处?”
刘氏叫嚣,“你诡计多端,谁知道你暗地里做了什么!”
“母亲!”
沈和平赶紧将近乎疯癫的刘氏拉住,“安王殿下在此,无人敢随意放肆,我们不妨先问李大夫事情原委在做定夺。”
看到宋远安,刘氏稍稍平静,看向大夫,“你方才明明说药物出自那个贱婢身上的香包,现在为何改口?”
李大夫道:“刚刚人多环境复杂,小的一时误判,还请夫人恕罪。”
沈松问:“那怜月究竟为何会突然小产?”
“致使怜月小姐小产的仍旧是那药物,不过不在这个香包,而在……”李大夫后面的话犹豫了。“在哪?”
宋远安皱着眉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