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新警告的抬头瞪着她。
黄曼蔓笑着打趣:“何少很喜欢那个女孩吧?在人家身边的那是大明星包阳泽,很受欢迎的哦!”
“哦。”何志新冷笑一声。
就是她喜欢的那款嘛。
“我跟包阳泽拍了几个月的戏,虽然人看着随和,但是难以做朋友,让对方这么护着,看来关系不一般啊!”
何志新听着,面色更差,随手递过菜单:“你自己点。”
黄曼蔓不客气的点了,再推回菜单:“这家店的奶茶跟甜点挺好的。”
“奶茶?”何志新抬眸。
“何少喜欢奶茶?”黄曼蔓有些惊讶,立刻反应过来,“是那个女孩喜欢啊!”
被猜出想法的何少面色尴尬了一下。
“那何少等下跟她带一杯如何?”黄曼蔓觉得有趣。
毕竟传言的何少性格差,除了脸以外一无是处。
但是本人虽然是脾气不好,但是纯情的反差萌有意思,看来脾气差只是保护色而已。
何少冷哼一声:“不给她带,都那么胖了,还喝什么,天天说着减肥也不少吃一点!”
黄曼蔓一脸震惊。
何少继续嫌弃着:“而且不是来喝奶茶了吗?还有什么可带一杯的?”
“……”黄曼蔓哽住。
乍一听没什么对的,仔细听好像又都对。
黄曼蔓坐直,耐心的说:“何少,这你带不带是另一回事。”
闻言,何少拧着眉。
“追女的,必须让对方感觉到你对她不一样,也许今天是喝了奶茶,可是你带的那意义不一样啊!”黄曼蔓说着,被何少措不及防的打断了。
“哦,那她绝对会骂我蠢,让她的减肥计划破灭了!”
“……”黄曼蔓哽了哽,忍住想撬开这个人脑袋的冲动,好脾气的解释,“她会觉得你还记得她喜欢什么,吃饭也不忘记她。”
后面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这么直男,怪不得条件好还无法追到人!
何志新思考了一下,有些怀疑:“真的?不会让她觉得我蠢?”
“并不会!”黄曼蔓咬牙维持着端庄。
何志新点头猛地问:“知道他们在哪间吗?”
“你想要做什么!”黄曼蔓一个激灵。
“给他们买单。”何志新理直气壮,“我特意买做什么,直接给他们买单,然后再带一份回去呗。”
黄曼蔓不可置信,颤声问:“您……这是在逗我吗?”
“我逗你做什么?我已经明白了,等下吃完你自己回去。”
“……”
不喜甜食的何少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旁边包厢的贝颖然心情蔫蔫的,有些食不下咽。
包阳泽见状,取下帽子放在她头上。
“啊!你做什么啊!”贝颖然取了帽子炸毛。
“吃饭在想什么?”包阳泽拿回帽子,敲了敲桌子,“是奶茶不好喝吗?怎么虐待自己啊?”
“才没有!”贝颖然愤愤不平的点了冰淇淋跟沙拉。
但是看着菜单许久,贝颖然又迟疑的说:“冰淇淋就……不要了。”
“为什么啊?”
“减肥呢!”贝颖然没好气。
包阳泽打量了一下:“你为什么减肥?你这身材还减肥让那些女明星怎么办啊?”
顿了顿,包阳泽看向服务员:“你觉得她胖?”
服务员连忙摆手:“这位小姐身材已经很好了,不用减肥的!”
“啊!”贝颖然心情好了,豪气的挥手,“那给我两份冰淇淋吧!”
“一份就好。”包阳泽连忙拦住,“阿姨上次说了,冷的尝尝就行了!”
贝颖然无奈点头:“好吧。”
两人吃完后才发现有人把单买了。
“大概是黄曼蔓买的单吧!有一次在剧组请她吃饭了,可能这样还了。”包阳泽戴着口罩轻飘飘的带过。
见她心情又蔫了,包阳泽赶忙说:“再拿一杯奶茶,打包。”
“我刚都喝过了。”
“可以再喝点,感觉这家的还不错,然然姐也喜欢不是吗?”包阳泽笑着。
“是不错。”
包阳泽送她到宿舍门口,没有下车怕被认出来。
贝颖然刚下车又被喊回来,说奶茶忘记拿了。
何志新本来听着黄曼蔓的,买了奶茶带回来,正好在楼下等着。
看到她下车再回去,从车窗拿了奶茶。
这个口味,与他提着的一样。
见状,何志新有些烦躁,捏着奶茶的手紧了紧,整个人气压很低。
果然是多此一举的蠢!
他直接伸手就把手上的奶茶扔了,一脸冷意的回去。
贝颖然回去的时候随意一看,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是何少?她不太确定,人已经走远了也追不上了,但是心中忍不住期盼是不是来找自己的。
想了想,她拿出手机发信息。
“到学校了吗?我来拿鸢鸢给的礼物了。”
对方几乎是秒回的:“没,忙。”
看着惜字如金的话,她有些气愤,走了两步气闷的戳字:“那您忙,不打扰了。您说放在学校里是吧?您宿舍肯定有人,我自己去拿了。”
何志新压根没有回宿舍,此刻烦躁的坐在学校的一处长椅上,整个人有些颓然。
看着信息中的您,异常的刺目。
真是个没良心的!
烦躁的他直接去开车离开星大!
此刻是月底的倒计时,苏玉鸢一直在修改设计稿,几日都在房间没有出去,也没有去学校。
那日外公致电后,她准备处理封家的事情,但是李泽迹动作更快主动代劳了。
她更加专心,终于在倒计时的时候完成了所有的稿子。
桌子上堆积了很多废的稿子,她把手稿整理后,发给了卡罗琳。
起来活动一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她直接去洗澡了。
零点整,李泽迹踩点敲门。
等了等没人回应,他隐约听到了水声,推门而入看到浴室玻璃门上浮现出她的身影。
这一幕让李泽迹喉结滚动,下意识要解开领口的扣子,伸手的时候发现已经解开了。
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灯管不算亮,还散落着一些稿子,他俯身去捡起收拾。
铅笔的痕迹有些凌乱,烦躁的样子,也许是不太满意,一眼看过去都是戒指的稿子。
刚收拾好放桌上,他就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
苏玉鸢从水雾中走出,头发湿漉漉的:“已经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