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季念，也明白季念心中想询问的事情，只不过，在感情的界限里，每个人都是那般，一旦迈出去了，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选择依然是那个远在国外的人，而非近在咫尺间。
席璟琛！！！
空气仿佛凝滞，一瞬不转。
每个人都刻意按捺着心底的低气压，尽量不去发作，等待熬过这个尴尬的时刻，任由心底的相思，度日如年。
终究，还是季念先开了口。
他放下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轻声问着：“两天，去哪里了？”
“你没调查过？我不信。”江旎怎么会不知道季念的手段。
每一个金牌经纪人，最擅长的就是追踪手底下明星的定位。
只不过以前她不在乎，如今，稍微介意了一点而已。那种时刻被人了解行踪的感觉，并不好。
“你不喜欢？”心，稍微被刺了一下。不算太疼。
季念发现一件事，他很坚强。
“没有人喜欢。”江旎说道。
“好，以后不会了。”季念妥协了，他顿了下，又补充道：“除了公司安排的行程，其余时间不会。”
以前，他习惯了。
以后，或许得改改。
“嗯。”谈完了这件最基本的事，江旎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她舒了口气，询问起不相关的事情：“季念，我刚刚在外面遇到了杜恒，还有他的四朵小金花。”
“嗯，怎么了？”季念明知故问。
“你说怎么了？”江旎面露几分不悦，“虽然我不管公司的事，但是，有些人招不得。”
“没事，就当给他们一个机会了。”季念轻敛着唇，倒是大方。
“可是，杜恒找到我头上来了。”江旎神色复杂，“倒是不怕被她们纠缠，只不过，处理起来麻烦。”
“那我去说说。”不问原因，不问结果。季念的原则从来都是江旎一面之词，无关其他。
“算了，别说了。料他也找不到我。”江旎若想真心藏一个人，也不是没法子。
“是么？你藏得倒是深。”季念想起了六年前。
如果不把江旎送出去，在深山老林里，那会是怎样？
季念想，可能会是无可想象，不可估量。
“你管我。”熟悉的说话语气，两个人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一点。
江旎不知道四朵小金花对季念不敬，她瞧着那几个女孩还不错，就想给她们一个机会，“你觉得她们实力怎么样？能不能挑战一下飞行嘉宾？”
“你是说，我们自制的真人秀？”季念明白江旎的意思，只不过，“其实，我并不赞同这个提议，她们擅长的是女团风格，跨界来支援，无异于为她们做嫁衣，而且……”
话音一顿，季念不说了，他刚才已经委婉地拒绝了杜恒，落子无悔真君子。
江旎考虑着：“嗯，既然如此，就按你的决定走，我回去告诉肖右一声，让他见到人了，挡回去。”
“嗯。”心湖，荡起涟漪。季念挑了挑眉，喜欢这样的感觉。
有一个人，在他的面前，乖乖听话，不会反驳，也不会提意见。
那是久违的亲昵感，十分好，就好像某个人从来不曾去过别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