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怀疑是子奇,因为子奇花名在外,好好一个人,天天游手好闲的,看上了宁温婉的美貌做出不轨之事也不是不可能。此事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傅家大宅,越走进,越是看不清楚。老爷子握住了宁温婉的手臂,用了点力气,后者吃痛,咬着贝齿不敢出声。“宁温婉,你听好了,若是有人要害你,我会帮你查清楚,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情,听明白了没有?想想你的家人。”
老爷子严肃起来,带着雷霆之筠,让人望之胆寒,宁温婉被震慑住了,只是从只字片语中,依稀能见从前的威严,当真是宝刀未老。宁温婉想自己怎样都没有关系,但是弟弟不能出事,弟弟是她现在唯一在乎的人了。她也相信按照老爷子的脾气,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好在她并没有什么隐瞒之处,忙说道:“我知道的,爷爷,你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很清楚。”
听到她的保证,老爷子严肃的脸并没有好转,想来也是傅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丢人至极,在真相没出来之时,老爷子都不会怎么畅快了。不过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两人就这样回到了傅家大宅。与此同时,宁温婉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开始着手调查那个神秘的司机,她先是找到了傅家常用的司机,傅家是否还有其他的司机。得到的回复是失望的,傅家接送全都由他一人来负责的,并没有其他人。最让宁温婉感到恐慌的是,她孕吐的症状并没有消失,甚至更加严重了,不应该啊,她分明去做了人流。原来以为是做手术的后遗症,后来发现并非如此,她偷偷摸摸的去药店买来了验孕棒,躲在厕所里查了一下,两道红杠!她根本就没有流产。太刺激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不断地打击着她,还好她心理素质够强大,不然非晕过去不成。可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分明去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甚至还能感觉到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摁在手术台上。宁温婉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医生的行为举止也很奇怪,莫非医生被收买了,那个男人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想到这儿,宁温婉又起了一身冷汗,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无孔不入?黑暗中,她思绪繁杂躺在床上,手微微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这里面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但是这孩子不能留。如果留下他,老爷子一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认为以前她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脱罪的诡辩,到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呢?一时间,宁温婉又是凄凉又是恼恨,她恨为什么是自己遭遇这样的事情?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现在她已经进退两难了。就在这时,宁温婉觉得床榻有一侧陷了下去,有人悄无声息的靠近她,男人的大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宁温婉先是震惊,然后冷静下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弹坐起来,拉开了吊灯!她一定要看看这男人是鬼是神!男人没有想到她没有昏睡,错愕之间,速度极快的挟制住她,将她压在了床上,反手将灯关掉了,这一切反生的太快了。宁温婉只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并没有看清楚,她害怕地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手像冰凉的蛇一般,摸到她的脖子处,一捏,她浑身就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就这么想看到我?”
他语气轻佻道,这男人居然还有闲工夫跟她调情,宁温婉心里愤怒不已,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听到宁温婉的哀求,她感觉到男人更兴奋了,像变态一样,抚摸着她的脸,语气轻柔道:“你别怕,我又不会伤害你。”
“疯子。”
“你骂吧,越骂我越兴奋。”
她到后面干脆就闭嘴不说话了,跟这种精神变态有什么道理可讲的?男人见她冷静下来,漫不经心道:“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把傅子奇推出来,他是孙玉莹的心头肉,要是让她知道你肚子里的骨肉是她的孙子,一定会保住你的,傅家上下也没有人敢动你。”
“呵呵,你想让我替你保住孩子?凭什么?这个孩子就是个错误,他不应该出生。”
更何况还要让傅子奇喜当爹,他当人家是傻的吗?受了污蔑不会反驳的?她是疯了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这个强奸犯,我要报警将你抓起来。”
宁温婉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要不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和男人打起来也说不定。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贴近她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好啊,你现在就可以大喊,如果让人看见你跟奸夫在一起,你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更别说你是害死大少爷的罪人,没有人会为你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