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张强疲惫的走在破凉小区的道路上,小腹传来的疼痛时刻在提醒着刚才的耻辱。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没有实力只会饱受欺凌,老子一定要变强,一定要变得比李浩东他们两父子更强大。此刻,张强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要加倍努力,一雪前耻。“嗯?张强,你这是咋了?怎么看你脸色好像不怎么好?”
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声音很好听,张强能从声音中得知来者何人。在这破凉小区里,好听的声音有几个?又有几个会和张强打招呼?除了浅媚还能有谁?张强回过头一看,只见浅媚穿着一套职业的黑色小西装,裹臀包裙,俏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后,精致绝美的小脸充满奇怪。浅媚平时没什么事都会回到破凉小区,陪陪她母亲。刚才不过刚把车停好,便看到张强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从张强这模样能看出来,定是受了伤出了什么事。“没事,就是感觉有点不舒服而已。”
张强勉强一笑,脸色不是很好,回答相当简洁,毕竟没什么心情详聊。“不舒服?不舒服衣服会这么脏?怎么,你被人揍了?”
显然,浅媚不相信张强这勉强的借口,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张强的情况不对劲,浅媚能把公司开到这么大,自然不缺脑子,况且细心的她也发现了张强衣服上的脚印和一些污迹。“没错,我是被人揍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张强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可浅媚的声音却再度响起。“着什么急呀?你之前不是说想去读夜校么?找到什么好推荐吗?如果没有,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家学校,虽然这学校名气不大,而且刚起步,却是我一个朋友创业失败成立的培训班,他会的专业知识挺多的,你可以跟他学习一下。”
闻言,张强停下了脚步,浅媚要是闲聊或许他不会在意,可培训班是他首要的目的,想在这个社会站住脚必须要有一定的专业知识,也要懂得各行的行情,这些都值得他去学习。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全面培训公司已经是不可能的,这件事都已经惊动了那公司的老板,想打工抵债的想法也破灭,况且学费那么贵,一个学期便要3000多,张强压根承受不起。“那培训班在哪里?”
“也不远,隔壁街尽头。”
“隔壁街尽头?浅大小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隔壁街的尽头那里好像是收垃圾的..........”张强无奈的开口,附近的街他曾经去逛过,那条街的尽头,压根就是一个废品收购站。“收垃圾的地方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朋友正是因为创业失败了,才会没资金开创公司,只能节约成本,能租下那废品收购站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浅媚撇撇可爱性感的小嘴,似乎对张强的表情有些许不满。因为她朋友的培训班才刚开张不到两天,没什么知名度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那个地方以前的名声并不怎么好,是堆放垃圾的地方,可她朋友能耐不小,熟知各个行业的行情,精通多国语言,从理论上来说,创业之路会顺畅的。可惜他在生意上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才落了这么一个下场,也算是造化弄人了。“你确定这培训公司不错?”
张强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这是在质疑我?我告诉你,虽然我朋友这家公司才刚起步不到两天,期间已经招收到了50多名学员,明天就要开始正式的课程了,要是他没实力凭啥吸引这么多人?再加上他的营销手段挺不错,你可以和他学一学。”
浅媚秀眉微皱,看样子有些生气了,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选择帮助张强,在对方不相信她的情况下,还强行解释一波,换做其他人,她定掉头就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行行行,你先不要生气,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幸福来的太过于突然了而已。”
平日和浅媚接触不多,可张强知道她继承了她母亲的泼辣,暴脾气说来就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哼!这还差不多,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妈的房客,还是我闺蜜的员工,我也懒得理你,确定要去的话,我明天可以打电话给他说一声,直接去上课就可以了,学费方面我和他说一声先欠着,也可以先替你垫付着,到时你赚钱了还给我就行。”
浅媚爆脾气是大了一点,为人还是挺仗义的。“嗯?我可以选择给他打工抵消学费么?”
张强想了想随后试探性的开口。“打工抵消学费?你不想活了?你想辞去工作给他打工?”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兼职。”
闻言,浅媚一愣:“兼职?你每天上班最低也要上10个小时,回去还得做兼职?还要学习?你在逗我玩吧?”
“我是认真的的!我不喜欢欠人情,也不喜欢欠别人的钱,打工抵债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况且现在我上班也轻松多了,做做兼职也没什么,反正下班回来也没什么事做,干脆打打兼职算了。”
张强严肃的开口,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开始浅媚是不愿的,可最终还是答应了张强的请求,张强离开后,浅媚看张强的目光多了几分怪异,更多的却是欣赏。“这混蛋倒是挺倔强的嘛!”
说完,浅媚露出了一丝不知名的笑容,随后转身离去。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对张强产生了一丝兴趣,平时的伪装也完全卸了下来。平日里面对其他男人,永远是一副冰山美人模样,从来不会露出什么小表情,在张强面前却露出了本性的一面,暴脾气说来就来,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到她这暴脾气爆发的时候。对于这一点,张强也不知道,已回到了租房之中,身体的疼痛依然在,直接躺在了床上,沉沉睡了过去,连洗澡的意思都没有,最多是把这套脏衣服给脱掉,只因太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