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贺晚音作陪,本来就不怎么care程家人的盛涵当然是更嗨皮了!
晚上出门在车里毫无意外的看到秦屿川。
盛涵也接受,毕竟她也没有真的驱逐他的权力。
不过是多了个哑巴司机和保镖而已。
换句话说,本来就是她的错,从一开始秦屿川就是个不苟言笑,长得有那么一丁点优越的保镖而已。
是她硬是要和他说话,硬是要把他强行拉进自己这边,强行向他灌输一些她自己的东西。
一路无言,车子在停车坪停下,盛涵在车上坐了会儿,直到贺晚音也到了,她才下了车。
程绍泽早就在等在车外接盛涵了,但是盛涵就是不愿下车,非要等贺晚音一起。
程绍泽又憋了气,等贺晚音到了,他去拉车门,结果一只手抢在了他前面。
秦屿川拉开车门,伸出手扶盛涵。
盛涵没搭他的手臂,她自己下了车,“这不是一个保镖应该做的,对不起之前让你做了你不必要做的事情。”
她说完,高高兴兴的跑向贺晚音:“哇,太漂亮了!”
被冷待的程绍泽眼神不善的看向秦屿川:“你怎么还在这儿,盛涵不是让你滚蛋了吗?真是阴魂不散!”
他窝的火气全部都朝着秦屿川发泄了出来。
然而秦屿川已经迈开长腿跟上了盛涵,甚至没看一眼他,仿佛将他当成空气,又或者是一只嗡嗡嗡的苍蝇。
独剩程绍泽自己在原地生闷气!
程询办的的确是个小型聚会,也没有庆祝的由头,就是大家高兴在一起跳跳舞唱唱歌而已。
盛涵穿了一条简单的红色亮片吊带裙,十分惹眼。
而贺晚音穿得就朴素多了,一条素色套裙,也没做发型,只是将满头的长发简单的挽了起来。
盛涵拉着贺晚音去跟程家几个长辈打完招呼之后,就自顾自和她在一旁聊起天来。
苏遇跟在她们两个身后,他这个正牌男友倒不介意女朋友被抢走。
反而是程绍泽郁闷死了,他走到盛涵身边:“我有话想对你说。”
盛涵摇晃着酒杯,一见到他的脸,立刻就摆出了那副挑剔不满敷衍的神态:“哦……是吗?什么事?该不会是要糊弄我吧!”
程绍泽指了指一个方向,那边人少:“怎么会是糊弄你呢,我是真的想跟你说说心里话,去那里说好不好?”
盛涵想了一会儿,勉为其难,“好吧!”
两人渐渐走远,贺晚音眯起眼睛:“程绍泽这幅样子,还挺好笑的。”
贺晚音厌恶名利场上的浮华攀比与阿谀奉承,现在看到程绍泽为了做乘龙快婿忍气吞声的模样,只觉得十分讽刺。
苏遇虽然不知情,但也皱起了眉:“一个人性格变化这么快,感觉有点奇怪。”
贺晚音还想说什么,余光觑到某显眼的人走了过来。
她看向面前的秦屿川:“有事?”
秦屿川仍旧是日常那副无表情的淡漠神态,他问贺晚音:“今天盛涵恨你说了什么?”
贺晚音实话实说:“对不起,虽然我们没说什么重要的话,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
秦屿川点了一下头:“谢谢,我知道了。”
贺晚音看着他走远,皱起了眉。
她才注意到,盛涵今天一点都没有提到这位保镖在这场“程绍泽出轨”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二楼,程询看到盛涵和秦屿川都离开,对身旁的男人做了眼神示意。
楼下,苏遇做出邀请的动作:“美丽的小姐,能赏脸吗?”
贺晚音看盛涵那边还有一阵子要聊,便将手搭在苏遇的手心:“当然。”
两人正要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忽然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诶,你们好啊!”
气氛被打断,贺晚音抽回手,看向男人:“你好。”
她并不认识这男人,苏遇也不认识。
男人笑着递上名片:“你们都不记得我了是吗?之前毕业典礼,我作为资助商还做了段小演讲呢,贺晚音小姐!”
贺晚音接过名片,上面身份介绍这男人是几家中型公司的董事,他老婆还开了几家美术培训中心。
“我很仰慕贺晚音小姐的才华和美貌”,这男人笑得一脸油腻,“我妻子也是,要是能请到贺晚音小姐在我们培训中心做老师,那就更好啦!”
贺晚音礼貌性的拒绝:“谢谢你的欣赏,但是我已经有工作了,而且很忙。”
这男人的腔调和神态都让她十分不适。
“对不起啊,但是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呢”,男人被拒绝了,反倒是更殷勤了,“像贺晚音小姐这样才貌双全的高材生,就算是每个月只来几节课,我们也是愿意的,你说多少钱吧,能接受我们一定舍得出!”
贺晚音表情快要端不住,她只是看起来好脾气,但实际上忍耐度很低。
苏遇上前一步,将贺晚音半挡在了身后:“林先生,如果你真的需要美术老师,我可以帮你在学校里招人,而且保证能招到专业能力名列前茅的人,我女朋友有其它工作,请你不要再骚扰她了!”
“你说什么,我骚扰她?”
男人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瞬间将枪口对准苏遇:“你是谁啊?你算老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吃软饭的,你在这里大言不惭什么啊?我是邀请贺小姐做我们培训中心的代言人,这是在给她送钱!”
“你懂什么啊?你算什么啊?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依我看你是跟着贺小姐才能进来这里的是吧!自己不嫌丢人,也敢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