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秀不能自已,此刻的李金也是越来越难受。
这要是换上王月清或者宋晓丽,他已然轻车熟路,说不准真敢在这里披荆斩棘一番。
然而,对方可是司徒秀啊!
更重要的是,此刻场合不对。
可是现在与司徒秀抱在这个小小的卡座上,两人已经是叠在一起的,完全没办法保持着距离。
尤其是当司徒秀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李金也是终于城门失守了。
两人就算是房间压抑,但那种声音还是越来越强烈。
座椅还发出不自然的"咯吱"声。
旁边的卡座里,对于这边的声音也是听得清清楚楚,那王洋终于放下心来,道:“麻六,我的货今天全带在身上了,咱们去厕所那边交易如何?”
"好。"
两人虽然商量着要去厕所,但眼前有一番活春宫表演,谁都不愿意错过。
其他俩人也早就想看了,这时候也跟着瞧了起来。
但是最精彩的已经过去,也就没有什么看头了。
司徒秀这时候感觉身体软绵绵的,都没有一丝力气了,简直就是羞愧难当。
这是演戏啊,自己怎么还……
尤其是看着李金那一脸满足的模样,她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懊恼。
然而,想到这次是自己勾起的天火,她的气顿时消了大半。
再听到王洋和麻六谈话的内容,她的气几乎全消了。
还好,这次自己是丢人了,但却探知到了最大的秘密。
王洋和麻六见已无戏可看,大失所望,嘱咐余下两人几句,纷纷站起来朝厕所方向走去。
司徒秀见状,赶紧不动声色地在微信向两个同事交代一句:"我跟上他们两,余下的交给你们。"
交代完,她连忙站了起来。
李金怕她一时冲动,这时候也马上站起来,色眯眯地说道:“秀秀,这里不过瘾啊,咱们去开个房吧?”
“好啊,哼,到时候看我让你怎么死。”
司徒秀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怎么这么嗲?
这哪是自己平时说话的风格啊?
最主要的是,这完全就是一种无意识的啊。
李金直接揽住了司徒秀的腰,笑嘻嘻的说道:“那我还真不能服你。”
"好啊,那咱们再战它个几百回合。"
反正丢人的事都办了,也不怕说出更羞人的话了。
为了完成任务,她决定豁出去了。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跟着王洋俩人的身后往出走,中间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
王洋俩人也没有在意,刚才的一切,他们都是听在耳里,这绝对就是一对饥渴的男女。
根本就不可能对他们有任何的危险。
至于那两个支援的警察,待他们走出视线之后,才敢站起来向余下两人走去。
被李金揽着腰肢,司徒秀朝身后瞥了瞥,见同事们已然走到了余下两人面前。
她再不迟疑,忽然一把推开了李金,右腿朝前面的王洋踢去。
李金吓了一跳,再去阻拦已然来不及了,狠了狠心也朝另外一人踢去。
王洋不愧是个老江湖,即便是已然放松警惕,但听风辨位的本事却已练的滚瓜烂熟,当下往旁边一闪,掏出手枪,朝天花板放了一枪。
本来还嘈杂的酒吧顿时安静下来,众人惊叫一声,开始四处逃窜。
司徒秀神色一变,暗叫大意了,正要将右腿再次踢出去。
然而,旁边的李金顾不得麻六,忽然豹子般窜过来,然后抱着她就地一滚。
司徒秀正要恼怒出声,接着她便听到来自身后的枪声。
她顿时知道是李金救了自己一命,到嘴的呵斥也咽了回去。
李金却恼怒道:"你傻啊,咱们都表演到刚才那个地步了,靠近他时再出手多好啊!
现在……"
他话未说完,余光瞥见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自己和司徒秀,赶紧又揽着她的腰就地一滚。
奇怪的是,这次对方的枪声并没有发出来。
李金抬头去瞧,这才发现两个中年男人已制住了对方。
一个男人扣住了他的左臂,而另外一个男人下了他的枪。
麻六也不例外。
制服他的也是两个中年男人。
四个人的衣着打扮不同,但眼神都是同样的犀利,令人不敢直视。
同一时间,余下的两个人也被那两个警察给制住。
歹徒被治住,刚才还混乱的酒吧,立刻安静下来。
这时,从酒吧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地上搂抱着的李金和司徒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恼火道:"司徒秀、李金,你们俩谁先出的手?"
司徒秀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囧状,红着脸赶紧从李金怀里挣出,并且站起来。
她刚要说话,这时,李金忽然站起来,抢先一步开口道:"叔,对不起,我先动的手。"
李金想好了,今天占了司徒秀这么大的便宜,事后对方一定会找茬,还不如把什么事都揽下来,给她留个好印象,大长腿说不准就不好意思计较今天发生的事了。
司徒秀一怔,刘国栋却是恼怒道:"李金,你糊涂啊,你又不是战力警员,动什么手啊?
这也就是没出人命,出了人命,你负责的起吗?"
"叔,我错了。"
刘国栋还要再说,司徒秀忽然站出来,大声道:"刘副所,别说了,今天都是我的错,是我先动的手。"
见酒吧众人都傻愣着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国栋摆手道:"好了,都别说了,先把犯人带走,回局里再议。"
六个警察立刻押着王洋四人离去。
刘国栋也招呼李金两人坐上了他的夏利车。
上了车,司徒秀立刻问道:"刘副所,你是不是派人跟踪了我们,否则怎么那么巧支援的同事都到了?"
刘国栋黑着脸扭头瞧了她一眼,道:"当然了,否则单凭你,今天这局面你能控制的住?"
司徒秀立刻不说话了,她没想到对方手里有枪,别说四个人了,就王洋自己她都搞不定。
今天若不是李金,她都只怕要含笑九泉了。
但想起李金刚才对自己做的事,她又恨的牙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