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雨拿着从林玖落那里讨到的药,就到了惊风的房内,看着趴着的惊风,有点惨不r睹,掀开被褥,里衣显然已经被换过,但还是被染红。“惊风啊!你实在是太可怜了。”
惊雨佯装着心疼,下手却一点也不轻。“嘶!你做什么?这是要谋杀我吗,没死在刑法场,却死在你的手下!”
惊风本来整个背就火辣辣的疼痛,还被某人狠狠的C了几下,立即恶狠狠的瞪向他。“我就是看看这个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嘿嘿,我这不是给你送药来了吗?这就给你上哈。”
惊雨瞬间赔着笑脸,有点心虚,毕竟惊风可是为了他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假好心,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会让我一个人受30大鞭!”
惊风嗤之以鼻,傲娇的扭过头去,他这个弟弟终究是白养了,只会知道心疼别人,别人不能挨着鞭子,他哥哥可能挨!“我是真的心疼你,不信你问万钧,我可是冒着被王妃斩杀的危险给你讨来的药,不然我才不搭理你,或者随便从天墟堂给拿些创伤药,就搪塞过去了。”
惊雨连忙解释,还想到自己高大伟大的形象能够再一次得到升华。“所以王妃知道了?王妃竟然放过你了?”
惊风有点惊讶,毕竟王妃和林耀东之间的恩怨可是太深了,看到惊雨还能活着,站在他眼前是真的不容易。“我这么帅气的人,王妃可是会心疼的,自然就放过我了。在王妃心里,我可比那个可恨的林耀东重要多了。”
惊雨十分自恋的回答。“你可拉倒吧!你这话要是让主子听到,估计得把你一层皮,谁让你有这么能够欺骗人的外表。”
惊风瞬间无语,自己家个弟弟呀,从小就是这样,能靠美貌征服的,绝对不会用实力。“话说,丹儿知道了没?”
这可是惊风最关心的事情,要不然这苦肉计给谁用啊。“我都没见到丹儿姑娘,但是雷霆,苑苑,王妃他们都知道了。”
惊雨把惊风的里衣解开,从身后那血淋淋的伤口上,开始疯狂的撒药,王妃说了,越多好的越快,惊雨恨不得将一整瓶全部洒上去。痛的惊风呲牙咧嘴,紧紧攥着拳头,苍白的面庞上冷汗直淋,直到这阵疼痛过去,他已经恨不得将惊雨一脚踹下去,就不能轻一点吗,实在是太痛了。“你再rr,王妃说了,这个药虽然很痛,但是非常管用,基本上不出三天,你就可以伤口结痂了。”
惊雨看着他r的实在有些可怜,开口在一旁安慰着,当然也是怕他事后bf,太可怕了,这个样子。“我真要掐死你。惊雨等我好了,我一定不放过你的。”
惊风咬牙切齿,已经快要恨死惊雨了,自己挨鞭子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疼,这种钻心挠肺的疼,真是难熬。“所以你不会让我这伤白受吧?丹儿不知道我还有什么意思?”
惊风都快要哭了,他这么作孽,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放心吧,你放心吧!我们明天还要一起去蛋糕店,保准完成任务,给你传达到好吧!”
说完惊雨拍了拍惊风的背部,想到什么事都赶紧抽回手。“惊雨你是不是觉得我活的太久了?”
惊风痛呼一声,咬牙切齿的说着。“不是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惊雨尴尬的扭过头去看了看万钧,万钧依旧是面无表情。“上药已经好了吧,能买衣服给他穿上了。”
万钧毫不客气的开口,自己心爱的人看了别人的丝毫未穿的ss,是不是时间过长了?“你到底是不是个人?我是他哥!”
惊风无语的看着万钧,这浓浓的醋味,有点太过分了吧。惊雨赔着一脸笑,立马给惊风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就要起身离开。在门口的时候还听见惊风在里面大声喊叫,“惊雨你到底有没有未来的嫂子就看你明天怎么说了?要不然等我起来有你好看的,你没有嫂子,我也不介意,我没有弟妹,不然咱们就试试!”
惊雨咽了咽口水,他发现惊风和之前真的有点不一样,之前温文儒雅,根本不是这样的男人,看现在动不动就暴躁,怪不得娶不上媳妇,怪不得给他骗不上嫂嫂,原来都是这种变化的原因。万钧黑着一张脸,弟妹?怎么看自己也不像是那个弟妹吧?怎么看自己才应该是上面的那一个,自己才应该是妹夫,哼!……林玖落有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她的房间,司徒衍早早的就在一旁的茶几上看书,正在等她,微黄的灯盏下摇曳着令人安心的身姿,光是看着林玖落就觉得瞬间心安。“阿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找人去叫叫我?”
林玖落赶紧过来,坐在一旁,今天早晨阿护说要去军营巡视,晚一点再回来,所以林玖落和丹儿,还有苑苑聊到很晚,要不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也很是无聊,没有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我也是刚回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的。”
司徒衍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本来今天是赶不回来,愣是把行程缩短,先不说答应了落落,如果自己一晚上见不到这个人,心里都会空落落的,不如明天再启程,就是路程有点多而已,能看到眼前的娇人儿,倒是也无妨。“阿护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林玖落弯起眼眸,满脸幸福洋溢,最后又想起了雷霆的那句话,好像之前就喜欢她,之前是有多之前?是原主那个时候吗?还是能追溯到更久,也难怪自己能和新纪元联系起来,毕竟在新纪元,自己成天梦到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结果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就变成活生生的人,任凭谁都觉得这两点是不是有一点联系?所以这也不能怪林玖落,也不是怀疑阿护,就是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让人琢磨不透而已。“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司徒衍将手里的书本放下,轻轻揽过一旁的人,连带着在外奔波一天的忙碌都放下了,叫环抱住这个人儿的时候,才有片刻的惬意,安稳。“阿护,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林玖落试探性的开口,她想知道,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什么疑问?”
“你说我们之间从见面到现在也不过短短数月,阿护对我好像认识了好几年一样,那么了解我就算了,都能舍身为我,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有点受宠若惊。”
林玖落抬头直直的望着司徒衍,一点也不想放过他脸上的变化。“你到底想问什么?”
司徒衍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同,直接开门了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