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秘令随之而到,讲述的便是张飞说要杀了他的那件事!“这个杂碎!”
王刚大怒不已,直接把奏表撕了个粉碎。好哇!你个刘备,当着刘巴的面就曲意逢迎,背地里,却纵容自己的手下,对本大人图谋不轨!他怒火滔天,直接进宫去见刘璋道:“陛下,南阳是阻止中原前来进攻的要地,只派一个费诗过去,恐怕很难应付庞统,不如,派一个我们都信任的大将前往,跟费诗一同镇压,岂不更好?”
对于王刚的话,刘璋自然是无有不从,但他却有些拿捏不准的问道:“我们都信任的大将,除了五人组还有谁?”
王刚道:“现在诸将基本上都是庞统、法正那边阵营的人,让他们去跟庞统汇合,弊大于利。不过,刘备刘将军不同,他是陛下亲自提拔起来的大将军,而且,他的账下张飞也是一员猛将,不如派他们过去,一定能够震慑住南阳!”
刘璋闻言犹豫道:“他们去南阳,那,对付贵霜帝国的战事该怎么办?”
“陛下忘了,刘巴正在跟贵霜帝国的人谈判议和,这马上战事都要结束了。我们的敌人,就不再是贵霜帝国,而是刘辩,还要刘备留在那边做什么,这是大材小用了啊。”
刘璋很快便被说服,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好,就这么办,你吩咐下去吧。”
“遵旨!”
很快,王刚就找到了费诗,把刘璋的意思告诉了他。“费诗啊,你能有今日,靠的是谁,你心里明白吗?”
费诗立即拱手道:“大人的提拔之恩,费诗永世不忘!”
王刚满意的点头:“你记得就好,我与你们无人团,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另外,这段时间,你就暂时先留在京中,等张飞赶到之后,你们再一路同行。”
“遵命!”
“另外,张飞此人,想要对我不利。该怎么做,你明不明白?”
费诗一愣,抬头看向王刚,但眼他目光森森,充满杀气,立即点头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切都明白了。”
“好,很好,你明白就好。”
他呵呵一笑,转身离开。而此时,皇宫之中,刘璋正在为了一封奏表而发愁。奏表是法正写来的,他在奏表中写道:“刘辩得知益州情况危急,派了使者张辽、张郃两位大将,携带了不少辎重来益州相助,并且,还把当初北征借走的荆州军五万,全部予以归还!”
刘璋看完之后,久久没有言语。这不太可能吧!五万兵,还是五万荆州的精锐士兵,被刘辩带去那么长时间,刘辩竟然还愿意归还?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召王刚等人来商议。王刚知道那五万荆州兵过去都是法正的麾下,一旦回来,恐怕又要变成法正的兵力。他便出毒计道:“陛下,荆州兵去大汉中原这么长时间,现在回来了,恐怕,心还留在中原啊。而且他们还有张辽和张郃率领,我们很难知识的东。除非,是有威望之人!”
刘璋好奇道:“哦?那你说说,这个威望之人是谁?”
王刚道:“只有法正!”
刘璋虽然有些不悦,却也不得不赞同的点头。的确如此,那五万荆州兵本来就是法正的兵力,若真的回到益州,交换给法正,也是应该的。可他就是心里不爽。王刚自然知道他不爽,便微笑道:“陛下,我们可以趁机让法正率领那五万兵去刘备处支援前军,以备不测!而趁此机会,请五人团的董和前往荆州,取代法正!以达到管控荆州的目的。如此一来,庞统和法正的势力,便能全部都被我们给收回来了!”
刘璋一听这个计策,顿时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早就想处理掉法正和庞统了。但这两人毕竟在名义是上他的义父,直接处死,自己未免会授人以柄,为天下人所耻笑。不杀他们,却夺走他们的权利,那他们和死了又有什么两样?思及此,刘璋也是十分的高兴。他想处理法正很久了,现在正是机会!但,刘璋考虑了一会儿,却还是皱起眉头道:“如此做,会不会在扬州方面有什么不妥?当初周瑜曾说,扬州只和法正来往密切,互相信任。”
王刚闻言却笑道:“陛下多虑了!这话是周瑜说的,他便是与法正亲密,那又如何?扬州的主人,可不是他周瑜,而是焦矫!”
刘璋恍然大悟:“对啊,焦矫!朕怎么把他给忘了!”
王刚哼道:“只要让董和带着诚意去扬州,答谢扬州出兵交州援助益州,哄得焦矫高兴,他肯定不会为难我们。”
刘璋顿时大喜道:“好主意,好主意,就这么办!”
见刘璋同意,王刚更是大喜。要知道,只要除掉庞统和法正,那么整个益州和荆州,就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人下而万人上的存在!哪怕是刘璋,他也是对自己言听计从。就算说他是皇帝,他是太上皇,只怕,也没人会有任何的怀疑。想不到啊,想不到,他一个阉人,竟然也能够有如此的地位!这,全得感谢这个笨蛋刘璋。思及此,他不禁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刘璋,却见他正一脸信任和感激的对着自己微笑,王刚也不禁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带着三分鄙夷,三分冷意。很快,圣旨就传到了前营。刘备等人亲自出来接旨,等传旨之人宣读完圣旨,所有人都愣住了。刘璋竟然想要调走张飞?他惊诧莫名的看向传旨之人,良久都没有抬手去接圣旨。张飞更是怒不可遏,直接起身道:“俺不去!俺只愿跟哥哥在一起!”
传旨之人乃是王刚的心腹,他早就听说了张飞对王刚出言不善,现在又见他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禁冷哼一声:“张飞,你只愿跟刘备在一起?那么,陛下被你放在什么位置!”
张飞闻言,却是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予理睬。“你!你简直是胆大包天!连陛下的圣旨都可以不顾,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