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温泉旅行正式开始。
但答应尽快送过来的云司程,并没有将手环送回来,而且,打他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的状态。
宋晚:“……”
她的心态有点崩溃,好在这两天祁燃也在忙着工作的事情,没有发现她的手环不见了,可是旅游这几天,朝夕相对,祁燃肯定会发现的。
“晚晚,”沈慕月提着行李箱下车,关心的走到宋晚的身边,“你怎么了?”
宋晚收回目光:“没事。”
“真的吗?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宋晚再次摇摇头:“我真的没事,走吧,不要让公司的人等我们。”
“好吧。”沈慕月担忧的看着宋晚。
两人上车前往公司和祁燃汇合。
好在路上,云司程终于打来电话,不过电话里,他的声音好似有几分狼狈。
“你在哪?”
“马上就要到公司了。”
“ok,我现在掉头去祁氏。”
说完,云司程便挂了电话。
沈慕月奇道:“云司程?”
“嗯。”
“他过来做什么?”
“给我送个东西。”
宋晚含糊其辞。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地开进祁氏门口。
沈慕月一眼便在众多大巴车里,看到了云司程骚气的玛莎拉蒂,她指着车前的男人,不确定的问道:“那个是云司程?”
车前站着一个顶着鸡窝头的男人,男人身高颀长,衬衣领口随意散开,好像是被人打劫过。
宋晚也是反复确认后,才确定那就是云司程。
她看了一眼身后,没有发现祁燃的身影,才下车走向云司程。
“云司程?”
云司程见到宋晚,像是见到了救星,连忙把手环塞给她,又急切的说道:“宋晚,帮我。”
“?”
云司程刚要开口,身后传来凉飕飕的声音:“晚晚。”
宋晚这才看到云司程身后不远处的祁燃。
她连忙将手环戴上,小跑着过去:“祁燃。”
祁燃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目光不善的看向云司程。
“祁燃,”云司程扫了一眼宋晚和沈慕月,“我跟你们一起去。”
“名额已满。”祁燃想也不想就拒绝。
云司程急切道:“我自己开车过去,食宿我自己出,你让我有个地方躲就可以了。”
祁燃目光淡淡凝视着云司程。
云司程少见的烦躁:“总之让我去就行了。”
一旁的宋晚见状,小声道:“祁燃,你就让他去吧。”
看样子,云司程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祁燃的视线又落到了宋晚身上,沉默着,并未开口。
云司程了解祁燃,不开口就等于是默认了,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抬手与宋晚击掌。
宋晚刚抬起手,就被祁燃不动声色的握住,十指交叠,堪堪与云司程的大掌错过。
看到这一幕的沈慕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宋晚也无奈的冲云司程笑了笑。
云司程毫无芥蒂。
“那……”沈慕月睨了一眼祁燃,“我去大巴那边。”
“月月,”宋晚叫住沈慕月,“既然司程也要去,你正好可以坐他的车子。”
大巴自然比不上玛莎拉蒂舒服。
宋晚说完,便感觉手上的力道紧了几分。
她不解的低头看向十指紧扣的双手,又抬头看了一眼祁燃,只见他神色正常,并无异常。
她想多了?
“还是算了吧。”沈慕月摇头,“司程大哥的副驾驶可是女朋友的专属,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原本云司程是没打算捎上沈慕月,但是她这么一说……
云司程勾唇,饶有兴致的看向沈慕月:“你的意思是,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
沈慕月被他的问题逗笑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哦?”云司程笑,“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还没有女人可以从他的西装裤下逃过一劫的。
沈慕月不疾不徐的说道:“因为我就是不会喜欢你呀。”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明知道云司程是个花花公子,她干嘛还要撞上去?
眼见两人要说个没完没了,宋晚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月月,我看你们俩挺有得聊的,正好路上可以作伴。”
沈慕月还想拒绝,却看到门口停着的十几辆大巴车已经发动了,只好说道:“算了,看在晚晚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面子,让你送我一程。”
说完,她扬着头上了云司程的车子。
云司程:“?”
往常都是别的女人以能上他的车子为荣,今天这女人反而说是他的荣幸。
呵。
眼见着玛莎拉蒂终于发动,宋晚才回头对祁燃道:“我们也走吧。”
祁燃却站在原地不动,目光灼灼的看着宋晚。
宋晚不解其意。
“怎么了?”
“司程……”祁燃俯身,灼热的呼吸扑撒在宋晚白皙的脸颊上,“叫得可真亲密。”
宋晚哭笑不得,连这种醋他都要吃。
说他是醋王,真的是没有说错。
“那你觉得我应该叫他什么?”
宋晚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淡定自如的欣赏着祁燃眼里浓墨般化不开的郁结。
祁燃蹙眉,没好气的说道:“随便叫什么都行,但绝对不能叫得这么亲密!”
“那,小程程?”宋晚故意逗他。
祁燃的脸色果然陡然一变,目光阴鸷了几分:“宋晚!”
宋晚点到为止:“好好好,以后我就叫云司程,叫你小燃燃好了吧!”
祁燃满意的点点头,下一秒神色一变。
小燃燃?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太监?
余光瞄到宋晚捂住了嘴巴,祁燃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宋晚耍了,他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好玩吗?”
男人身上强大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宋晚包裹,危险逼近,宋晚止不住笑,只好摆手:“不好玩不好玩,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祁燃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上车:“不好好惩罚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宋晚慌了,想要从另一侧逃出去,手刚触碰到门把,就被祁燃拉了回去,禁锢在怀中。
宋晚无法动弹,委屈地扁扁嘴。
祁燃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如悦耳的钢琴音,迷醉的声线中又带着几分诱惑人心的蛊惑:“以后要叫我什么?”
指腹,轻轻的滑过腰线。
引来,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