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稍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公然和军队作对是什么下场。
更何况,还是六阶军衔的战将。
那李魁就是死个几百几千次,都不够啊。
警署长看着手中的军官证,暗暗心惊。
“我们此来,是有秘密任务要办。这些家伙公然侮辱上官,兼之侮辱圣女,按律当杀。”
说完,也不等对方消化其中信息,便接过军官证,转身离去。
悲怒大师等人本震惊于鬼影的强大,此时看到他竟然摆平了警署,顿时放下心来。
只是,终究还是心有慈悲,劝阻道:“林盟主,这些人其实罪不致死。下次,能不能请那位鬼影先生手下留情啊。”
林天赐笑了笑:“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啊。”
悲怒大师闻言,彻底傻眼了。
而林天赐等人,毫无意外的住进了酒店。
悲怒大师一直死死盯着鬼影,从他先前出现飘然杀人开始,就一直用一种看同道中人的目光看着鬼影。
搞得鬼影汗毛直竖,下意识地一把上前,抓着和尚衣领喝问:“大和尚,你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收起你的爪子,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悲怒大师看着斗篷之下,鬼影那异常年轻的面容,特别是那一双澄澈明亮的双眸,欣喜异常:“这位施主,你与我佛有缘啊!可否随我上山出家,贫僧向你保证,你一定能证得菩提正果的!”
“放屁!当和尚有什么好的,连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都照看不好!”鬼影不屑一顾。
悲怒大师语重心长:“施主,这等身外之物,我们出家人是不在乎的。非为不能,实不为也。”
“大和尚别做梦了,我堂堂战神近侍,怎么可能会跟着你们穷和尚去吃斋念佛。”
悲怒大师闻言一叹,只好双手合十,默默诵经:“施主,若是哪天看开了,我少林大门,随时向施主敞开。”
鬼影理都不理,笑嘻嘻的走到夜凤身旁:“夜凤,你们定了三间房,但我们现在有四个人,怎么办啊?”
夜凤似笑非笑地看着鬼影:“小弟弟,你长大了吗?”
鬼影打了哆嗦,立刻讪讪地走到一旁,委屈巴巴地看着林天赐:“先生,看来只能委屈你了。”
李抹茶已经笑嘻嘻的,将自己的房卡拍在了鬼影手上:“诺,小鬼影,你住茶姐房间怎么样?”
“多谢茶姐。”鬼影大喜,学着朵仙国人的样子,向着李抹茶行了一礼。
李抹茶抿嘴而笑:“下次姐姐带你去朵仙国开荤。我们朵仙国的女儿,不输你们华国。”
说着,还斜睨了林天赐一眼:“只可惜你们家先生,有点眼瞎,不识得我们朵仙女儿的妙处。你下次可以告诉他!”
鬼影缩了缩脖子,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闯入了什么不该介入的地方。
林天赐没好气地瞪了鬼影一眼:“去放哨!躺床上那么久,就该多活动活动!”
鬼影如蒙大赦:“是!”
说罢,已经风一般的流出了酒店,然后三两个起伏,就上了酒店楼顶,迎风而立。
他盘腿坐在天台,擦拭着两把明亮弯刀,迎着星光,双目明亮。
……
松山市境内,有一个叫做冕仙镇的地方。
这里盛产菩萨罗汉雕像,是松山一大特色。经常有大批量的佛像,销往南诏周边诸国。
是以,松山冕仙的菩萨罗汉雕,比起松山少林还要有名。
但是,就在这两天,原本生产石雕的各大小加工厂,都不约而同的停工关门了。
冕仙镇的镇长豪宅中,胖乎乎如弥勒佛的镇长,正在和一名远道而来的客人喝酒。
“东西都藏好了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名眉毛极为疏淡,几乎看不清的男人,眯眼问镇长。
镇长正喝着小酒,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闻言立刻笑了起来:“阮慧兄请放心,自从得到你的消息之后,我就连夜让人把那些东西都藏起来了。”
“现在,整个冕仙镇全都关门大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保证让那些人,什么都查不出来!”
被称为阮慧的男人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叮嘱:“你们还是要小心呀。这次来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手段非常了得。可是真正的大人物。”
他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敢,把那林天赐的真实身份告知对方。别看这镇长此时大大咧咧的,实则是个十足的胆小鬼。
若是知道林天赐的来头,恐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哪里还敢和自己在这里喝酒。
只听那镇长接着说道:“此时说来,都怪那帮少林和尚!哼!真是岂有此理,他们当年装神弄鬼,骗了全天下的人!结果谎言被拆穿,弄的声名狼藉!连累的我们松山市,错过了多少发财的机会!”
“结果现在,我们好容易找到了一条门路,他们竟然还敢插手!真是可恶至极!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阮慧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错。那些和尚,确实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们在山上念他们的经,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偏偏要多管闲事,断人财路。实在该死!”
“这次,我们定要想个法子,弄死那帮吃斋念佛的大和尚!”阮慧趁热打铁,眼神闪烁的推波助澜。
如果能让这些松山市人,自己将那寺庙一把火烧了,倒也是大功一件。
重重的一拍桌子,镇长不疑有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八壹中文網
“兄弟放心,此事我已经有了计较。只要些许牺牲,就能让那帮大和尚,百口莫辩,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说不得,还要死上一些人才能消火!”
“哦?什么样的牺牲?”阮慧好奇的问。
镇长哈哈一笑,敲着桌子细细述说:“那些孩子,不是有些体弱多病,已经死了吗。我们找个法子,把这些被拐的孩子丢到山上去。然后报警,让那帮大和尚,帮我们背了这诱拐孩子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