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便问向林汐:“汐儿,你是不是又惹祸了?”
因为这个家,除了她没人会皮到得罪那样的大人物,而且那男孩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林汐举起双手,委屈起来:“哥,我冤枉。”
然后眼珠一滑,撇着嘴巴道:“那种花孔雀,我才不愿理财呢。”
林阳不解:“何为花孔雀。”
林汐却转移话题,“哎呀,咱赶紧走吧,要又找回来就麻烦了。”
这下,林多田夫妻连连点头,站林汐这边。而林阳在问林汐时两人也未站出来指认,看来是他错怪林汐了,便也不敢耽搁,将烧鸡塞到林多田怀里,一把抱起对着烧鸡流哈利子的林石,“走,咱回家。”
林汐狡黠一笑,然后跑在了前面,其他几人快步跟上。一出镇,走约莫一刻钟便进入安静的山路。林汐放慢了脚步,等着林阳跟上,这才踹息问:“哥,你这烧鸡哪里来的?”
她能想的大概是一天劳作的成果,因为这样一只烧鸡要卖三十文。而一般人的工钱就是三十到四十文不等,当然这也得看工种,就如林阳父子这种做零工的。林阳将林石放下,“石头自己走。”
然后看向林汐:“是东家给的奖励。”
林汐疑惑,“奖励一只烧鸡?”
说起这个,林阳就觉得好笑,哈哈两声方才正经起来:“纯属巧合。”
见几人都一脸问号看着他,他便详细道:“今日一大户人家办搬家酒,家具各种太多便临时招几个人,我就路过听说就去报名了,可能见我身强力壮,问了两句话就被带走了。”
“搬家酒在家里做,满打满算六十桌,分两批吃。而本来一桌一只烧鸡也才六十只,结果那夫人买了八十只,剩下的吃不完,便当做做好事给我们临时的帮工每人发一只。”
说着,眉头一挑,伸出手指做着手势:”还得了二十五个铜板呢。”
林多田好笑道:“瞧把你给乐的。”
林阳也是笑:“那当然,这可是满口香烧鸡,咱县里最出名的烧鸡店。”
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呢,再说他平时累死累活一天也买不了一只烧鸡,现在才半天活,一只烧鸡外还有二十五个铜板。他能不开心吗?看着几人开开心心的,张晚娇却满脸惆怅,惋惜道:“要是我的那些编制品也能卖掉就好了。”
累的手都被戳破好几次,结果反倒是这种结果,她郁闷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林汐深刻能体会她此时的心情,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编制出来的,即使没人卖也不该被这样糟蹋。所以,并没拿出那坨赔的银子出来,那样对张晚娇是一种侮辱,而是安慰道:“张姨,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没达到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