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爱好还真特别。”
曹研说着把手上保养眼睛的书还了回去。 “前辈您忙您的，我找我的功法秘籍。”
老太太点了点头，一个起跳翻身到了房梁上面。 曹研则继续挑选功法。 翻看了半天，但并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功法，修炼瞳术秘籍不多，适合曹研的就更少。 要不还是算了...找一个别的功法修炼吧。 曹研叹了一口气，正要走向别的区域的时候，在房梁上的老太太开口了。 “小娃娃，这里关于瞳术的秘籍不少，就没有一本合你心意的？”
曹研摇了摇头，“这里的瞳术秘籍大多数都是提升观察力的，并不适合我。”
他的这双眼睛本身就已经很厉害了，观察力更是细致入微，可以将连贯的动作分解成一个静止的画面。 这就好比你看电影，可以暂停一样，观察细节相当方便。 而这里有关瞳术的功法，效果上有些雷同，就算修炼大成，也不一定比现在强。 老太太咯咯的笑了两声，“现在的后生真是一个比一个心气高，好好的一张白纸，别最后弄成画虎不成反类犬。”
放心，我不会糟践自己的...曹研心中腹诽一句，嘴上恭敬的说道：“谢谢前辈的告诫。”
这老太太不知什么来路，但天下一掌能劈死蛟龙的人物可不多，曹研在她面前可得表现好点。 不说要博她高兴，起码别无意中把人得罪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表现恭敬一点，不吃亏。 “还有两本修炼瞳术的书被我用来垫桌脚了，你看看有没有你中意的。”
曹研看向桌脚的位置。 按照影视剧的套路，被垫桌脚的功法一定是好功法。 他把两本书籍从桌角下拿了出来。 其中一本是修炼刀法的，另外一本是瞳术。 封面上四个字，究极瞳术。 曹研坐在凳子上，翻看起了手中的秘籍。 功法秘籍上并没有介绍作者是谁，扉页上只写了一句，有缘者习之。 故作高深？还是另有深意？ 曹研翻开继续看下去。 入目山河，郁顶八方，山行海宿，虚实阴阳，非黑非白，圆缺三尸，逆气灌顶，千年一瞬，真假无度，欲宇洪荒... 一个时辰后曹研合上书本，这瞳术是修炼幻术的媒介。 曹研身为武道天才很快就领悟了其中的奥秘，边学边用已经掌握了一些。 功法他现在只看了一章，后面的准备回去再看。 “我想吃饭！”
房梁上的老太太一个翻身跳了下来。 曹研把秘籍收好，有些不解的说道：“前辈像您这样的高人也要进食吗？”
老太太给了曹研一个白眼：“饿了和馋是两回事，我馋肉了。”
曹研眼睛一转，“您帮我选了这个秘籍，作为感谢我请您吃大餐怎么样。”
老太太哼哼一声：“你小子是有事求我吧，说吧。”
“我十多年没有跟人说话了，今天心情不错，你说说看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曹研拱了拱手，“我刚才修行了一门瞳术，幻术方面，想让您帮我试试效果。”
“咯咯咯。”
老太太笑了一声：“老婆子答应你了。”
曹研兴奋的打了一个响指，“那前辈，咱们先去吃一点东西。”
在曹研的带领下，两人出了南镇抚司，他骑马驮着老太太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 没一会就上了一桌子的菜。 红烧肉，鲤鱼培面，炸蘑菇，红烧排骨，酱肘子，小鸡炖蘑菇，猪肉血肠，毛血旺，溜肥肠... 老太太双眼放光，伸出干瘦的手，抓起肘子就开始吃。 “老婆子我好久没吃这些美味了！”
半桌子菜被吃完了，老太太蹲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饱嗝。 “吃饱了饭，该杀人了！”
说着她把手中的骨头往不远处伙计身上一甩。 伙计瞬间炸成一堆碎肉。 曹研一愣，绣春刀立刻横在身前：“前辈您要干什么！”
老太太嘿嘿一笑，“我说过了，吃饱了就得杀人。”
说完她手掌一拍，整栋酒楼瞬间塌陷。 然后嘴里不知念了什么口诀，一团火焰猛的从口中喷出，曹研趁着混乱闪身离开。 这老婆子疯了吗？ 老太太嘴中火焰瞬间膨胀，遇到的一切都被吞噬，成为它的一部分。 “小娃子，你要往哪跑，老婆子我还要助你修行呢！”
老太太目光一扫看到了蹲在房顶的曹研。 三步化作两步就跳了过来，瞬间京城大乱，无数锦衣卫从四面八方涌来。 老太太抓着曹研的脖子，：“这就是你修行的结果？一眼能看穿的术法！”
说话间，周围一切画面仿佛变成了破碎的镜片，虚幻消失，现实重现。 两人还在南镇抚司的地下室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瞳术带来的幻像。 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着曹研：“你小子玩的挺花花，一个眼神，一个响指就让老婆子我进了幻境。”
“可惜自身品阶太低，我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假的，起了性子陪你小娃娃耍耍。”
曹研嘿嘿笑了一声，笑容有些苦涩，幻觉瞳术很厉害但伤眼睛，仅仅用了一次，他眼睛就疼的厉害。 这就是痛苦吗... 真的好疼... 曹研揉着眼睛坐在凳子上。 “别忘了请老婆子吃饭，我不出去了，你让人给我买回来。”
曹研嗯了一声，等眼睛稍微好一些之后，叫来了看管兵器的吏员，给了他几张面额很大的银票，让他买十道硬菜，剩下的钱就归他了。 吏员笑呵呵的走了。 曹研又走向其他放有其他功法秘籍的书架。 “小娃子，我告诉你，千万别贪，贪多嚼不烂。”
曹研笑了笑：“前辈放心吧，我选功法不是自己练。”
张士奇那个家伙...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宇宙，不然怎么会有我这么一个好兄弟。 他表白失败了，跟自己可能有一点关系，但也就只有一点点关系。 为了咱们的友谊能维持下去，还要给你挑一套功法。 嗯... 除了他，在给李雪选一套，头儿让我晚上找她吃饭，这个功法就在那个时候送给她。 就当今天的事情两清了，话要说不开，以后在一块共事，的确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