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声讨简唯抄袭,要简唯做出检讨的时候。Y工作室居然按时发布了新品。让许多等着看简唯出面道歉的看客,都失望不少。不少好事者,甚至还特意订购了简唯的产品,回去跟简妙的产品做对比,想要给给简唯一个实锤,让简唯“瞑目”。很多从事美容,或者医学的媒体行业人,为了蹭热度,也会对产品进行仔细的送检分析。可是最后结果,大跌所有人的眼镜。简唯的新产品,跟简妙科研所的新产品,丝毫不一样,功效也大不相同。舆论安静不到半天,又有杠精发言:【这又能说明什么?这不就更做实了,Y是因为抄袭,所以心虚,才改了产品吗?】针对这个杠精的发言,席司沉发了一条声明。声明主要讲了一点,那就是简妙当初宣传新品时,宣传上的产品,跟后来发布的产品根本不一样。席司沉的这个声明,好像就是准备了许久,等着杠精们跳出来咋呼的时候发的。结结实实地打了这个杠精一巴掌。大家有些醒悟,如果大家非要说简唯是心虚改了产品,那是不是也可以说简妙这个做法也有些深意在里面?骂简唯,就是骂简妙,这个操作一出来,许多简妙的“拥护者”都不蹦跶了。席氏总部。林寻敲开了总裁办的门。“席总,现在是不是,可以把科研所那些黑料,放出去了?”
席司沉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简唯的产品,你想办法扶持一下,扩宽销售渠道。”
林寻有顾虑,“席总,如果您想提高太太的销量,不如我们假扮成客户,跟她下大订单,这样呢?这是最便捷也最快速的方式。”
席司沉瞥了林寻一眼,“那我直接给她打钱就好了,还需要做这么多干什么?”
“那您为什么……”“更多人用她的产品,就有更多好口碑,来给简唯正名。”
“但是,万一……太太的产品效果不好呢?”
林寻纠结了一个下午了。终于还是冒死说出了这个想法。他不能看着自己的领导被美色冲昏头脑,护妻有一千种法子,也不是这么盲目护的。“你照办就是。”
席司沉说。“……好的。”
林寻满面愁容地离开了总裁办。唉。反正该提醒,他已经提醒了,最后结果如何,就是看席总跟太太的造化了。……时间过去小半个月。简唯的生意依旧不温不火,每天只固定那么几个订单。倒是简妙的科研所忙的焦头烂额。不是因为生意红火,而是简妙的产品出现了瑕疵。许多顾客都要求退货,有些爱美人士因为用了简妙的产品,还产生了不同程度的“烂脸”,要上门要简妙赔偿。起初,简妙还会假意安抚,口头承诺,会好好处理,一转身就把人打发了,事情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后来要求赔偿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一起上科研所闹事,简妙怕了,躲着这些人走,还跟席博容拿了一些人,来护送简妙的出入。有次,一个毁容的女士带着自己的家属上门,跟简妙讨公道。那位女士带了自己的老公跟弟弟,两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都很气愤,但是也没想到要动手。结果席博容的人,三下五除二,简单粗暴地把人打趴下了。那个女士的弟弟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老公小腿骨折。这件事被丰城的官方媒体报道,上了当地新闻,引起了轰动。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件事很快被压了下来。最后那位苦主女主,得到了一笔赔偿款,撤掉了诉讼,不再在公众面前露面。简妙背后的人,正是席三爷。……也就是在民愤四起的时候,一个匿名网友,发表了简妙科研所最初产品的详细数据。数据显示,各项指标都不达标。这个产品,并非简妙最后发售的产品,这个时候放出来,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顶多只是落井下石,踩一脚而已。那些毁了容的使用者,自发组织了一个团体,每天去科研所门口堵着,声讨简唯和科研所,一有时间就在网上伸冤。看到这份数据,她们自然更能肯定,简妙的技术就是不精,害人匪浅。受害者们纷纷在此上大做文章,大吐苦水。事态越来越严重,席博容眼看,事情已经闹到了自己兜不住的程度,不得不把简妙约了出来。“你说什么?”
简妙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席博容面色淡淡,“现在事情闹这么大,只有你承认是自己抄袭了简唯,把脏水泼到简唯身上,这样”简妙轻嘲了一声,这笑里有苦涩,也有惊愕,“您这样,跟弃卒保车有什么两样?牺牲我,去保全你的利益,您做事不能这么不厚道。”
“你是要你的名声,还是要你的科研所?”
席博容反问。简妙想说,这没什么区别,她的信誉毁了,科研所也差不多要完了。而席博容还可以趁机捞这一笔,等结束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席博容安抚她:“你放心,我可是打算跟你长久合作的。你可以这一两年先退居幕后,我的研发和生产线,依旧是走你的渠道,等这件事的风波过去,还有谁记得,是谁抄袭谁?”
简妙面容凄苦地坐在那里。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实际上,她没得选择。如果她不答应,席博容为了保全自己,大可以把他自己摘出去,然后出卖简妙,把简妙抄袭的事公之于众,到时候简妙才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日。简妙代表科研所,开了一个发布会。主要是向自己的顾客,以及社会大众道歉,在发布会的现场,简妙亲口承认了自己的产品,是因为看到了Y的视频账号,所以借鉴了Y的思路。电视机前。严芷晴气得把茜茜的章鱼玩偶扔出了老远,“这个小贱人在说什么?现在出了问题,就开始承认是自己抄袭了?脸皮没有墙皮那么厚都做不出这种事!”