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看她这样得意的笑了“你也不必如此哭冤,你那奸夫我已经带来了,是与不是我们对质一下不就清楚了,来人带上来”
还好我早有准备,在得知这贱丫头有孕时就派人去查了她,结果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不小竹马就出来了。
在欢儿看到那男人时瞪大了双眼,她知道她估计没命活下来了。
康海丰看到欢儿的样子就知道恐怕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他只觉得像是有几千个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就算是现在死了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都没有见面去见列祖列宗。
康海丰气的面红耳赤一巴掌就打在了欢儿的脸上“贱妇,你居然如此不知廉耻。说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金氏见此也不好多说,只是看欢儿这样子确实是认识这男子,只是以她的品行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事情啊,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王若与笑道“官人也别生气,不若问问再做定夺可别冤枉了她们。”今不管他们有没有私通,这件事都已经是板上定钉了,不然那男人的家人性命就堪忧了啊。“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孩子可是你的?”
那男人看着王若与面露痛苦,又看了看欢儿,似是道歉。“小人认识,小人名叫薛书是与欢儿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求康老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和欢儿吧。我们是真心的”
欢儿听到他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又释然了,是啊大娘子既然将他绑了来,又怎么会没有后手,估计父亲母亲,还有书哥哥的父母已经大娘子带走了吧。如果我死了大娘子是不是会放过他们?
王若与看着欢儿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你呢?欢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奸夫的?”
金氏看着欢儿的样子像是存了死志,连忙跪在地上“主君我觉得事有蹊跷啊,每次只有后院有妹妹们怀孕,就会不约而同的犯错或者生病。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啊,今日若不是主君来的及时,欢儿妹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可是主君刚说不罚欢儿妹妹,大娘子就说欢儿妹妹与人私通,这未免也太。。。”欢儿可不能死,为了她我花费了那么多心思。若是现在就让她死了不就死无对证了,那我的布局不就废了。
康海峰想了想这些年的事情,确实如金氏所说的这样。因为府里内外都是王若与在操持,家用呀都是王若与在出,所以自己也就不怎么管。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嘛?
欢儿听了金氏的话,想了想那些已经不在的姐妹,他们家人的下场,不可以不可以。欢儿嚎啕大哭起来:“主君,我是认识薛书,可也是因为小时候是邻居而已,从我入了府就再也没有来往了啊。”
康海丰还在想着什么。王若与厉声道:“好啊你个贱丫头,是在说我冤枉了你嘛?祁妈妈给我打。”
康海丰冷眼旁观看着,虽说是巧合了一些,但是也不排除那些是真的,尤其是欢儿与那个男人还是旧识。。。祁妈妈上去就给了欢儿两个耳光。打的欢儿,双颊红肿,嘴角都打出了血。
欢儿还在哭着不停地求饶,嘴里说着自己是清白的,薛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一下子将祁妈妈撞倒在地,康海丰看到更是生气,命人将薛书打了一顿。
金氏看到康海丰的表情,就知道欢儿完了。不管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欢儿都保不住了“大娘子,你如此要置欢儿于死地,可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拿捏住了?”
王若与听到这里脸都绿了,向旁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快步走到金氏面前就给了她一巴掌。“你是什么货色,我与主君在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贱婢不懂规矩”
金氏被打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康海丰想上前去扶,却被王若与吓的不敢上前。
金氏恶狠狠的看着王若与,冷笑着站起身,捂着自己的脸道“大娘子,真的就这么问心无愧吗?我知道一件旧事,与欢儿有关,大娘子可知道是什么?”
王若与暗道不妙,难不成那件事出了纰漏?不可能,那件事如今只有欢儿这么一个贱丫头,只要灭了口以后都不会有人提及这件事“你胡说什么?一个妾室在这里阻拦当家主母处置下人,谁给你的胆子?来人还不快给她拉出去”
金氏也顾不得其他,冷眼看着要靠近自己的婆子呵斥道“我看谁敢?主君在这里都没有说我什么,你们几个婆子谁敢动我?”
说完就看向欢儿“你还不打算说吗?若是不说恐怕你全家都没命了呀”
欢儿害怕极了,小脸上都是血渍和泪水。但是想起家中年迈的父母,终是下定了决定,对着康海丰磕了一个头“奴婢要告发大娘子毒害婆母,伤人伦常,求主君为我主持公道”
康海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和王若与异口同声道“你胡说什么?”
欢儿梗着脖子,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奴婢没有胡说,就是她这个毒妇,谋害了康老夫人,后来还害死院里的姐妹,三天两头对我们非骂即打,还有一些姐妹不过驳了她几句,就被她下了药,抬了出去,还有和我同时服侍主君的妙儿姐姐,因为怀了身孕被她下了落子汤,大娘子故意拿的最烈性的药灌给了妙儿姐姐结果妙儿姐姐人没有挺过来一尸两命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只一张草席卷了出去。求主君为我们做主啊”说完又给康海丰行了大礼。
康海丰还记得,当时王若与与他说妙儿得了怪病走了,怕传染所以她就做主给她料理了身后事。会好好安抚她的家人,原来……原来竟是这样吗?
王若与气急败坏道“你个小娼妇,自己偷了人为了洗脱嫌疑,居然如此污蔑我。”说着就要自己上手去打欢儿
却被康海丰一把抓住手腕拽了回来,康海丰颤着声音道“你说的可是属实?”
欢儿发誓道“奴婢确实有半句虚言就让奴婢,死后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康海丰抓着王若与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你说的可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