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竟然遇到了束手无策的病症。就在这个时候,躺着的司徒衍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焦急,伸手轻轻拉着她。“落落,没关系,我用内力能够压制住,你不用太过于自责。”
司徒衍自然是明白自己身体里的伤,这是一种秘药需要一种引子,那就是制药人的血,这种毒十分难治,恐怕也只有天墟堂的几个长老才能合力把他的毒给逼迫出来。“你怎么能够不着急?要不是因为我非让你去摘他的面具,你也不会就此中了一掌,我要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毒?我要去和他们要解药。”
说着林玖落立即起身,就要往外走,司徒衍连忙拉着她。“落落,这个不是他们下的毒,在我身体里已经很久了。”
“什么已经很久了?你竟然都不告诉我!”
林玖落有点诧异的看着司徒衍,我没想到这种毒竟然在他身体里呆了这么久,那他该有多难受?“不碍事,这么多年,我不也好好的过来了。”
司徒衍示意她放心。林玖落怎么可能放心?“你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你不是说还要陪我一起到老吗?”
“你放心吧!这点毒我还不看在眼里。”
“可是我在乎。”
林玖落说着就看到他的身子瞬间紧紧的绷着,脸色越来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