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湾的翌日。
被拉着在主卧睡的简宁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床。又被拉了回去。
“再睡会。嗯?”
“欸,傅裕深,你这是什么语气?”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简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们可什么都没干。”你这语气,可别误会了广大读者朋友们。
傅裕深气笑,什么都没干,你还光荣了不是?
“那是谁撩起了战火又当逃兵的?”
“这就是你吓我的代价。”
“简简,我的惊吓好像不比你小啊。”
“那也是你自找的,”自己不说清楚。我可没有义务帮你背这个锅。
“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知道我的小女人这么天真,呃。这么笨。还不把话说明。
我更不应该,明知道不可能,还多余问。
我更更更不应该,轻易就被你撩起火。
简宁……
怎么有种你在说反话的感觉?
……
一大早虽然有点小插曲,两人心情还算可以。
奈何总有那么些狗喜欢到处乱吠。
“小叔。你这总裁当的够悠闲的啊。”我这都等大半个小时了。你才来上班。
没错,来者便是傅凌风,因为傅凌风爷爷是傅老太太少不更事在嫁入傅家前生的私生子,所以长辈间的年龄差,导致两人年龄虽然差不了几岁却差了一个辈分。
虽然以寄养的关系公之于众,但在傅家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想不承认也不行。他着实是傅裕深的侄子。
“有事?”
傅裕深眼角都没给他留一个,大步向办公室走去。
傅凌风习以为常,本还稳稳当当坐着的,也站起来跟了进去。
“小叔。我好歹也是傅家的人吧,这过来连你办公室门都进不去,有点说不过去吧。”
“怎么,我拦着不让你进了?”
“你没有。可你……”那什么狗屁秘书部的人有啊。
我这一大早过来。没个人接待也就算了。还让我在外面坐冷板凳。
傅裕深抬手打断他的抱怨,“好了,有事说事。”
“也没什么事,这不,过几天郊外那块地皮就要竞标了吗,我这做小辈的理应谦虚点。过来跟小叔学习学习不是。”
学习是假,打探消息是真。
文件是偷了,保不齐人家有两手准备不是。
傅凌风这点小九九,傅裕深怎么会不知道。“怎么?文件不够详细?”
傅凌风眼神躲闪了一下,又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文件,什么文件?”
“或许下次找个厉害点的黑客?”
点到为止,毕竟是自家宝贝儿子给这个所谓的哥哥送的礼物,也不能白费了不是。
炸我,肯定炸我,傅凌风暗搓搓的想着。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岔开了话题。“小叔,这次竞标傅氏志在必得吧。”
他能想象的到现在傅裕深有多稳操胜券,几天后就有多失望。
然,
“也没有多想要。”
无欲无求,要多平静就有多平静。
“怎么会?”傅凌风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自己这想尽一切办法好不容易才拿到的竞标资格,是人家看不太上的项目?
我这千辛万苦找人偷文件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证明我傅凌风不比你傅裕深差吗?
到头来,你给我一句没有多想要?
合着我是吃你吐出来的?虽说鸡腿,怎么吃都是吃。我这吃你吐出来的和吃我自己从你手里抢的能一样吗?
不是这样的,他不要这样的结果。“小叔,开玩笑的吧?”麻烦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怎么,你觉得很好笑?”
傅凌风想暴走,这重点是好笑不好笑吗?我在问你严肃的事情,你在给我讲笑话?
“小叔,你不会放弃的嚯?”文案被我偷了。你可以再写啊,堂堂傅氏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吧。
“嗯。”
what?傅凌风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傅凌风想上去把人揪起来暴揍一顿。麻蛋,多说一个字会死吗?嗯,是回答的什么鬼?
用力憋了憋,把已经要喷出的火气又收了回去,“我是说竞标会,你不会放弃的嚯?。”
低头看着文件的傅裕深抬起了头。“凌风,我去与不去,你赢不赢我。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希望小叔说到做到,到时按时出席。”可别派了这个或那个助理过来。
“你就这么有信心?”
“这是自然。”
“我劝你还是好好看看自己的资本再来和我说这句话”
且不说你那文件是真是假。即使是真。你当真以为光有一份文件就能决定一切吗?
虽然被想象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这话有玄外音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小叔,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要不是看在都是姓傅的份上,傅裕深还真懒得废这口舌。
“该死。”他就知道这么轻易就拿到的东西都不会是好东西。
着急忙慌转头就准备走。
又想到什么。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叔啊,我有事就先回去了,改天,改天有机会再来学习。”
傅裕深也不揭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