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鸢鼓起腮帮子:“我有小情绪了,哄不好的那种!”
李泽迹轻笑一声:“那怎么办呢?陪你睡睡?”
“真的吗?”她美眸亮了亮。
李泽迹冷哼:“想的到是美。”
“……就知道。”她扭头闷闷不乐。
李泽迹忍不住笑了。
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执着这件事,越是如此,就越想逗逗她。
电竞赛场,稳赢了后,一行人冲回休息室。
“经理,大老板呢!不是说要请我们吃饭吗?我们赢了啊!”
a神也期待的看着。
步关有些尴尬的说:“大老板是碰上什么事情了应该,在第二局的时候就走了,说等你们比赛完再说吃饭的事情!”
“……”一行人顿时有些失落。
贝颖然吓得不轻,回去路上直接在何少身上睡着了,随后被抱回去。
她一觉睡醒天都黑了,睁眼就看到窗帘拉上,有一盏台灯开着,往下就看到了靠在床头的何志新。
“你你!怎么会在这!”
何志新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忍不住嗤笑:“胖的不行,还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开的不知道是谁哦!”
她瞬间脸颊红了:“你,你才胖!我……是怎么回来的啊?”
“瞬移回来的。”何志新起身,冷哼一声,“不然怎么说你是胖贝颖然。”
“何志新!!!”她听到这句话气鼓鼓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深层次的意思。
是被抱回来的。
“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想吃什么不?”
“……不想吃。”
“真的?”何志新目光往下,落在她捂住的胸口,挑眉打趣,“这样看似乎也不是很胖。”
“我本来就不胖,都没有过百!”
她说完,瞬间想到他之前的言论,顿时哽住。
片刻后,她羞涩的说:“我……我想洗澡。”
“哦,我出去了,你洗完出来吃饭。”何志新点头出门,顺手关门。
她立刻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沐浴后她拿出手机才发现有许多信息,都是coco发的。
这才惊觉竟然没有看完比赛!
她立刻回复:“有些意外,已经没事了。我回去看回放的!”
发完信息她立刻出去,只见客厅开着灯只有何志新在。
何志新正在端着食物放在桌上,一碗粥还有她喜欢吃的菜,竟然还有一杯奶茶。
她开心的坐下,惊喜的说:“还有奶茶啊!”
“嗯,我让姓季的买。”何志新靠在椅子上,抱臂看着她吃。
她先要拿奶茶,被何志新抬手收走。
“吃饭,饭后再喝。”
“哦……”她吃了两口问着,“鸢鸢呢?都不在吗?”
“在书房呢!”何志新回忆着今天的事情,肯定是闹出了打动静。
在她睡得时候,他也看了新闻,这件事根本没有传出去,那辆车坠落的信息也没有。
他本来以为那个纨绔季少也不简单,苏玉鸢身边的人都不简单。
最弱的……竟然是自己。
贝颖然感觉到他不太对,忍不住关心的问:“怎么了?”
何志新收起自嘲的情绪,眸光深沉:“没事,你多吃些,不会胖。”
“我真的……很胖吗?”她看了看自己的身材。
“也还好。”何志新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圆脸,笑了笑,“你现在有点像河豚这种物种。”
她瞪大眼睛。
“可爱。”
“!!!”她脸颊顿时红了,羞涩的低着头。
下一秒,何志新补充:“傻乎乎的,像是一戳就软掉了的样子。”
他说着,凑近几分,伸手戳了戳她呆滞的脸。
贝颖然措不及防,差点把嘴里的吃的都喷出来了。
何志新点点头:“嗯,这样的确可爱。”
“……”她哽了哽,气鼓鼓的低头,恨恨的吃着粥。
“逗你的。”何志新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伸手拿过奶茶,熟练的插好递过去,“不生气,喝奶茶吧!”
她抬头,没有抵抗力的接过奶茶,小声问:“你说我可爱,也是逗逗我的吗?”
“不是。”
“你真的觉得我可爱吗?”她抬头。
“嗯。”
她脸颊再次通红。
苏玉鸢一行下来,最后面的季梁封看着她恢复了精神,忍不住打趣:“我的肩膀靠着感觉如何啊?”
贝颖然忍不住尴尬了。
门开后,她看到的第一个人跟看到救命稻草了一样,哭的不行,现在就很尴尬了。
何志新抬眸冷哼:“没什么肉,有什么的。”
季梁封刚想说什么,被李泽迹拍了拍,默默地跟着出去。
苏玉鸢走近,看着贝颖然神色如常,关切的问:“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我很好。”
“那些人本来是冲着我的,抱歉了,他们认错人了,幸好你没有事。”苏玉鸢拉着她一脸歉意。
“那些人不好惹的样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贝颖然一脸担忧。
旁边的何志新出声:“她不会有事。”
苏玉鸢抬眸,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贝颖然点点头,一脸眼巴巴:“今天比赛没有看完,后天的总决赛我可以去看看吗?”
其实还想问,还能约饭吗?
何志新面色黑了黑,伸手把贝颖然头发揉乱:“你是看人去了吧?”
“比赛跟人都看,不行吗?”贝颖然挣扎着护着发型,“我的发型!!!”
何志新冷哼。
苏玉鸢想了想问:“你是想看比赛,还是去巴黎呢?”
本来计划只是待四天,等后天的话,比赛后就要回去了。
贝颖然纠结了一下,咬了咬牙:“比赛!决赛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哼。”何志新再次冷哼。
“可以,那后天下午去看比赛,晚上可以聚餐。”
贝颖然开心的点头,因为下午睡饱了,此刻精神十足的拉着两人玩游戏。
李泽迹带着季梁封出门,留下了隐蔽的护卫。
夜幕降临,苏玉鸢起身准备去倒杯水,看到加密电话,立刻交代了两句就上楼了。
“什么事?”她在房间接听。
电话那边筒子声音有些紧绷:“是苏良骥不见了。”
“你去那边几天了?为什么才说?”她靠在沙发上,面色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