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那些噬魂阁的黑人慌了。他们没想到他们一出现就进入了闻人倾给他们设下的局里面。还被他们知道了噬魂阁隔绝黑气的秘密。
完了!我命休矣!
那些人本来还想奋力反抗的,可是连那朴向阳都不是他们夫妻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这些小喽啰呢?
凤微微毫不犹豫的把那些黑蓬都给收进了空间里,噬魂阁的东西,她还是不太放心放进不周山,害怕有什么不妥之处。
看着泡泡里的那些人,他们终于明白噬魂阁为什么把那些中了黑气的人叫黑奴,发狂的人叫红奴了。
这完全是从他们眼睛的颜色来区分的。
他们之所以能这么毫不费力的控制这些被黑气侵袭的人,完全就是因为他们噬魂阁总坛的人一直在喝一种奇怪的水。
这种奇怪的水在那些黑气面前就会释放出同类的信号,不会让那些黑气过来攻击他们。
而那些小喽啰就没机会喝到那些水了,他们凭功劳获得那些黑蓬,用那黑蓬来隔绝黑气。
黑蓬就是浸湿在那种神秘的水里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的斗篷。
这种斗篷可以隔绝噬魂阁制造出来的恶气。
他们还从泡泡里看到一个男人的记忆。
这个男人还挺特殊的一路从太子到老三再到老六,一直换着不同的人脸,可是没想到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眼下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其实老三和老六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是都想从这个男人的嘴里知道他前任主子身上的秘密而已。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害了自己性命。
让凤微微没想到的是这人居然还在太子府时帮自己隐瞒凤凰环佩的事。
闻人倾说那个时候恐怕噬魂阁还有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做,比如岭南,比如九黎,恐怕还不想把凤凰环佩给暴露出来,到时候再惹来大圣王朝这里的内乱。毕竟那个时候在大圣王朝的朝堂上可是有一半以上的官员是他们噬魂阁的。这样就会牵扯、影响到他们的布局。
而且重光肯定是知道那始皇玉玺不在凤微微身上,不然不会有噬魂阁的人去岭南那个地方假扮薛庆祖孙俩。
那武林人士被困了整整半个月才逐渐恢复神智。
但是他们身上还残留不少黑气。
所以闻人倾也只让人投放一些食物和水进去,等待那净化阵把所有黑气都净化干净之后再把人放出来。
这一次变故让他们都有些灰心。
没想到他们江东武林居然差点又被一锅给端了。
这噬魂阁简直阴魂不散!
屠一刀是养了整整三个月才能勉强修炼,可是他一修炼身上的经脉又开始隐隐作疼。
凤微微只得让他又开始泡药澡,增加他经脉的耐受能力,到时候再淬体一次。把他身上的那些暗伤毒素再排出去一次。
也尽最大的能力在帮他修复经脉。
屠白晴第一天哭过之后,后面就没有再哭了。
每天就跟屠一刀对着干,不是这个气的破口大骂,就是那个气呼呼的摔门就走。完全没有之前父慈子孝的场面。
凤微微也很无奈。
屠白晴父女俩是在同一天淬体的。
屠白晴竟然意外的比她爹淬体的还快。这武林盟主的女儿还真不是盖的,资质竟然如此好。
苍游都有些心动想要收她为徒了。
要不是凤微微提醒有许如是一个够他操心的,恐怕这小老头还真的要收人家为徒了。
淬体后的屠一刀,身体好了不少。经脉再一次重塑,虽然修为跌落了两个阶段,可是也因祸得福,修炼的速度居然快了不少。
安国公等屠白晴淬体后也淬体了,他也并没有急着修炼,因为他们家虎子不能离开她爹娘,所以他在屠白晴修炼的时候当起了奶爸。
这小娃娃虎头虎脑的最喜欢跟不周山的几只灵兽一起玩,要不是这几只灵兽都开了灵智会人语,恐怕会把这小东西带的呜哦呜的乱叫,野性一下被激发了。
安国公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放心吧,大金的嘴皮子很溜的,点子多但是正,虎子跟他们在一起不会被带坏的。”
凤微微安慰他。
好吧,不周山里也没有其他的娃娃,小虎子也只能跟这些灵兽一起玩了。
安国公只能选择退让一步。谁让这噬魂阁阴魂不散一直要搅和他们大圣王朝百姓的安宁生活。这次岳父要不是清离夫妻俩,恐怕也早就埋在那黄土之下了,现在想想他心里还有些后怕。
凤微微安稳的等到怀孕五个月的时候。
大圣王朝西边的小镇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那个小镇本来也是挺富庶的镇子,因为这里是南北往来商贸的必经之地,所以有不少各地的商贩都会聚集在这里。
这天有一支胡人带着几辆黑布马车浩浩荡荡的到镇上的客栈投宿之后,这诡异的事情就爆发了。
当天晚上客栈的人就听到,半夜有人在敲他们的房门。
等到第二天一早发现门口居然有一摊血渍。
客栈老板也害怕出了什么事,毕竟那摊血渍可不少,于是他里里外外的查了一遍,所有人都在,没有人请大夫,也没有人熬制汤药的。
这?没人受伤啊!
那么多的血渍想来身上的伤口肯定不少。
客栈老板以为这就是什么人的恶作剧。
没想到当天晚上不只原先那个客人听到半夜有人敲门,其他的客人也听到了这诡异的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
就是这样的敲门节奏声让整个客栈在半夜的时候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和惊恐的叫声。
每个开房门的客人都能在自己的房门前看到一滩血渍。
客栈老板立即就报官了。
衙役们查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还以为客栈老板存心在半夜找他们不痛快呢。
但是那些客人却亲眼看到有一个人头在半夜的时候一直站在他们窗户边,然后敲门。
门口那些血渍经查验也确实是人血无疑。
这至少有十来处客房在当天晚上发生这种事情,这就让衙役们感觉这事很是惊悚和诡异。
他们这个镇这段时间也没有这么多人死亡啊,而且也没听说过什么下葬的已故之人人头不见的。
况且那些血渍一看就是新鲜的血渍。不可能来自死人的。
衙役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然而当天晚上客栈的老板在值夜的时候,竟然亲眼见到了那个人头。
那是大概四更天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