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确定了计划之后,就等待着三个孩子的暑假到来。
等到三个孩子的暑假来临,陆霆深和温言便直接带着他们一起出去,在大饭店里面吃上一顿。
三个孩子看上去非常高兴的模样,让温言的心头一软。
只不过温言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现在你们是不是得告诉我你们考了多少呢?”
听到温言所说的话,温慕白先行抢答,表示他自己所有的课程都已经考了九十分以上。
“温慕白真是厉害,在训练篮球的同时,竟然也能够把学习调整的这么好。”
温言笑着夸奖了一下温慕白。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考了九十呢!”
温暖暖非常傲娇的说了一句。
两个孩子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看着这两个闹的不停的孩子,温言的面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温言平时也没有分出多的心来管他们,他们自己却能够做的这么棒,的确让温言极为欣慰。
“虽然你们考的都很不错,但是也不要骄傲哦!”
看着这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陆霆深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么温千夜考了多少呢?”
温千夜总是沉默寡言的,温言其实也很为温千夜担心。
只不过想起温千夜的本事,温言就又放下了内心的担忧。
看见温千夜半天都没有说话,旁边的温慕白似乎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只见他立刻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向温言说着。
“哥哥考得比我们好,他考了一百呢。”
温言在听到这些话时,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惊艳。
她知道温千夜的确是很优秀的孩子,但是也未曾想到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温言立刻凑到了温千夜的身边亲了温千夜一口。
“我们家温千夜果然是聪明的孩子,竟然能够得到这么好的成绩!”
温千夜在被温言亲了一口之后,整个人的脸突然变得红红的。
看到这样的温千夜,温言不免感觉到有些好笑。
虽然温千夜很少说话,但是他的心思却是极为单纯的。
旁边的温慕白和温暖暖似乎是有些不乐意了,立刻跑到了温言的身边,都要温言亲亲才可以。
温言被他们缠的有些受不住了,现在三个孩子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
看着眼前这一切,陆霆深只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爸爸!妈妈都亲了!该你亲我们了!”
温暖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陆霆深的身边,扬起了自己的小脸,让陆霆深亲亲。
陆霆深见到这种状况也只好听从温暖暖的话。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以前一直在和工作打交道,没有自己的生活,现在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的轨道了。
季司躺在整容医院的病床上面,目光有些呆滞着看着天花板。
他本来可以不用躺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是陆霆深一直紧紧相逼的话。
季司紧紧的攥起了拳头,目光都变得十分的阴狠。
如果能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让陆霆深付出应有的代价。
“手术已经成功了。”
季司的面上覆盖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将他整张脸紧紧的包裹着。
直到旁边的手术医生说了这么一句,他才终于放松了身体。
“切记一定要好好休养,千万不能沾到水什么的。”
医生又嘱咐了很多话,季司轻轻的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
刚离开这个病房之后,他的手机铃声就突然响了起来。
季司将手机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再看见联系的那个人是谁之后,目光逐渐变得有些黯淡起来。
随后季司直接挂掉了电话。
黎尘本打算给季司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最近的状况。
只是未曾想到季司竟然直接挂掉了电话。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竟然不接我电话。”
季司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对于季司的这种行为,实在是有些不太理解。
之前自己明明救了季司,季司不道一声谢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接自己的电话。
黎尘淡淡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又看了一眼季司的头像。
对于这个人,黎尘还是感觉到有一丝好奇的。
“要是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说到这个地方,表面攥起了自己的拳头,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是坚定。
季司则缓缓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一直在思考着刚刚的事情。
自己已经将整容手术完成了,现在即便自己回去,恐怕他们也不会认识自己。
季司看向对面的镜子。
镜子照映着的自己看起来倒是可怕万分。
“这还是我吗?”
季司就这么问着自己似乎是有些不太理解这种感觉。
虽然自己变了一张脸,别人也不能够抓住自己的把柄,可是这张脸却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是你逼我的,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季司的口中就这么慢慢的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似的。
路过的人在看见季司,一直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什么都很是害怕。
认为自己似乎是遇见了神经病一般。
这个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季司的眼睛一眼,结果却被那种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就像是遇到了恐怖的猛兽一般。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可怕的眼神。
黎尘则一直在想着关于季司的事情。
“我是不是魔怔了,那个人这么对我,我还一直想着这个家伙。”
黎尘拍了拍自己的头,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可是还是忘记不了那个时候遇见季司的情形。
如果自己能够知道季司的住址,那也是好的一件事情,或许还能去看看他。
“算了,既然人家都不领情,何必还热脸去贴冷屁股呢,那样实在是太不好了。”
黎尘的口中就这么说着,摆了摆手,又专心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是偶尔就会想起那个总会臭脸的家伙。
明明长得很是俊朗,却非得露出那种表情,好像谁欠了他百八大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